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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隨風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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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書香發出個怪音兒,緊接著就嬉皮笑臉起來:“搞對象不樂意還死纏爛打那才是耍氓呢,欺負女人臭不要臉的也是臭氓,我就說咱這不是…”也學著陳雲麗的樣子把手抱在腦後,狗雞就徹底朝天怒聳起來。

“三兒,就沒從學校搞個女朋友?”

“搞那玩意幹啥?我己個兒還顧不過來呢,還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說了,我倆哥哥在大學不都沒談戀愛,我幹嘛破了規矩。”

“就沒想法?”

“那還有啥想法?累贅!我媽一個人在家,我去搞對象?我心怎那麼大呢!”陳雲麗抿嘴一笑,伸手一攬楊書香的脖子,把他擁在懷裡:“三兒離不開小妹嘍。”楊書香搭著鼻子,看著眼前波瀾起伏的怒濤,儘管熱,儘管兩個人的身體黏黏糊糊,仍嘻嘻兩聲:“我不陪她誰陪著?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伸手摸了過去,大咂兒壓手,還沉。

“給娘娘再,還舒服。”話畢,陳雲麗虛眯著眼靜瞟了一眼楊書香的下,心如鹿撞:三兒到現在也沒長陰,這大雞雞看起來比去年個頭又大了一號,這要是進來,三兒那龜頭還不,還不把我…

同樣的地方,陳雲麗受過那股心跳,其時她敗下陣來,被自己的公爹征服。想想就覺得臊人,捂住發燙的臉,陳雲麗又不免一陣得意,沾沾自喜下暗道一聲自己還有魅力,並未人老珠黃成那黃臉婆,女人愛美之心讓她心氣一下子就從心底裡湧現出來。

信心也變得更加充足起來“娘娘,你這咂兒還真漲手,咋樣,我得得勁兒嗎?”聽著侄兒的話音兒,楊剛知道三兒在摸自己媳婦兒的子,他躲在門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覺察,這也夠憋屈的。

好在還能聽見個動靜,總比啥都見不著要好上一些,卻不想這樣更折磨人,讓人幾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得,卻又如同相隔萬里,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擋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惱非常。

“得勁兒,對,就那樣兒,嗯。”熱讓陳雲麗的聲音變得乾嚥起來,像火苗一樣突突亂閃。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匯聚放大滾落,讓她的臉蛋和身體同時淺含著一層胭脂粉的顏,倘使你見過剪秋蘿。

畏畏縮縮躲在門外,楊剛一邊屏氣凝神聽著動靜,一邊又自我勾勒,於眼前幻化出侄子起雞巴的模樣。

他一邊聽一邊想,聚會神煞有介事,又如臨大敵高度緊張,真就好像三兒直溜溜地站在自己媳婦兒面前,準備要她。

這讓楊剛心浮氣躁,渾身顫抖,一時又呼紊亂,真想大吼一聲,破門而入,告訴侄子:三兒,你娘娘的更肥,水兒還倍兒多,摸夠了你再上她,進去時可一定得輕點,輕點她,絕對能死你。

這想法進又醋意十足,卻也只能在腦子裡盪漾,不能說不能洩,但足以令人心神亢奮,一時三刻也不願再等下去“我給你跪著,咋樣?”這話落在楊剛的耳朵裡,很快就讓他想起了午後在臥室裡偷窺客廳的那一幕。

媳婦兒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兒,又擠又抓,那場面簡直太刺,刺得楊剛雞巴早就得得硬了,此時亦然,原來人生真的可以重來,真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替代。

“我大這水啥時候拿來啊!”還想繼續偷聽,卻被侄子的這句話驚醒過來,估摸下時間,又怕耽誤太久會引起侄子的猜忌,楊剛只得擰著腦瓜皮極不情願地挪動起腳步,灌了鉛似的朝著休息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侄子“呼”了一聲,聲音怪怪的,讓人瞬間繃緊了心神。

***桑拿屋裡只待了幾分鐘,楊書香就坐不住了,從那抓耳撓腮,自脖頸子到膀扇子咋咋呼呼,連股也跟得了痔瘡似的,在那來回鼓秋怎麼都不得勁兒。

那撲臉兒的熱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讓他徹底變成了個水耗子,正待離開,忽地瞅見陳雲麗那邊有個小水池,就起身走了過去。心急意迫,拿起舀子打了瓢水,照著自己臉上來了一傢伙。

原以為能夠涼快一些,誰知水發烏突,潑在臉上本就是無濟於事,霎時間也變成了汗水,越發黏黏糊糊。

陳雲麗似眯非眯,斜睨著楊書香。抿嘴偷笑了一下,見楊書香瞅過來,伸手指著火紅的麥飯石,不輕啟朱:“給這裡潑一點吧。”楊書香看到娘娘白花花的體泛出一層細瓷的粉紅,不由自主就盯了兩眼她前的葡萄,勉強嚥了口乾唾,腦袋裡嗡嗡的,就又舀了一瓢烏突水,直接潑到了身前的麥飯石上。

刺啦一聲,這間狹小的房子裡就變成了人間仙境。蒸籠一樣,比之前更加灼熱了,楊書香就呼了一聲,跳著腳喊了起來。

用守口如瓶這個詞來衡量一個人的做人底線,或許再恰當不過了,在楊剛眼裡,侄子楊書香就具有這樣的本質,玩歸玩但不瞎玩,鬧歸鬧卻不胡鬧,最為難能可貴的是,為人處世上從不多說一句話,這是楊剛實施計劃時內心最踏實的理由。

也正是因為這個最踏實的理由,也可能成為他前行之路最大的絆腳石…侄子會急眼…遠離自己,瞧不起自己。啞巴吃黃連的覺讓楊剛覺得在這事兒上於情於理是愧對自家三兒的,又沒法直接去言說,也只能這樣走一步說一步了。

此時正要去更衣室穿上衣服,楊剛就聽到木屋之內發出了“呼”的一聲,這突如其來的響聲讓高度緊張的他停下了腳步,繃緊心絃側耳聆聽,聲音又消失不見,楊剛以為自己太緊張還小聲咳嗽一下,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聽。

隨後心裡所有的疑慮都給那道聲音打破了,提溜著心沒見著開門的人影兒,身體就顫抖起來。

站在那猶豫了十多秒,汗已經從腦門上滾落下來。玩過別的女人,計劃也實施了好多年,卻還沒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

這是何等異樣難捱的心情?讓楊剛緊繃的心再次變得沉重,心驚跳的樣子如同得了牛皮癬,渾身刺癢得麻了爪,偏還不知到底該抓向哪裡…“我的親孃,咱走吧,都快烤了。”楊書香拉著陳雲麗的胳膊,從上到下不停地胡擼著自己的臉和口,這汗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地往下,而且窒息,關鍵是他真的怕熱。陳雲麗的口也在不斷起伏。她來這裡不是第一次了。

忍耐力各方面已經適應許多,見楊書香猴子一樣前竄後跳,就把楊書香拽到了自己的身邊。她擦著自己滑溜溜的脖子,順勢顛了下沉甸甸的子,說:“這才幾分鐘,陪娘娘的再蒸會兒吧。”語氣溫柔,在這熱的國度裡像水分子一樣瀰漫出去,包裹住楊書香的身子。楊書香皺起眉頭問道:“你就不熱?”陳雲麗軒起了波眉,抖著前的子說:“咋不熱,習慣了就好了。”楊書香把手一伸,抓摸著陳雲麗的子,滑滑溜溜又大又沉,食指勾動著撲稜稜的頭,臉上的笑都凝固了起來:“這咂兒都蒸了!”陳雲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得也快:“蒸了好得吃啊!”楊書香就也跟著笑了起來。

藉著這個機會,楊書香試圖讓自己分心兩用,來避開麥飯石的炙烤,卻發覺由裡到外都特別燥熱,於是手一滑,從陳雲麗的咂頭兒上轉移到她的小腹上,眼睛也跟著移了過去:“娘娘,你褲衩可都溼透了。”歪著腦袋去看,的形狀像個喧騰的大饅頭…被屜布緊緊地包裹著,如此之近,看得極為真處,肥腴的程度絲毫不比馬秀琴的白虎差,而且體濃郁,隨著那兩條大長腿的岔開滾進楊書香的眼裡。

陳雲麗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了一聲:“三兒,上午跟你媽在哪洗的?”楊書香的手在陳雲麗的小腹上來回摩挲,捏捏,眼神卻緊盯著陳雲麗的來回打量,聞聽說上午的事兒,回了一句:“大眾。”

“哦?沒給你媽背?”

“幹嘛?”

“娘娘就問問。”楊書香轉悠著眼珠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陳雲麗,沒吭聲。

“娘倆洗澡還分著?”陳玉麗這麼一說,楊書香搭了一下鼻子:“我不跟她洗誰跟啊?我哥就沒跟你一塊洗過?”手又放在陳雲麗的小腹上,來回摩挲。陳雲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兒子呦。”順勢把楊書香摟進了懷裡。

直接挨在一起,跟抹油了似的,擠在一起這一摩擦就更熱了,楊書香掙扎著,這手指頭想抓個什麼東西扶著一下,結果就鑽進了陳雲麗的內褲裡,給那棉布一兜,身子倒是穩住了。

手指頭卻摳在了陳雲麗的上:“我大這水還不送來?”立時覺察到自己手指觸碰的地界兒和自己嘴裡所說的話有些問題,瞥了眼,見娘娘沒有迴避,楊書香就下意識地試探了一下,用手一摳,肥嘟嘟的就給他的指頭挖開了。

“三兒,娘娘和你媽誰的身材好?”陳雲麗朝著楊書香的臉噴了一口仙氣,楊書香的頂上三花就開了:“你!”手指頭完全捏住了陳雲麗的把玩起來。陳雲麗“嗯”了一聲,確確實實“嗯”了一聲,如封閉的大門敞開了一道口子,得以讓人窺見內裡的景,也把滿園出來:“為啥?”顰笑時的表情舒醉而慵懶,於是眉眼間的風情不媚自放,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三時節被雨潤後的桃花,隨風搖擺,不知不覺就落入到看客的眼裡。

“她是我媽!”楊書香的眼神有些發醒,說完,他愣了下神。陳雲麗也楞了下神。這話聽起來難免太象,甚至有些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