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惡人亦有人磨~廉價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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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假期最後一天哦,真不想上班…嘆口氣例行叫嚷,推薦票推薦票,粉紅票粉紅票~~~——*——*——*——那婦人一撇嘴正要說話,看清了那男人的樣子,卻又咧嘴笑了起來,湊了上去,笑容可掬的道:“宋秀才啊!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到我這玉枕樓來啦…趕是被那弱柳館的狐媚子勾住了不成…”那宋秀才立刻便洋洋自得,笑道:“果是
風及第否?女郎眉語解溫柔。弱柳館的香雲姑娘,恰如杏花,芬芳豔雅,而貴樓的鳳仙姑娘,則人如其名,綿紅馥郁,鄙人雖多
不去,卻無一
不思念之…”婦人撇嘴道:“秀才好才學,左不過是喜新厭舊,也能說出個道道來…”一邊說著,又回頭向蝶澈道:“賣多少?”蝶澈飛快的道:“五百兩!”婦人白眼道:“你給你老爹造金棺哪?”蝶澈這才省起應該悲慼些,趕緊低頭道:“我跟弟弟相依為命,這一賣之下,只有我一人孤苦伶仃,自然要多賣些,以為以後生計…”婦人哧道:“這人要是你弟弟,那老孃就是你
了,要多少拈量著說個準數,老孃沒這麼多時間跟你磨嘴皮子。”不想這婦人居然這般潑辣,蝶澈咳了兩聲,想要降價,卻又不捨。實則以當朝物價,當真調教好的孌童,也最多不過二百兩銀子,何況像六足蛙這樣,最多隻能算是
坯,撐破天一百兩罷了。她正遲疑,那宋秀才已經急了,上前兩步,道:“沈媽媽,這小公子,是鄙人先看中的。”婦人皮笑
不笑的道:“那秀才掏錢啊,五百兩。”一邊拿五
胖手指晃呀晃。
宋秀才吭哧道:“這個價錢,是可以商量滴,可以好好商量…”婦人笑道:“秀才買了這小子回去,不怕家裡那位潑醋?”此言一出,那宋秀才頓時變,婦人嘿嘿的笑出來,續道:“我買了這小子,左不過是放在我那玉枕樓,你老想嘗,隨時來嘗就是,何苦放在家裡,惹那閒氣?”那秀才果然意動,皺著眉回憶家裡的河東獅,那婦人再接再歷,三言兩語把那宋秀才打發走,叉著
回過頭來:“到底多少銀子?”蝶澈看那玉枕樓門前,已經有幾個高大的人影晃動,心下暗叫失策,今
之事,本是見了六足蛙相貌,臨時起意,倒是好玩佔了多數,一時居然忘了,青樓通常半黑半白,跟官府也都有勾結,不想花銀子直接搶人,這種事兒簡直是大為可能,也不敢再強,笑道:“二百兩罷!”婦人道:“五十兩。”蝶澈頭頂青煙直冒,卻只能軟了聲音笑道:“不瞞這位媽媽,這位小公子,正是小人花了一百二十兩銀子買回來的,又放在身邊許久,媽媽總得多少給小人升升。”那婦人忽然眯起了眼睛,饒有興趣的對蝶澈細細打量,蝶澈本不在意,忽然省起那林仲澤之事,心裡頓時一驚,幸好此時正半低了頭,趕緊縮起下巴,微微擠眼,這種醜陋神情做的
慣自然,那婦人看了幾眼,果然也並不多說,似是失了興趣,挑眉道:“一百二十兩?搶錢麼?至多八十兩!”蝶澈陪笑道:“媽媽…”看那婦人不耐的皺起了眉,回頭看了一眼,立刻有幾個膀大
圓的男人,晃著膀子向這邊走了過來,話說了一半,又急轉口道:“…既然開了口,小人豈敢再說,那就八十兩罷!”六足蛙雖然狡黠,哪裡經過這種事兒,只聽的頭都暈了,聽這價錢一敲,自己居然只值八十兩,大為不平,站起身來
口道:“我不賣,最少也要兩千兩!”蝶澈趕緊回手扯了他袖子,使眼
道:“小六,這位媽媽
直
明,那個…生意興隆,買了你去,總不會讓你吃虧的…”腦子裡拼命回憶,續道:“錦衣玉食,便在眼前…”六足蛙哼哼道:“蝶…你啊,八十兩銀子,也太少了吧…”兩人這一拉拉扯扯,那沈媽媽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蝶澈倒不妨六足蛙處處
明,偏在這點兒上糊塗,又急又笑,奪手道:“等我哪天發了財,一定來看你!”一邊向那沈媽媽伸手道:“一手
錢,一手
人。”沈媽媽向袖中掏銀,一邊冷笑道:“我不怕你們耍花樣,進了我這玉枕樓,老孃不信你還能長翅膀飛出去…”蝶澈早知
了馬腳,反正銀子到手,索
笑道:“既然媽媽不信,那還說什麼,我們哪敢在媽媽面前耍花樣?”嘴裡說著,便一溜煙的走了。
今天可算是出師不利,一時心急,又碰到這麼個潑婦,居然為了八十兩銀子把盜友賣了,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手裡的銀子實在並不可愛…心裡想著,走到街角,悄悄回顧時,便見六足蛙已經被那婦人拉著手臂強拖進了樓中,正一臉不的回過頭來。蝶澈忍不住好笑了一下,又莫名的有點兒不放心,回頭再看時,已經不見了六足蛙碧
衣衫的身影。
這幾與景昭然和六足蛙
相伴,嘻笑吵鬧,忽然之間又落了孤身一人,漫漫的走了幾步,居然有點兒不習慣,加上身家都在六足蛙腹中,也頗不放心,雖有大好的時間,也無心偷竊,回到約定的客棧,直等了一夜,居然仍是半點音訊也無,到了第二天近午,實在忍不住,再換了打扮去那玉枕樓窺伺時,門口居然已經亮了花牌,寫的是小相公翠玉初入玉枕樓,登臺亮相云云。
一聽翠玉這倆字,就跟六足蛙的模樣聯繫了起來,不想這沈媽媽居然這般心急,這麼快就讓六足蛙見客,而看這架勢,似乎也不如何重視,並未大張旗鼓的宣傳造勢,不過顯然六足蛙的孌童生涯初夜就在今晚,不知會是什麼情形?六足蛙又為什麼昨天晚上不逃出來會合?難道是出了甚麼意外?
在門口悄悄張望了一下,打不定主意要不要進去接應,憑自己這三腳貓兒的改扮本事,要扮嫖客顯然不可能,這麼一會兒扮小廝又是名不正言不順…正自盤算,忽然一驚,想起青樓中調教不肯馴服的姑娘的手段,可憐的六足蛙,莫不是被人灌了藥,蒙汗藥之類吧!一念及此,忐忑不安,猶豫了很久,還是回去換了一身暗淡的長衫,塗黃了面孔,直捱到入夜,重新摸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