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何必客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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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說到底害王前輩喪命的元兇其實是他啊,這裡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們不說出去那…”張若水眼光閃爍開始引導天佑的思路。
“啊?是啊,是…是他通敵暗中劫走這妖女然後跟她在這房裡胡天胡地時被我師父撞見,他一怒之下就暗算我師父殺他滅口。”天佑舉一反三很快就構思出一個嫁禍之計來。
此時的他滿心都是惡毒的念頭和那個行醫救世的儒醫已經是判若兩人了“唉,張某雖行醫半生但苦無合適的傳人啊,不知老弟是否願意屈尊接受在下的衣缽呢?”張若水含笑道。
天佑其實早有拜張若水為師之念,忙拜倒道:“師父,請授小徒一拜。”
“哈哈,快起來吧,從今起你就是我的入室弟子,我的一切武學醫術都會傳授於你,還盼你將它們發揚光大。”張若水笑著扶起天佑,從這一刻起天佑終於徹底走上了路再也無法回頭。張若水道:“你我雖我師徒但在別人面前還是不要輕易透你我二人的關係,平裡你我還是以兄弟相稱吧,你的人生大好前程才剛剛開始可不能被這件事所累,王前輩之死雖然不幸但畢竟只是場意外你也別太內疚了。”天佑連連點頭稱是,心中只覺自己有了張若水這般神通廣大的師父比起王震這垂暮老朽之人實在強過太多了,於是心中對誤殺王震的愧疚又減弱了幾分。
張若水彎下將王震的屍體放到了雲傲的身邊然後抓住他一隻手將他的手握住在王震心口上的匕首把上。
此時雲傲仍舊是昏不醒渾不知自己已經被人嫁禍了“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妖女呢?她…她全都看見了。”天佑一指一旁的亞文,只見亞文渾身赤兩腿間盡是淌出的水和落紅,雙不斷的高低起伏口中息不定。
但雙目瞪視二人顯然充滿了恐懼,剛才她和雲傲的歡中大量洩身後體內的毒已經排洩了出去,而她恢復神智後恰好將天佑殺死王震以及張若水入內收他為徒的種種盡收眼底。
亞文此時只想說她絕不會將此事說出,但無奈被雲傲點了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殺了她吧…”天佑剛一開口突然窗外傳來金刃之聲,張若水閃電般將天佑拉到身後同時長袖疾舞,只聽“叮叮叮。”幾聲幾枚小鋸輪已經直嵌入牆上,同時一名黑衣人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倭刀直撲而入一刀直劈向張若水。張若水一驚,此人的刀法似乎是東漉扶桑的“柳生一刀。”刀法兇狠異常往往一刀絕生死,他不敢怠慢右掌一立左掌一轉,一股類似於太極的氣勁將對方的倭刀勁道移開三尺,但那黑衣人閃電般拔出間的小太刀近身格殺。
張若水亦未料到對方身手如此之快,一楞之下太刀已近咽喉,他心知此時不難再做保留猛的將護體氣勁一震,一股子強大的氣勁護在他咽喉之處頓時將黑衣人手中的小太刀震退。二人手只是一瞬間。
而一旁另一個窗子躍入一個黑衣人一把抓起亞文同時一爪直抓向一旁昏不醒的雲傲。他現在可不能死,張若水右手一拳擊出,一股無形氣勁頓時震的那黑衣人連退數步。
“走。”持刀黑衣人輕喝一聲,揹著亞文的黑衣人亦同時掠出窗外。
“師父,不能讓他們跑了。”天佑急道,亞文若是被人劫走了他嫁禍雲傲與妖女通姦之計可就不成了,要是曉丹回來了可怎麼辦?
“莫急,你先離開這房間在院外找一處地方躲起來,我過一會就回來。”張若水身子一彈如鬼魅般追了出動。兩個黑衣人身法極快在李府的暗處迅速移動,身法和中原輕功並不相同,但未奔出數十丈眼前人影一晃,張若水已經橫在他們面前。
兩個黑衣人看出他武功極高正要上前拼命突圍之即,張若水掏一面牌在他們眼前一晃。持刀黑衣人一楞道:“你是…九千歲的人?”
“不錯,看二位的身手應該是殺手會的高手吧?”張若水笑道。
“我們是殺手會中人不假,會主和九千歲有盟約,而且這次有人出了二十萬兩銀子要我們救曹亞文出來還要殺掉那個叫齊雲傲的小子,你既是自己人為何要阻攔我們辦事?”持刀黑衣人小心的說道。
“二位請不要多心,我無意阻止二位救走亞文小姐,只是齊雲傲那小子如今還不能死,二位回去請跟會主說一聲,若有損失我會照三倍價錢賠償,我和你們的會主也算是舊識了。”張若水和顏悅的說道。
但言語之間卻又帶著一股不容對方拒絕的威嚴。兩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持刀黑衣人道:“好吧,我會回去向會主稟報的,至於他會做什麼決定我可說不準。”
“好說好說,不知這位壯士高姓大名?”
“在下伊賀忍者則卷千兵衛,這位是我師弟橫島忠夫,閣下是?”千兵衛問道。
“在下張若水,則卷君武功甚是厲害在下甚是佩服。”張若水還想再探問幾句。
此時卻看前面燈光閃過,他忙對二人道“快走吧,遲則生變,代我向會主問好。”兩個忍者亦不敢久留背起亞文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張若水看了看他們消失的方向心道:這小娘皮既然不在了那計劃也得稍加變化。
不過殊途同歸罷了,現在點曉丹的道也快解了,該去看看那邊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房子龍腿雙盤膝坐在上吐納運功,他這幾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練空靜死前予了的“般若心經。”這門佛門武學也是博大深,子龍固然天資頗高要有所大成起碼也要在數年之後,但他一心要修成“般若心經。”上的諸班武功殺九千歲為空靜報仇。
可惡,閹狗殺我父親將我母親同族中人放邊關苦役,如今又殺了空靜大師,這個仇非報不可,我終有一要將魏閹曹捷這一干禍國殃民之徒剷除,為父親昭雪重振房家的聲勢,子龍心中煩亂這樣運功更是困難唯有停下否則極易走火入魔。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之聲,子龍起身道:“是誰?”
“子龍老弟,是我,侯爺讓我帶你去見幾個人。”門外傳來的聲音正是鄭元。子龍心中疑惑,大半夜的侯爺要我見誰呢?他穿上外衣開門後跟著鄭元點著燈籠穿過李府的幾個大院來到李穆的房中。
只見房中無人子龍正詫異之間,鄭元在書架上按了幾下書架立即轉了開來出一個入口,鄭元道:“子龍老弟,此事頗為機密侯爺要我們在密道內見他們。”子龍心知此事必甚是重要忙輕手輕腳的走入密道之中,鄭元復將入口合上,二人在暗道中向下走了幾層眼前出現一個點了十幾支蠟燭的房間,房中坐著數人。子龍抬眼一看居中坐著的正是李穆。
而一旁端坐二人,為首一人腮下無胡一身太監的打扮,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甚是明,兩眼光四。
旁邊一人則是一身武將打扮,三十多歲的樣子長的身形高壯太陽高高鼓起,面似冠玉頗為英俊,背上著兩杆短戟,子龍一看馬上認出他竟是自己當年的好友武狀元段雲鵬。
段雲鵬一看子龍不甚是動上前一把抱住他道:“兄弟,這幾年哥哥我找的你好苦啊,聽李侯爺所言你這些年一直潛伏東廠忍辱負重真是苦了你了。”子龍亦不哽咽道:“哥哥說的那裡話,這些年你何嘗不是在軍中忍辱負重?”當年段雲鵬是新科武狀元,而房子龍則是同科武探花,二人情相投結為好友,後來雲鵬去遼東軍中效力。
而子龍則留在京中擔當校尉一職,結果九千歲構陷房家,子龍和其父亡,雲鵬為掩人耳目表面上和房家斷絕往來實則一直暗探訪他的下落。
後來他投在信王摩下成為了信王府中的家將,信王看他武功高強又對東廠恨之入骨遂將他收為心腹。李穆笑道:“子龍啊,你們兩個是老朋友了,這二位我為你們介紹一下。”他一指那太監道:“這位是信王府上信王的親信曹化淳曹公公。”曹化淳滿臉堆笑朝子龍一拱手道:“房兄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信王千歲早已聞知你的大名對你甚是器重啊。”子龍一向不喜太監。
雖然此人是信王的親信但看著他擠眉眼的樣子也不生出一陣煩惡,唯有強裝出一副欣喜的樣子道:“多謝千歲和公公的賞識。”
“哈哈,都是自己人,何必那麼客氣呢,房兄弟以後前途無量,為國盡忠靠的可就是你們這些英雄好漢了。”曹化淳一個勁客套著。李穆道“二位都是為國為民不分彼此,大家還是快點說正事吧。”曹化淳點頭道:“不錯,今老奴和段將軍來此是共商剿滅魏閹的大計。”說罷從懷中掏一疊銀票給李穆道:“信王說了,上次刺殺魏閹不成並不妨事,這惡賊武功高強手下高手如雲又蒐羅了不少武林敗類為他所用要殺他有非易事,不這信王這些年裡也沒閒著,他也已經獲取得了大量的資金來招幕江湖高手,這些銀票侯爺你且收下招幕高手以彌補前幾的損失。”李穆接過後一看不大吃一驚,這一疊銀票加在一起足有二百多萬兩銀子的數目,信王他那來那麼多的資金?
段雲鵬道:“這是江南各地的商會聯合在一起湊集的資金,他們願意提供金銀相助信王起事,信王登基之後必將誅殺魏閹將江南那些壓榨商賈的苛捐雜稅盡數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