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豔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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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華麗的書房,羅帳低垂,那張寬大的胡上,一對男女赤身**,緊緊疊在一起。
李巖聽見裴元慶的喊聲,唬得心驚跳,這是他姐姐,現在胡天胡地這副模樣,撞破了,面子上可過不去,正伸手將她推開,卻聽得紫衣女子咬著他耳垂道:“外面上了鎖,有人望風。”果然,裴元慶喊了幾嗓子,就離開了這處小院,隱約聽見他與侍女的調笑聲,漸漸遠去。
那紫衣女子**極強,依舊熱情似火,李巖被起了子,也不是吃素的,練了大半年身子骨,身體已有幾分肌輪廓,翻過身來,將紫衣女子女子壓在身下…
紫衣女子標緻的臉兒眉頭微蹙,又不敢大聲地叫出來,銀牙緊咬,臉上帶著歡愉的神,承受著李巖猛烈地…
猛烈的運動讓李巖大汗淋漓,酒也醒了七八分,轉頭瞧見胡上一具白皙的**曲線畢,妙處動人,剛才那一番愛戀纏綿讓人**蝕骨,念念不忘。
這這可是在裴府!
一想到這個酒也醒了,李巖深覺自個兒貪花好甚是孟,慌忙起身,提褲披衫。
“巖哥兒,別急,書架邊上還有一盆清水,你總得擦洗一下吧。”胡上的女子不知何時已坐起了身子,扯過一旁的紫衣,向他走了過來。
“紫衣姐姐,你是裴元慶的第幾個姐姐,今兒回府探親?”李巖擦洗完畢,趕緊地整理著衣衫,待套上長靴,才不暗暗舒了口氣,轉目瞧著正在整束妝容的紫衣女子,詢問道。
“奴家名喚武幼娘,是這兵部郎中府的女主人。”紫衣女子偏著頭,嫵媚答道。
我這是哪跟哪,李巖一聽,驚得嘴巴大張,可以丟個雞蛋進去,女主人,就是裴光庭的夫人,她是一代權,梁王武三思的小女兒,武三思厲害,曾數次派人勸說武則天:“自佔天子未有以異姓為嗣者”謀求當皇帝,後來在唐中宗時候,武三思仍然大權獨攬,將擁立中宗復位的敬暉等五王貶官、放,直至殘酷地殺害,順昌逆亡,黨同伐異,心狠手辣乃是一代雄。
有其父必有其女!
遇到了這個美豔的女魔頭,還和她上了榻有了肌膚之親,李巖這時臉上的神情看起來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只得硬著頭皮拱手道:“裴夫人,我特地來貴府拜見裴郎中,是將升職的消息告訴他,順便說說羽林武學的事。”
“羽林武學?”武幼娘好奇地問道,神情還帶著一絲兒少女的天真,他是裴元慶的娘麼?
“嗯,我向聖人提議,設立羽林武學,為大唐開疆擴土儲備人才,你的兒子裴元慶也跟我一起,裴夫人,我可沒少照顧他…”李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裴元慶的娘跟我上了,瞧瞧這事我幹得多噁心。
“巖哥兒,其實姐姐我大不了你幾歲,裴元慶我還生不出來,嫁到裴府我還未生養過。唉,還不是因為父兄被前太子李重俊率羽林騎殺害,想借重裴行儉的名望,保護家族,被他續了弦…”說著說著,武幼娘眼圈兒一紅,幾乎要垂下淚來。
再怎麼說,這是兵部侍郎裴光庭的夫人,我的上官,搞好關係難不成連人家老婆也搞…萬一洩出去,李巖還有個的前程。
心裡越想越是害怕,李巖胡亂用言語應付幾句,轉身就要離開。
“巖哥兒,來,把這支金步搖幫我帶戴上,你也甭著急去告訴裴侍郎,升遷的事,他心裡有譜,右監門衛將軍高力士,以前不過是武府的一個家奴罷了。”武幼娘容淡淡,爆出這個料,一下子打懵了李巖。
高力士還是我宮中的靠山呢!
如木偶一般,李巖走過來給她戴上金步搖,武幼娘一把抓住他的手,貼著自己標緻的臉兒,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巖哥兒,武家在曲江池附近的青龍坊有處道觀,每月我都要去上兩次,巖哥兒,你必定會來的吧。你要是不來,我就到你府上找你,你與兵部侍郎夫人過從甚密的名聲要是傳出去…”武幼孃的俏臉上出一絲詭譎的神,聽裴元慶說,李巖不是得桃李蹊陸管事賠禮道歉嗎?智勇雙全的少年到底還是閱世不深,能逃出我的石榴裙嗎?
我就這樣受她要挾了?永穆公主在孝中,我已好久沒和她同過了,李巖突然醒悟過來,一臉的獰笑,一把樓過武幼娘,手探入她的衣中,狠勁地捏起那對白兔來。
武幼娘被挑得情動,李巖已經咬著她的耳垂,熱熱的鼻息伴著耳語傳來:“姐姐,裴侍郎年紀老邁,,恐怕你也是夜夜恨**,漫說一月兩次,多來幾次也無妨,巖哥兒讓你仙死…”
“嗯哪,姐姐早已和裴侍郎分房獨居了,巖哥兒喜歡的話,我們一月就多歡好幾次。”武幼娘臉頰似酒醉了一般,憧憬著福生活。
哼,我只有在笫歡中征服她的身心,說不定,還能得到她的幫助,通過武幼娘取得裴光庭的關照,高力士、武惠妃的栽培與扶植。李巖想到,高墨達化險為夷那一招用在這兒也不錯,神溫柔道:“姐姐,你給我找的裴公兵法《四十六訣》呢?”反正男歡女愛,誰也不吃虧,李巖在她椒上輕輕咬了一下,留個牙印,讓她也心驚膽顫一回,順手幫她把衣拉好:“姐姐,你給我找的裴公兵法《四十六訣》呢?”
“巖哥兒,裴光庭的父親裴行儉去世得早,府中傳自大唐軍神李靖、大將蘇定方的兵法,還有裴公自己的兵法心得,就是關於營陣、部伍、料勝負、別器能等四十六訣撰寫的書,被則天皇帝從裴府拿走,藏在深宮中,從此再也沒見到,唉!”武幼娘靠在李巖懷中,幽幽地嘆了口氣。
李巖悚然一驚,原來是武幼娘故意用找書之名將我騙到書房,取書跌倒,投懷送抱,誘於我,步步恐怕全都是她預先設計好的,連門也上了鎖,好狡黠的心機,我被她牽著鼻子走,還渾然不覺!
以後不是將我玩於鼓掌之上?李巖回想方才的情景,陣陣後怕,轉目環顧,這才醒悟到,這書房佈置得巧豔麗,恐怕是她的書房吧?
李巖拾起地上那本書,定睛一瞧,原來是裴行儉手書的一部詩稿,抬起頭來,武幼娘正對著自己粲然一笑,神態極美。
武幼娘出了書房,自有外面的侍女上前悄聲稟告,剛才裴元慶跟著一個侍女進了房間,這會兒都還未出來,武幼娘聽後,微微點了點頭,招呼李巖道:“巖哥兒,你不是於園藝嗎?你瞧我這府中庭院的佈置怎樣,給我指點一二,邊走邊等著裴侍郎回來,如何?”想到她剛才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的模樣,要是兩人在正堂對坐,一定不自然,談談庭院佈置,平復一下心情也好。
在幾位侍女相伴下,兩人在庭院中走走停停,談論何處該置石,何處該植樹,李巖口才便捷,話語妙趣橫生,深入淺出,不將武幼娘深深地引住,秋波轉,一顆芳心全系在情郎身上,連旁邊的侍女們都聽得有滋有味,忘卻了時光。
直到頭偏西,暮漸起,裴元慶終於神清氣地出來,早有侍女通報,立刻過來拉著李巖,不住地嚷著慚愧,說話間,把著李巖的肩進了偏廳。
偏廳酒宴已備好,武幼娘陪侍在座,掌燈時分,老態龍鍾的裴光庭佝僂著背,顫巍巍地回來了,瞧著他那為公事夜勞的模樣,滿臉如樹皮般的皺紋,李岩心中低嘆,難怪武幼娘要紅杏出牆,這不是潘金蓮與武大郎麼?
偷著瞥了一眼武幼娘,明明的燭光下,見她容端莊,言談舉止跟沒事人似的。
“恭喜裴侍郎,聖人採納我等的意見,決定興辦武學,由裴侍郎上奏,並負責實施。”李巖端起一杯酒,賀道。
“侍郎?老夫年近五十,不過是個兵部郎中。”裴光庭咳了幾聲,自我解嘲道。
“還不是高力士舉薦的,要是靠你自己,又不善遊,每天處理公事,累得要死,忙到天黑才回府,何年何月才能做到宰相?”武幼娘眉頭皺起,責怪道。
現在後宮武惠妃當權,又有高力士隨侍皇帝左右,武幼娘在裴府的地位尊崇。
李巖忽然覺得,裴光庭與武幼娘極像是前世所說的政治夫。
裴光庭老臉都笑成了花菊,樂呵呵地敬了武幼娘一杯。
“羽林武學,事涉國家機密,宜在終南山選處幽僻的大谷,修建教舍,室內訓練場,軍營,佈置各種野外地形,攻城戰、巷戰的模擬戰場,山谷前後築城,實行封閉教學,聖人到終南山避暑,正好給武學生耳提面命。”李巖將與郭、杜二人商議的結果稟報上來。
瞧著裴光庭停著不食,思索斟酌模樣,李巖知道羽林武學給他來籌辦,一百個放心。
“山谷中的羽林武學要想建好,快則一年,慢則二年,還請裴侍郎在城中尋處獨立軍營,安頓武學生。”李巖拱手稟道,禮數週全。
“父親,巖哥兒練軍的法子與十六衛大不相同,是需要一個單獨的軍營。”裴元慶也在一旁敲著邊鼓在腦中搜索了一遍,裴光庭道:“嗯,芙蓉池附近曲池坊有座十六衛的水軍軍衙,也沒人訓練水軍,就撥給羽林武學當軍營吧。”
“還有武學招生的問題,詔令各州縣有才能者皆來選拔應試,限定男子年齡十五至二十,如有特殊才能的可放寬,不僅考弓馬武藝臂力,還要考智略應對…”李巖設想周到,侃侃而言,聽得裴家父子目放異彩,連武幼娘這樣的女之輩也聽得津津有味,看著李巖的眼神又有些熾熱。
“你們先用著酒菜,我這就去寫奏摺,元慶,幫父親磨墨,順便提醒一下我剛才議的。”裴氏父子興沖沖地離席而去。
這就走了,連頓飯也未吃好,怪不得裴光庭幾年以後就去了,原來是累死的。
燭光映著武幼孃的俏臉,她心裡這會兒盤算,帝都的權貴豪門子弟,紈絝甚多,想入羽林武學,為子弟謀個前程,少不得來求我,哼,主事的一個是我丈夫。另外一個嗎,就是我心愛的情郎!
坐在對面的青瓷食案後,武幼娘偏頭想了一會,秋波在燭光裡盼過來,面淺笑,含著深意,看得李巖膽戰心驚,趕緊告辭。…李巖自己不檢點,受了武幼孃的誘,唉,兄弟們,也該他倒黴,下面的故事更彩,推薦收藏猛砸,就如羊羊書友所言,將好書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