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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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烈自是不會參加什麼集體野炊,他正努力著手於悉外公的企業,為以後的接手做準備,今天早上一來就聽到有同學談論星期六的事情,說的最多的就是歐奇雅帶著鈴鐺過來,又抱著她離開的事。
知道鈴鐺媚惑男人的本事,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會乖乖聽話安分守己,但他就是該死的在意。
“就跟你聽到的一樣,我和歐老師在一起,至於做了什麼──”鈴鐺故意拖長了語調“你可以自己去猜。”
“哼!”卓烈哼了一聲“老頭果然很失敗,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一有機會就在外勾引男人。”鈴鐺側過頭,在卓烈下巴上吻一記“不要忘了,你也是其中之一。”
“不要拿我和那些男人比。”卓烈盯視著鈴鐺“不知道老頭看到你在外面勾搭這麼多男人,會有什麼表情?究竟有多少男人嘗過這具身體的滋味?”
“放心。卓冥辰比你更瞭解我有多糜爛,這個身體被多少男人用過。”
“包括像上個星期在體育館的那樣的廢物?”卓烈的聲音有了危險的味道,他有找人查過鈴鐺的底細,但回報的結果是查不出來,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的女人,讓人陷進慾望的漩渦。
聽鈴鐺的意思,卓冥辰卻是知道的,讓他不甘憤恨,為什麼不是他先佔有這個女人,讓老頭搶了先。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那個人。”
“不管你記不記得,他不會再出現在學校了。”卓烈不屑,他越是表現出在意,這個女人也會越得意,那種人他本是不想去搭理的,但猴子竟然找人圍堵他,他自是不可能保持沉默,揍得半死不說,隨便爆幾條猴子威脅女生就範的消息,就足夠他的父母趕緊送他去國外避一避了。
“這麼說,我還得謝你?”
“哼!”
“你也想對付歐奇雅麼?”鈴鐺想起那個自命清高的男人,連她主動送上都可以推開,還說只把她當學生,她不是愚蠢的女人,她不會信,否則卓烈同樣是個剛轉學來的問題學生,歐奇雅怎麼不去關心他?
“你捨不得?”卓烈捏緊鈴鐺的下巴。
“錯了。不過你的表現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吃醋。”鈴鐺絲毫沒有懼怕的樣子,看卓烈的眼神裡反而帶著些微的笑意。
“閉嘴!別把自己想的那麼有魅力,世界上的女人還沒死絕,要找比你漂亮的多得是。”的確,比鈴鐺漂亮的女人有很多,卓烈也不是初嘗果的純情男孩,碰過的女人也不少,但令他升起佔有慾的人只有鈴鐺。
“你說的對。”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老頭的東西我都會搶到手。”不想去深究什麼原因,卓烈把所有責任都推為因為鈴鐺是卓冥辰的女人。
“那就變強吧,讓我看看你比卓冥辰強的一天。”背後位讓鈴鐺比較被動,她想轉過身去被人制住。
“我勸你把說話的力氣留下來,我不保證再幹一次你能走得出去。”卓烈一隻手壓著鈴鐺的肩膀,另一隻手托起鈴鐺的腿,發洩後沒多久了器再次恢復了活力,時快時慢地在女
的花徑裡馳騁,彷彿脫韁的野馬,追逐著自由的渴望。
鈴鐺低低地呻,沒法拒絕強烈的快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忍受不住
愛的誘惑,只能任自己在慾望中糜爛下去。----狹小的空間裡慾望的味道越來越濃,彷彿灼燒了周圍的空氣。
愛,並非單方的享受,在鈴鐺的身體被快
控制時,卓烈的理
也在重複的動作中失控,只想反覆的佔有,再佔有。
不知什麼時候又變回了面對面的姿勢,鈴鐺腿雙勾住卓烈的,整個人都幾乎掛在他身上,故意在他脖頸處
,滿意地看到自己製造出來的紅痕。
“無聊的女人。”卓烈沒有生氣,有老婆的男人在外偷情才會害怕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他報復地狠狠
動,鈴鐺必需牢牢攀著他的脖子才不至於摔下來。
“啊!”
“恩!”伴隨著男女的低呼,連體的兩人同時達到歡愉的頂峰。卓烈一出軟下來的分身,就有濁白的
體從
口
出,一直從大腿
處
到膕窩,這時他才發現鈴鐺的一隻小腿上綁著繃帶,還好劇烈的運動並沒有讓傷口裂開來。
“你腿怎麼回事?”卓烈皺了皺眉,他發誓他絕對不是關心,當然,只是他發誓而已。
“你關心我?”鈴鐺淺笑,雖然有些刺痛。
“無聊!”卓烈推開鈴鐺,整理好衣服就打開門出去。真是個不會隱藏情緒的人,也一點都不溫柔,說到溫柔,鈴鐺就想起歐奇雅,有多久沒有人對她真心好過了,他們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身體,就算甜言語,就算金錢首飾,也都加諸在滿足慾望的前提下,她不信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永久的專情,在遇到兩難之時,他們往往會放棄愛情。
鈴鐺靠在隔板上,等高後的餘韻散去了才開始整理自己,腿上的
幾乎都幹了,被長裙遮著倒是看不到,懶得去處理,她也沒帶任何衛生紙、手帕之類可以用來擦拭的東西。
廁所隔間裡瀰漫著歡愛過後獨有的氣味,曖昧而人。突然想下一個進來的人會不會聞著這個味道自
?然後嘲笑自己的無聊。
鈴鐺走出廁所的時候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喜歡安靜的地方,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愛情河畔,這邊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什麼戲碼都與她無關。愛情河有它的故事。據說曾經有個女生掉進愛情河裡,她男朋友卻因為害怕跑開了,別人撈起女孩的屍體時她的手裡還緊緊攥著男生送她的項鍊。
據說有人因為爭風吃醋把男友的情人推進了河中。據說有人因為被甩了而絕望地把自己的身體投向那平靜的湖面。
也據說…這些傳言有真的,也有假的,除了與事件有關的人之外,都把它們當成茶餘飯後的話料,誰又會頂真的考究真假,無非是從一個人傳給更多的人聽。
對於鈴鐺來說,這些不過是些可悲的人,被戀人背叛,失去愛情,那又如何,她還活著,人生就如同一場遊戲,要成為主導,自己制定遊戲規則才能玩的盡興。
坐在幾天前和卓烈大膽歡愛過的長椅上,鈴鐺調整了舒適的體位。不經意間,前面小路經過的一對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更確切的說是其中的那個男的。
絕非因為他稱得上不錯的外表,比相貌,卓烈、歐奇雅更能引眼球,就算卓冥辰年齡大些也比他更有魅力。鈴鐺從這個角度,能看到的只有那個男子的側面,但就是那個側面也讓她永難忘記。
一年前,他們還時常肩並著肩走路,看慣了他的側臉,就算曾經付出的情已在被出賣後化為泡沫,但她又怎會忘記這個人。恨意。是的。她恨,心底一直在恨著。一個名為周邦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