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中鬥牛陣大破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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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遠志驚道:“國師,快叫收兵,這樣下去就算衝過山谷,我軍也損失慘重。”亦攝斯連真無奈,只好傳令騎兵營退回。自己卻旁邊拿過禪杖,親帶兩千校刀手從旁迂迴上山。他雖受傷,但輕功依舊高超,片刻功夫已經來到半山。突然弓弩齊發,羽箭如飛蝗相似。喬一橋居高臨下,無論如何也是攻不上去。
亦攝斯連真只好又敗回本隊,氣得七竅生煙。
程遠志道:“有這樣一支隊伍守住要害,我們幾時才能回到大都?”亦攝斯連真道:“給我用炮轟!”一聲令下,回回炮推到陣前,對著山上一頓狂轟濫炸。喬一橋見敵人架起大炮,早就帶人從山後撤走,留了些稻草人在山上以做疑兵。炮彈到處,山石亂崩,稻草人被炸得支離破碎。
按照陸崖的計策,在山頂處沿著斜坡吊了無數的巨石,回回炮一炸巨石自然滾落,不多時巨石落下將山谷的道路堵。
轟了半個時辰,亦攝斯連真自以為得手,又重新上山,結果卻發現山上全是假人,真正的敵人一個也沒炸到。如今道路又被封死,回回炮是過不了。折騰了大半天,天已晚,官兵又餓又累,亦攝斯連真無奈只好就地安營造飯,山上派了兩千人守備,以防喬一橋偷襲。只等到天明好叫人搬開巨石,繼續前進。
程遠志建議道:“敵人在此設有伏兵,說不定早有計謀。應當舍掉輜重,連夜趕路才對。”亦攝斯連真卻道:“山頂已經派人守住,就算有敵人來襲。也能知曉。此處是通往葉密立的要道,我們若是撤走,察八兒定然派兵佔據,到時候要奪回來就困難了。反正是要撤走,不如等到天明將道路開通再說。”程遠志無奈,只好帶領本部人馬在山前另立一處營寨,以防不測。
到了半夜。忽聽馬頭琴響起,曲子哀婉動人,靜夜之中聽得格外分明。元軍思鄉之情油然而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奏這麼動聽的曲子。連程遠志也聽得入。
唯獨亦攝斯連真內力深厚不受干擾,此時突然警覺,知道這是向南拉的攝魂之音。忙吩咐手下人道:“叫所有人堵上耳朵。不可聽,不可聽,這曲子有攝魂之力。”堵上耳朵容易得很,但亦攝斯連真卻忘了一樣,耳朵堵住,少了一覺,不光琴聲聽不到了,別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陸崖身穿夜行衣。悄悄來到後營,用火神功點了兩支火箭。向糧草堆。此季節西風凜冽,火借風勢,風助火威,霎時間便怒焰沖天,後營一陣大亂,亦攝斯連真忙叫人前去救火。他剛到後營,前軍便傳來陣陣槍聲。
原來無數的奔牛,在夜幕的掩護下,分三面向大營衝來,除了後山有官兵把守,其他方向都有牛群,奔牛用黑巾罩身,犄角上挑著藤條做的盾牌,又用紅綢矇眼阻住視線,尾巴上栓著一串鞭炮,鞭炮一響,它們便只顧著向前衝。之前元軍已經堵住了耳朵,故此直到牛群接近大營這才有所察覺。
火槍隊不住向牛群擊,但牛群都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只是覺得股被鞭炮炸得疼痛,牟足了勁向營盤衝來,任火槍隊的火器如何厲害也是阻止不了。
程遠志獨守另一營盤的回回炮,忙傳令開火,但此刻為時已晚。牛群已經殺到進前,牛背上都有易燃之物,鞭炮響到末端,黑衣牛就變成了一頭火牛,跑得更歡了。
牛群不住衝擊,將營盤周圍的柵欄全部撞翻,元軍雖然號稱十萬之眾,但奔牛勢猛,誰敢阻擋?頓時四散奔逃。任程遠志和亦攝斯連真如何吼叫,也無法控制。
奔牛身上起火,所到之處也跟著點燃,營中帳篷、草料、火藥等甚多,霎那間整個軍營淹沒在一片火海之中。加上牛群從三面而來,互相撞擊後,方向又全都改變。有奔牛衝到回回炮附近,將那裡的火藥也全都點燃,炮聲隆隆,更添威勢。元軍被燒死,被互相踐踏而死的,被奔牛撞死的不計其數。大營中驚呼聲、慘叫聲、哀號聲、咒罵聲不絕於耳。
接著伏兵四起,弓弩火炮,不住向營中打來,夜幕之中也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十萬官兵苦困營內,只能任由宰割。
亦攝斯連真見大勢已去,便用內力傳音,叫另一營盤的程遠志帶大部分殘兵敗將從山谷處突圍。別看亦攝斯連真行軍打仗是個庸才,害人保命卻是聰明得很,他叫程遠志帶多數人去引開敵軍,自己卻換了身尋常的衣服,偷偷躲進山裡。
程遠志此時也已經暈頭轉向,帶領幾萬殘兵,順著山谷向外逃竄,剛進山谷,頭上便羽箭如簧而來,他知道此時已無退路,儘管弓箭兇猛,也只是一個勁地向前狂奔,心裡明白這羽箭從何而來,料想山上的兩千官兵已經全軍覆沒了。
他所料沒錯,向南奏響馬頭琴之時,洪林、白桂便已經帶隊對山頂發動偷襲,只是亦攝斯連真傳令叫手下人堵住耳朵,營地中無人發覺。而山頂上卻沒人下達這個命令,均被向南琴聲所,故此被洪林、白桂輕而易舉一網打盡。
程遠志出了山谷,兵力已經摺損了大半,喬一橋早已經等在路口,兩軍廝殺一陣,程遠志不敢戀戰,奪路而逃,喬一橋也不去追。
程遠志走了一程,又被向南和翠竹、素梅三人阻截,無奈之下只好又向西北折回,向南在後面窮追不捨。平明之時,來到一處樹林,才甩脫三名女子。再看身邊隨從,已經不足十人,程遠志好生懊惱,似這樣回返大都,恐怕也是難免一刀之噩,頓時心灰意冷。對手下隨從道:“此次兵敗,都因那亦攝斯連真不聽我的勸告。事已至此,我們也不必返回大都,就此散了吧,或許還能保住命。”話音才落,樹頂有個尖聲尖氣的聲音說道:“殺我大哥的仇可不能不報,你想回保住命,恐怕是難了。”兩個人從樹上跳下,正是付二探和陸崖。
程遠志不認識這兩個人,問道:“你們是誰?膽敢攔截官軍?”陸崖笑道:“本來是要殺亦攝斯連真的,想不到攔到的卻是個小角。我們是被你們殺死的陳一華的師弟,特來給師兄報仇的。”程遠志道:“殺他的可不是我,是亦攝斯連真和李恆,李恆已經被那位英雄殺死了,亦攝斯連真中途走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付二探這些子一直養傷,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想親手替陳一華報仇。聽程遠志這麼說,心中便怒火中燒,“你一個當官的什麼也不知道,還做什麼官,陳老大喜歡擰人腦袋,我沒他那麼大的力氣,就用刀砍。”程遠志也是朝廷的武將,有些武藝,陸崖在比武大會之時他曾見過,知道這人厲害,但見付二探身材瘦小,並不把他放在眼裡,聞言冷笑一聲,“若真是如此,你我就單打獨鬥,我若殺了你可別後悔。”他這句話的意思也是想叫陸崖不要手。
付二探早就不耐煩了,“你們十幾個人一起上,老子也不懼!”說罷,向馬前奔來,程遠志手拿大刀,向下用力一劈。哪知刀雖落下,付二探卻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見,等他明白過來,忽覺背後一疼,原來付二探已經躍上馬背,從程遠志間出佩劍,借他的劍對著後心就是一劍刺入。
程遠志大呼一聲,栽落塵埃,付二探跳下馬來手起劍落將人頭砍下,眼中含淚道:“老大,我這次不能親手替你報仇!這賊子只當是個祭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