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上黃雲俠他鄉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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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平明,陸崖早早醒來,見尹蘭如小貓一般依偎著自己,仍在沉睡,想是昨晚自己喝多了,尹蘭照顧到很晚,故此天亮了還沒醒來,有此佳人相伴,夫復何求,頓覺心情好了不少。他不忍吵醒愛,輕輕將她扶在旁邊。洗了把臉,獨自起身來到院內。
克里木早就等在門口,見陸崖出來,畢恭畢敬行了個禮,道:“師父,你起來了。”陸崖點點頭,但克里木與他年齡相仿,突然叫起自己師父來還有些不習慣,笑道:“這麼早啊。”克里木道:“徒兒學藝心切,故此天還沒亮就在門口等候了。師父請先用過早飯,然後就可以傳授我武功了吧?”陸崖道:“你還是個急子,昨晚酒喝的有點多,現在什麼也吃不下。不如就現在傳授你一些簡單的武功。”克里木大喜,“那可多謝師父了。不知道今天學什麼?”陸崖想了想道:“你現在學藝年齡已經有些大了,修煉內功恐怕太晚,再者刀劍無眼…這樣,我先傳授你一套法,你看如何?”克里木一聽是法,心裡有些不喜,便道:“師父用的是雙鞭,為什麼傳我法卻不是鞭法呢?”
“實不相瞞,我師門有三大絕藝你卻都不能學,一套奔雷槍法,一套攬月鞕法,因為這兩套武功以內力催動,你沒有內力基,強行修習有損無益。另外我傳你法是因為你向武之心太急,戾氣過重,用比較不容易殺傷人命。”陸崖解釋道。
克里木雖然不想學。但師父說的在理。也不好忤逆,只得道:“學就學,我這就去取來。”說著在兵器架子上拿了兩齊眉,遞給陸崖一,自己手裡拿了一。
陸崖自幼習武,除了劍法走輕盈的路子,陸崖略遜。十八般兵器可以說樣樣通,雖然常使金鞕,但法實際也是瞭如指掌。當下將木平端。使了一套五郎八卦。
一邊比劃,一邊講解,“五郎八卦,陰陽轉乾坤。橫掃千軍破。直削萬里雲。以變應變,以功為守,腳踏八卦,打中有走,走中有擊,陰陽互變。點、崩、壓、掃、砸、劈、推、纏、扎、挑、、架。法最重平衡,橫掃千軍,下盤要穩如磐石。上身要勢如疾風…”這一套法雖在中原武林極為常見,但在陸崖手中一條短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上下翻飛,雖然未用內力,但剛勁、威猛,氣勢磅礴。克里木見陸崖把短使得如滔滔江河奔,瀟灑至極,忍不住拍手叫好。待陸崖一通法使完,克里木大喜,道:“想不到法也如此厲害。”陸崖微笑著點點頭,“不管什麼兵器,什麼武功,用得好了一樣可以克敵制勝,這套法在中原也算廣為傳,但使得好了卻不容易,還要付出極大的耐心和努力才行。”陸崖又叫克里木自己打了幾趟,那克里木一來聰明,二來也很用心,直到尹蘭等人都醒來時,他已經初窺門徑了。
尹蘭站在門前,拍手叫道:“好厲害,真是名師出高徒啊。”說著做下臺階給陸崖擦了擦汗。
陸崖笑道:“想不到我的第一個徒弟這麼聰明。”轉而又對克里木道:“你可以叫幾個人來和你比劃比劃,就用這套法,看看實戰如何。”克里木點頭應允,不多時,帶來了兩個小夥子,給陸崖介紹道:“這是阿里和阿桑,都是我的好朋友。”陸崖道:“那你們可以試一試。”阿里和阿桑各抄了兩木,二人聯手分左右,齊向克里木打來。克里木按照陸崖所授,先將木直點,退阿里,反手向旁橫掃一,未等阿桑打到,木率先在阿桑間。
阿桑頓時覺得軟肋一疼,蹲在地上半晌也起不來。克里木大喜,道:“師父招數果然妙,只一招便打敗了兩個人,似這樣我便可以打贏那個強盜頭領了吧。”陸崖微微一笑,“還差得遠呢。”心中暗想,張道真以拳法見長,講究貼身短手,雖說一寸長一寸強,但對付張道真這樣的拳術高手,恐怕兵器長了反而不利。想了想便道:“我再傳授你一套纏絲法,用於防守,若是遇到那頭目,只需要用這套法將他擋在外圈你自可取勝。”說罷又把風柳拳運用到術之上,自創了一套纏絲,“捻,轉,擊,帶、扣,臨敵時不可拘泥於招式,更要懂得隨機應變。”克里木也一一記下。
這兩套法,一直教到中午,陸崖覺得差不多了,才道:“這兩套法對付高手自然還不夠,但你將它傳授給村民,保衛家園對付個把強盜應該還綽綽有餘。今天我還有要事趕往葉密立,實在不能久留,就傳授你半武功,以後你我也不需要以師徒相稱。”陸崖的意思是,你若不算我的徒弟,將來做了錯事,我也就不需要挑斷你的手筋了。
哪知克里木卻道:“師父說哪裡話,我已經磕過頭,行了拜師禮,一為師終身為師,我武藝未成,怎麼能就這麼把我趕出師門呢?”陸崖又說了幾次,克里木執意不肯,陸崖很只好嘆了口氣道:“那你可要記得我之前所說的話,若有違師命,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克里木道:“徒兒不敢。”陸崖點點頭,叫他先回去,便攜著尹蘭的手,回到房裡。
尹蘭問道:“為什麼你剛才又突然說那樣的話,難道反悔了?”陸崖皺起眉頭,嘆道:“蘭兒,我擔心被昨那個賊首不幸言中,有朝一,海都進兵中原,這些村民便是第一批打前哨的兵勇,但克里木的武功是我所授,如果用我教的武功去殺咱們漢人的將士,我…著實有些放心不下。”尹蘭笑道:“他既然已經應允,你又何必耿耿於懷?我們在這人生地不,若能收他為徒,給我們做個嚮導,豈不是好?”陸崖搖搖頭,“原來你是另有目的,怪不得你那麼快替我應允了。”尹蘭努努嘴,嗔道:“還不都是為了你能早恢復武功?”陸崖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卻還在想著昨之事,尹蘭見他心事重重已經猜到七八分,便問道:“崖哥哥,你昨追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啊?”陸崖道:“可能你認識,他也是義軍的首領,叫張道真。”
“什麼?瀏陽的張道真?”尹蘭一驚,道:“他來大漠幹什麼?”
“還不是為了《聖書》而來,”陸崖道:“之前在淳風莊,知道這本書的除了我之外,還有他和秦萬東以及火雲夫婦,這次他招集那麼多人齊來漠北,我看他是志在必得了。”尹蘭想了想,忽然說道:“不好了!”陸崖奇道:“什麼不好了?”尹蘭在地上來回走了兩圈,忽然說道:“《聖書》的消息定是秦萬東傳出來的。”陸崖聞聽此言,也是大吃一驚,“蘭兒,你太多慮了吧?為什麼你反而不懷疑張道真呢?”尹蘭道:“火雲夫婦去了嵩山,這我是見過的,定然不是他們傳出消息。秦萬東和張道真都說回到故鄉,但實際上張道真卻來了這裡。而這個消息傳播的如此之快,連朝廷也都知曉,張道真一心想奪《聖書》故此先我們一步到了漠北,就算召集那麼多的手下也需要些時間。反而只有秦萬東有時間去大都通風報訊。”陸崖聽完尹蘭的分析,哈哈大笑:“怎麼會呢?秦萬東是個紅臉漢子,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尹蘭卻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他在大都之時還是自己人,但難免人心會變的。你自己說,張道真還是你所悉的那個人嗎?”陸崖想了想道:“雖然你說的有點道理,但張道真也很可疑啊。你想,他如果想奪《聖書》為什麼還要帶那麼多人來?這件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再者,就算是為《聖書》而來,那他又為什麼屠戮村民?應該隱藏身份,暗中打探才對。”尹蘭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要挑起兩族的爭端?”陸崖搖搖頭,“我也想不透,總之在淳風莊之時,我們這些人當中一定有一個人是朝廷的鷹犬,不是我,不是火雲大哥,只能是秦萬東和張道真兩個人中的一個。”尹蘭道:“崖哥哥,有句話,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呀。”陸崖一笑:“我怎麼會生蘭兒的氣呢?”
“雖然張道真的做法的確奇怪,但不能說明他與朝廷有關係,你可不能因為之前與他有過沖突,就下臆斷啊。”尹蘭試探著說道。
陸崖想了想,點頭道:“現在下結論的確太早,秦萬東…張道真…我們沒有確實的證據,還不能亂和旁人說這件事。不過我還是覺得張道真很可疑,他在中原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怎麼會到這來做強盜呢?難道真的就無人主使?”尹蘭用手指戳了下陸崖的額頭,嗔道:“你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