第15章越發舒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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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那兩條大長腿白得膩乎,時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時而又勾動腳趾頭蹬來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楊書香又看到媽媽那白的腳丫抵了過去,來回抻拉打著旋兒不知在幹什麼,隨後爸爸跪著的身體就開始輕輕晃悠起來,雖然看不到爸爸的身體正面。
也不知道媽媽到底對著爸爸做著啥,可最終還是被楊書香估摸出來:“難道是媽媽在用腳踹爸爸的狗雞?準是!”雖看到過書裡講的一些內容,可實質的東西對於一個娃蛋子來說,從未見過,那麼書本上所描繪的東西則成了紙上談兵,哪如親眼所見來得記憶深刻。
這二人的身體挨在一處,熘聲裡咿呀亂叫的就是不辦正事,可急壞了堂屋裡頭看眼的楊書香,就在書香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柴靈秀揚起身體
著脖子朝著楊偉喊了一嗓子:“你還不麻熘的上來啊…”楊書香瞪著眼瞧,媽媽的臉兒泛著水紅
,眼神看起來有些空
,他從沒見過媽媽臉上帶過這幅表情,那樣子像喝了老白乾似的有些發醉,但又絕不同於喝多了酒,反正是說不清道不明。
打量著媽媽的身子,見那蒲白的身體泛出了粉潤,楊書香的心口就沒一刻停止過狂跳,那腦子裡也像在加油吶喊一樣:“他們要來啦,要來啦!”焦急地注視下,甫見爸爸磨蹭著起身擦汗,把個側身展
出來,落在他的眼裡,見此楊書香嘴巴大張,他的腦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個新的字眼:“崩鍋兒”緊接著便在心裡呼了出來:“爸爸要崩媽媽啦…”剎那間腦海中就勾勒出多年前崩鍋的畫面。小前兒楊書香總能在冬天裡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車子駝了一個黑漆漆像大炮似的封閉滾筒。
那人嘴裡還不斷髮出低沉的聲音吆喝著:“崩鍋來了…崩鍋來嘍!”隨後把車子停在了本隊隊部外面,等著大人孩子過來崩鍋。每逢這個時候,孩子們便跑回家裡,跟著大人端著笸籮拿著簸箕又一窩蜂從家裡跑出來。
楊書香也拽著媽媽的手要去崩鍋。那前可沒有幾家能端來大米的,大部分端來的都是豆子和粒子,那也是爭先恐後朝前衝,生怕排在了後面比人家崩晚了,人群圍攏之下,崩鍋師傅先把滾筒一頭的鐵蓋打開。
然後把眼麼前擺著的笸籮端到手裡,生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鍋裡一倒,再往炮筒子口裡兌點糖
啥的就封上了口兒,把滾筒架在爐子上一邊轉悠燒火一邊加壓,直看著搖把上的表頭壓力夠了。
把滾筒搬下來往那加長袋子口一磓,然後大傢伙就開始往後退,捂住耳朵等待崩鍋出爐。楊書香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況,己個兒可從沒堵過耳朵,兩眼就是死盯著蛇皮袋子,大聲叫著“崩鍋嘍…崩鍋嘍”就看崩鍋師傅用子一撬滾筒的蓋“砰”的一聲。
隨著一股白煙冒出,袋子瞬間膨脹起來,這時候“崩花崩豆子”這個過程就完事了,不管自個兒有沒有帶食材來,楊書香準會一馬當先,上前搶上兩捧,可沒少跟著吃那免費的
花,後來“崩鍋崩鍋”叫開了。
引申出來變成了男人女人的隱晦稱呼,再後來,這個詞家喻戶曉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鍋這個詞連三歲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楊書香又常聽村裡某某大人們嘴裡閒提話開玩笑,說“你夜個兒把你媳婦兒崩舒坦了”
“那人跟媳婦兒崩鍋兒,兩口子比著呼天喚地可鬧騰了”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你媳婦兒介”像今兒個晚上這節奏,爸爸扛起媽媽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媽媽的節奏,楊書香饒有興致地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唯一區別的是,崩花楊書香可以拔得頭籌,從蛇皮袋子裡搶上第一口
花吃,可崩媽媽楊書香就只能看著了。
不能首當其衝,於是心裡沒來由一陣麻慌,竟還有些酸熘熘的。盯著東屋兩具的身體,楊書香低頭看了一眼自個兒
下的鳥,見其高高聳起,只能嘆息一聲,他可不敢闖進屋內嘗試一下崩媽媽到底是個啥滋味,那樣的話,媽媽還不把己個兒的大腿給擰爛了。
想到這裡,臉上發燙,心裡彷佛蕩起了鞦韆。***長這麼大,楊書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刺人心血脈噴張的畫面,
體相互糾纏口舌相對,以及爸媽口中所說的胡言亂語,真的是平生僅見。
楊書香努力回想著自個兒這十多年的人生,五歲時他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泰南縣城玩耍,當時眼裡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鮮,不管是叫買的還是叫賣的。
但那些東西和今天所見的一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歲那年又是偷偷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河兒北邊打架觀戰。
看著顧長風一對一單挑、動若脫兔一般把那個叫二青的人掄起來摔在地上,幾乎差點要了二青的命,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再倒倒歷史翻回頭看,五歲那年雖然給媽媽打得人事不省,楊書香覺得那也不過是皮之苦罷了。
十三歲那年自個兒跳牆頭摔折了胳膊,充其量傷筋動骨一百天而已,都沒有今天眼見耳聞來得震撼。下
起的盎然巨物彷彿一下子覺醒,一點徵兆沒有…好像不對,我在洗澡時看到媽媽的
股之後就忍不住硬了。
這次竟然比那前兒還要跳脫猛…身子一陣發緊,到了這個緊要關頭,楊書香兩眼瞪得溜直,心口左衝右撞之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兩具滾動在一起的身子。
與此同時,身子內裡竄出了一道聲響:“快呀快呀!你沒看到我媽都急眼了嗎,不趕緊崩她,咋還這麼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個爺們!”楊書香的心裡不斷吶喊著。
那情形就像從前圍觀崩鍋兒時等著搶吃花,臉上透著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勢,只要聽到“砰”的一聲炸響,準會飛撲身子撲向那盛
花的蛇皮口袋。那樣子又像個支棋的旁觀者,見下棋的甲方乙方這兩個人在那裡來回舉著棋子
來
去,盤觀者巴不得一方儘快絞殺對方,從新擺盤。
而當旁觀者看到甲方的勢頭不對時,連續支棋喊號,恨不能取而代之親自上陣,替甲方解決乙方,殺他個片甲不留。
公母倆房內合,任誰也想不到門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雙眼睛正聚
會神透過玻璃望向他們,看得眼熱,更不會想到他的心裡不知替公母倆心急了多少次,眼瞅著都快急崩潰了,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著裡屋的動靜。
此時的楊書香比誰都要緊張,腦子裡也是混亂無度,鏡頭一個接一個地閃,忽見爸爸側身亮出了那黑傢伙,楊書香心裡又是一驚:“爸這大狗雞果然夠
夠黑,不對,那麼
的玩意會不會把我媽給
出個好歹來?天哪,你可千萬別崩壞了我媽。”其時柴靈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楊偉那
狗雞變得更
更大,就等著它來
己個兒的身子呢,只不過楊書香哪裡知道箇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靈秀擔憂了一場。呼幽聲起,楊偉可就推開了身子,邊推邊問:“這回行吧?”
來了柴靈秀一聲酥醉:“哦…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兒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勁
我啊,哦…舒坦啊,深一點啊…哈,得勁兒…”說話聲音一陣高昂一陣綿軟。
甚至帶出了顫音,抖顫之下柴靈秀就把自個兒的兩條大長腿夾在楊偉的腦袋上,同時把個滾圓的大股抬得更高,由老爺們狠狠地
-楊書香哪見過媽媽這幅姿態,手忙腳亂中她那齊整的荷葉頭都給
蹭亂了。
整個人躺在炕梢頭閉著眼睛半張著嘴,聲音長短不一叫得亂七八糟,被推了幾次之後,呼呼呦呦的叫聲裡便又開始搖晃起腦袋。
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還是痛苦大一點,見她身子幾成對彎,楊書香攥緊拳頭,心疼地想:“媽都被疊了褥子了,咋糊成這樣呢?這不活遭罪嗎!”只差沒強行破門而入,朝著楊偉叫嚷一聲:“憑什麼你一回來就折磨我媽媽!”質疑著“崩鍋”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麼前活
生香的場景深深
引。
處於矛盾裡的楊書香被爸爸略有些發福的身子阻擋了視線,他探著身子忽高忽低地踅摸著,索堂屋背燈影子,隱藏的深,這要是被他爸爸發現了他在偷窺,一準是劈頭蓋臉給他來上一通耳刮子!
只見媽媽被壓在身下像練氣功似的來回搖晃著腦袋,身子骨像那長蟲似的不停扭動著,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叫得楊書香哆裡哆嗦的難免又憤憤兩聲暗自埋怨爸爸:“這麼不講究,還說什麼‘三更燈火五更雞’,你就勵志啦?還不是表裡不一,兩面三刀!
哼…老長時間回來一趟居然還敢對我媽媽這樣兒,你就勵志了,都勵我媽媽卡麼襠裡了…”夫房事本就如此,楊書香自個兒又沒經歷體驗過,自然不明細理,心如鹿撞的同時腦子裡如粥漿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寫的都準。
柴靈秀的身子被楊偉推來推去,越發舒展開了,在長短不一的哼叫聲中,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盤在了楊偉的上。
漸漸覺得老爺們的動作不夠伸展,又見他氣吁吁實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勁一推便反客為主由躺倒姿勢變為騎在了楊偉的身上,主動來了個觀音坐蓮。
被柴靈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楊偉嚎叫了一嗓子:“哎呦,秀兒啊,你要坐折了我啊!受不了啦…”那生猛的勁頭得他手刨腳蹬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
他公母倆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載了,當初結婚時的那份情早已隨著歲月的
失慢慢轉換變成了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