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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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董佩汶再看一遍晴晴的檔案，看完後，她嘆了一口氣，脫下眼鏡，用手著額頭。

這時一杯咖啡放到她桌上，她抬頭一看，是她年長的上司歐陽兆棠。

“歐陽先生，怎麼麻煩你給我倒咖啡？我擔當不起哦。”

“小事而已。我見你也這麼有心，星期天也回來看檔案，反正我自己要喝咖啡，順手給你一杯而已。”

“那謝謝了，”佩汶喝了一口咖啡，問她的上司:“歐陽先生你也經常星期回來辦公室的嗎？”

“嗯，自從我太太十年前故世後，我星期在家也是閒著。女兒又一早嫁了。反正無聊，回來這裡反而沒有那麼枯燥。是了，在看什麼case？”

“是一宗輪姦案的年輕女受害者的case。我跟她談過，據分析，她的潛意識會找一樣特定的條件來麻醉自己，甚至乎催眠自己，不然她的情緒不會回覆得那麼快。她出院回家時，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可不尋常哦。”

“就是這樣，歐陽先生，我重複去看這檔案，看看會否找到什麼頭緒，知道她用什麼來鎮靜神經的。”歐陽兆棠說:“你看你想得頭也痛了。休息一下。是了，要吃東西嗎？我買給你。”佩汶搖搖頭，從書桌屜取出兩枝包好的魚腸“我吃這些腸仔便可以了。”

“但我很空閒哦，不如我替你捏一下肩膀好嗎？”佩汶向來視這任上司兼前輩為父兄，沒有想到其他，便說:“那辛苦你了歐陽先生。”歐陽兆棠行到佩汶身後，要替她捏肩時，佩汶突然說:“等一等。”快手把外套脫下。歐陽兆棠待她脫下外套後，開始替她按摩肩膀。

佩汶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綿質外衣，薄薄的。

恰巧她沒有特別整理衣領，口位置向下墮，形成u型，歐陽兆棠站在她身後的位置，無意中發現正正可以望到佩汶包在圍內的房。雖然只是見到頂部那一截，但其實佩汶已經是走光了。

歐陽兆棠卻是被心魔俘虜了，沒有作聲，心想:就算她發現，我也可以當作沒有看到，沒有問題的。

其實歐陽兆棠並非好之徒，而且他已經五十多歲，子離世後沒有再娶，他也沒有太大的需要。兩年前他曾經應朋友之邀到夜總會去，帶了一名小姐出街，但最後卻不能成事。其中一個原因是他對有一種特別的喜好，令他不太想真刀真槍幹這一方面的事。佩汶才廿歲出頭，他可沒有想象過把她定位為幻想的對象。

但好乃男人天，現在佩汶無意走光，他也自我定義為無心偷窺。

佩汶不知道他的想法，用手褪去魚腸的膠外衣，拿在手中，不是一大口的咬下，而是含著一端，慢慢的來吃。本來這只是一個吃東西的小習慣，但現在看在兆棠眼中，卻令他大受刺！原因很簡單，兆棠不喜歡正常的，他只喜歡口。他太太當然知道他的喜好，但她離開之後，就沒有人明白了，這也是他上次跟夜總會小姐不能成事的原因。兆棠不是那種必須口才能起的『無堅不吹』，而是徹頭徹尾只想口不想。恰巧現在佩汶的動作，就與口近似，剎那之間，久未充血的海錦體被注入能量，昂然站起來！領口光，加上疑似口動作，兆棠心中不住幻想佩汶幫他口的情形。

佩汶吃到一半，想轉過身問兆棠要不要休息一下時，一轉身，右肩後面撞到一樣硬硬的東西，同時隱約聽到兆棠的一聲低叫，令她實時恍悟，知道碰到了什麼。她面發紅，轉了回來，低頭繼續吃腸。佩汶心跳加速，不是因為她沒有和異接觸的經驗，而是恰巧歐陽兆棠是她傾慕的對象。她知道自己一向有戀父情結，也清楚自己喜歡年紀大自己一截的男，在這個工作的地方，歐陽先生為人和善，對她又疼愛有加，一向以來，佩汶對他的情是比對長輩的尊重及敬愛更多的。當然她沒有想過要跟他一起，或是有什麼事發生。

但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既然覺到歐陽先生起，原因只會是因為她，她不住有一點點興奮。

可是正當佩汶胡思亂想下一步會如何時，兆棠卻守禮地鬆開了替她按摩肩膀的手，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出去…走走。”佩汶有一剎那想叫住他，但始終開不了口。

好，又看看另一處，那對年輕的情侶。

禮文跟嘉儀逛了一會街，嘉儀提議去看電影，本來禮文不想花錢，但嘉儀說她願意付款，便入場看電影，選了一套禮文喜歡的動作片。開始看後不久，嘉儀覺得沉悶，把身體靠在禮文身上，開始想一些鬼主意。她想之前因為當援，對男人的身體有點抗拒，很久沒有跟禮文親熱了，辛苦了他。

左望右望，戲院內並不多人，於是她把頭靠到禮文小腹的位置，開始用手隔著褲子撫摸小禮文。

禮文本來投入地看著電影，忽然發覺下身傳來陣陣快，低頭一看，女友已經不知何時解開了他的褲頭鈕，把手伸了入他褲襠內，輕輕‮撫‬著他的男。禮文摸摸女友的頭以示嘉許，調整一下坐姿，坐得舒服一點，讓女友好好服侍自己。

嘉儀見他樂意，便溫柔地把男取出來，用雙手去它。了一會，男漸漸變大，她把自己的櫻桃小咀套上去，替他口。雖然嘉儀不是很於這一樣，但知道禮文喜歡自己服務他，所以努力去做，一上一落的用口‮套‬男。

可憐嘉儀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禮文，眼睛故意望著銀幕，作出留心看戲的樣子，不望嘉儀，因為在他腦海中，正幻想是小玉替他口！嘉儀只知道，禮文似乎很享受似的，更不時把她的頭按下，在她來說，雖然那男足足頂到喉嚨令她十分辛苦，但為了令禮文開心，她不介意。如是者她努力避免嗆到，同時盡能力做出的動作，五分鐘後，她覺到男一彈一彈的，一股了出來！嘉儀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把頭起，讓禮文繼續，但很可能他一褲子都是，要打斷他看電影的時間去清理。

或是頭部保持原來位置，讓禮文繼續，她會一口都是他的。因為愛禮文，嘉儀選擇了後者。

如是者等到禮文發完畢，嘉儀小心的含著那一大泡的，慢慢起來，自行到洗手間去，準備把它們吐掉。怎知當她行到洗手間前面時，被人從側面一推，把她推入了男廁！

嘉儀被推一推，一時不小心，把大半泡都了下肚。她心中湧起噁心的覺，靠在洗手盆上，想吐它們出來，但只吐了少許，還要有不少黏稠的牽絲在她面上動。這時她回過頭，看是誰推她入男廁，卻發現是她的第一個援客人，小玉的後父，惠豹！

“你…你想怎樣？”

“沒有什麼。我知道你是跟小玉同一間中學的。你是不是想學校知道你跑私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