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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莫名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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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早已來到場邊觀站的玄木、樂無邊幾人一聲驚喝,飛掠到張大種身邊。玄木一把抱起張大種,也顧不上仔細查看,掏出一大把固神養元的丹藥,一股腦進張大種嘴裡。

怒視著成真老兒,樂無邊喝問道:“你這卑鄙老兒,人已被你傷成這樣,還待怎的?”

“哈哈…你家道爺要做什麼?道爺當然是要斬妖除魔了。你們這些小輩快快讓開,不然休怪道爺動起手來傷及你等,那可是你們自找的!”成真獰笑著道。

樂無邊一聲冷笑,嘲諷地道:“斬妖除魔?你要挾怨殺人怎麼不敢明說?還要找出這等下作的藉口麼?先不說我們不會讓開,就是問天子道長只怕也容不得你胡為呢!”問天子乘著他的三神螺高高懸於天際,聽到樂無邊的說話,微微一笑,平和的道:“那位小友,成真道友的除魔請求,已獲得聯盟新任六位元老一致通過。那張大種確是魔道中人,憑他往所行,殺不足惜!你們還是讓開吧!”玄木眼見張大種吃了那許多靈藥仍自昏不醒,心中又急又怒。猛的聽到問天子的話,更是火上澆油一般,冷笑著道:“嘿嘿,好啊!好個殺不足惜!小爺問你,你可知張大種已被我九玄昇天宗收入門中?他此時就是我宗護法使者!小爺是不會拋棄他不管的,你們要怎樣,儘管來吧!”問天子原本對九玄三元老顧忌極深,等閒決不願招惹他們。但如今他大志達成,整個道宗差不多盡握手中,令旗所指,誰敢相抗?眼下正是意氣風發之時,自然不再將他們放在心上。他淡淡一笑,悠然說道:“今必誅此魔,不然難向眾道友待。三元老友那裡,老道後自會登門請罪!現在你們即是不肯讓開,老道只好命人先擒下你等了。”話落自有一干弟子應聲奔向玄木幾人那裡,就要動手拿人。

玄木輕輕將仍無動靜的張大种放在臺上,和樂無邊幾人將張大種和鶯兒護在當中,冷然注視著奔過來的元始門弟子。

那成真老兒本不屑和他們小輩動手,見問天子已派人過來,也就暫退一邊,獰笑著負手旁觀起來。

樂無邊飛快的打量一下,總共過來四個人,其中兩人修為較高已達出神中期,其餘二人皆是凝丹後期。他心中迅速盤算一下,他和趙簡可以纏住那兩個出神期的,曉和玄木各應對一個凝丹後期的可就難了。但此時又有什麼辦法呢?無奈的搖搖頭,他對三人沉聲道:“趙簡和我分別接住那兩個修為較高的。玄木、曉你二人要多加小心,你們的對手都是凝丹後期了!”玄木和李曉點點頭,各自放起法寶飛劍。那四個元始門的弟子轉眼間已來到他們面前,均是一言不發,各自馭使著一把飛劍向玄木他們招呼過去。

樂無邊與那個攻向他的對手略一接觸,心頭已是大定。那人雖也是出神期的修為,但大概是因為不常與人手,道法、飛劍運用的很是生疏。樂無邊很輕鬆就將他壓制下去,尚可分心察看一下別處情況。

趙簡情形也很樂觀,他雖然沒有樂無邊那般輕鬆,卻也不太吃力。一把土黃的飛劍光芒閃耀,直將他的對手的應接不暇。

曉那邊情形卻很是有趣。她的對手看上去已有三十許歲,但顯然心智還有些不太成。剛開始他只顧得低頭猛攻一氣,巴望著首先擒下對手後,能得到心中最崇拜、最尊敬的問天尊主誇獎一下。那將是何等的榮耀啊!

但運劍狂攻了一陣,他愕然發現竟奈何不了對方絲毫,反倒有幾次險些被那把粉紅的飛劍傷及。心中一時好奇,忍不住抬頭向他的對手看去。

這一看之下,他竟是痴了。天哪!那女子是仙女麼,怎麼長的如此好看?他自幼就被家人送到崑崙山上,近三十年來每裡就是修行悟道,從未下山一步。

在這山上,也時常有些山野村姑來門中做些雜務,另外還有些友好門派的女弟子前來走動,他倒也見過不少女子。

他不知為何,對那些女子全然不屑一顧。每次同住的師兄弟們一旦興高采烈地談論起那些女人如何、如何時,他總是默默的走開,不願聽他們談論這些。因為這樣,他還被那些師兄弟們起了個‘假道學’的外號呢。

可以說,在他心中,從沒有留下任何女子的一絲蹤跡。但此刻一見到眼前這個嬌俏動人的姑娘,他往沉寂得如同古井般不起絲毫波瀾的那顆心,卻不由得動了!

在看到她的那一眼時,他的心裡就全被她佔滿了。連那平時最崇拜、最尊敬的問天尊主,還有那一直期待著的無比榮耀,通通從他腦中溜個一乾二淨!此時他眼中、心中只有對面那個女子了。

曉驀然發現對手的攻勢突兀地停了下來,不奇怪的向他看去。兩道火焰一樣灼熱且毫無掩飾的眼神,閃電般闖進她那雙明眸中。曉一顆少女的芳心,在毫無防備之下,不由被那眼神中的熱力燙的一陣悸動,一種說不出來的覺悄然湧上心來。

若是平常,那個男子敢如此無禮的看著她,李曉早就刀劍向相,大打出手了。但此時,對著那樣一雙火熱的眼神,她卻發覺自己全無一絲怒意,只是到有些羞意。

“喂!你看什麼看!再敢看,信不信姑娘一劍劈了你!”有些受不了的李曉衝他大叫道。

那人這才回過神來,笨拙卻很誠摯的說道:“小道至誠子,今年二十八歲,一直在崑崙山上修道…今見到姑娘…太,太好了!我,我很想和你結識!你,你可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姑叫李曉,哼!我可不稀罕認識你。”李曉嬌哼著回答道。

“李曉,曉,曉,”至誠子低幾遍她的名字,高興的說道:“好!真是個好名字!姑娘正是像那天拂曉時一樣的清純可人!”

“哼!曉也是你叫的?姑娘不和你費話,你不是要抓我的麼?好啊,我們就來看看誰的修為高,看究竟是姑娘抓住你,還是你抓住本姑娘!”李曉有些惱怒的道。

至誠子被她一說,才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心中大是為難。此時就算問天子親自拿劍架在他脖子上他,他也不會去傷李曉分毫。

但他深知今和李曉一起的這些人怕是沒有善了,門中的重重佈置他也知個大概,問天子為了今天一會,足足準備了五十餘年,凡是沒有加盟的宗派,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怎麼想個辦法幫她呢?至誠子一邊和李曉敷衍著,一邊運轉頭能看命的想著辦法。

與此同時,玄木那裡卻已是險象環生,危急之至。

玄木終歸修為過低,一旦與人上手,那可是憑實力說話的。他聚元中期怎能是人家凝丹後期的對手?

開始尚靠幾樣神妙的法寶嚇住對方,那個與他手的元始門弟子一時吃不透他的深淺,不敢過於相。但這麼長時間一過,玄木耍來耍去總是那幾手,那人便漸漸明白過來,原來對面的不過是個紙老虎罷了。

而在他放開手腳猛攻之下,玄木果然應付艱難,屢屢出現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