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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上坐牙床噩耗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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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梅見向南怒氣衝衝,嚇得趕緊跪倒,用膝蓋走到向南面前,抓住向南的袖子道:“主人…你…你別誤會。”向南將袖子一甩,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陸崖面前,冷冷地說道:“怎麼,昨夜你沒死嗎?”身後素梅獨自跪在那裡,也不敢回頭。

陸崖知道向南對自己情有獨鍾,偏偏方才的一幕又解釋不清,見向南怒容滿面,如今有求於她,索也不解釋,說道:“我今天特地來找你,想求你一件事。”向南冷笑一聲,也不問是什麼事,回頭看看素梅,道:“賊,我的丫鬟你是不是都喜歡啊?我派若菊去找你,她現在人在哪?”

“她…”陸崖一時不知道怎麼對向南說出這個噩耗,正在思索的時候,向南又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在萬安寺門前等了多久?”陸崖道:“不是城隍廟嗎?”向南捶打一下他的口,道:“去那邊幹什麼?那裡那麼荒涼…”說道這,向南馬上覺得不對,她本來在信中寫明約陸崖到萬安寺相會,為什麼陸崖會去城隍廟?

原來她昨夜一直在等陸崖到來,等了許久,也不見陸崖的影子,正要回去的時候,發現秀苑起火,她便飛也似地跑去。等她趕到之時,秀苑內的草木樓閣烈焰飛騰,那裡又相當偏僻,本無人救援,她心中著急,以為陸崖沒去赴會,是不是葬身火海?急急去找人救火,可路上幾隊巡城的人馬均口稱上面有命令不得擅離職守,唯恐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本不去理他。向南心中埋怨這些人,但手中沒有虎符,也調遣不動他們,無奈之下只好迴轉王府去找人。

就在回王府途中,又看見陳一華和謝三安,向南便問那二人,陸崖在哪裡。這兩個人口齒不清,說話也是顛三倒四,只說火一起,他們就騎著大黃逃了出來,卻不見陸崖。而陸崖去赴會之事只有火雲夫婦和賈步平知道,和這兩個渾人也沒必要打招呼,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陸崖去了哪裡。

向南問這二人這麼晚要去哪裡安身?

謝三安就說,秀苑燒了,打算去醉太白睡一宿。

向南問的是誰放的火,可有什麼線索,你們怎麼不顧陸崖的安危等等這些問題,這兩個人全都是一問三不知。

向南好不氣惱,心想這兩個笨蛋,沒心沒肺的,平時最聽陸崖的話,想不到現在陸崖不在,他們倒似漠不關心。其實她絕頂聰明,一時心急也有想不到的地方,那二人自幼便痴痴傻傻,愚蠢至極,於人情世故一概不懂,哪裡會關心旁人,只想著找個地方睡個安穩覺就好了,再者他們二人知道陸崖的本事,既然他們倆都逃得出來,那老四也一定逃得出來,所以儘管與陸崖朝夕相處十年,倒不似她這般掛念。

之後,向南又隨他二人趕往醉太白,快到之時,又發現大隊官兵將醉太白團團圍困,向南立即知道不妙,也不敢逗留,便匆匆將這二人安排到崇國寺內暫時藏身。

她擔心陸崖安危,到了天明又派人去秀苑打探,秀苑內果有一具燒焦了的屍體,可火勢太大,那屍體面目全非,本辨別不出是誰。她和素梅一樣地擔心,但她卻要冷靜得多,而且向南比較樂觀,儘管同樣擔心陸崖的生死,可不到最後確認的時候她都不會真的以為陸崖已經死了。方才見到陸崖與素梅曖昧的動作,氣惱早已經大過了悲傷,故此先揍了陸崖一拳。

此刻聽陸崖說他去了城隍廟,方才知道其中定有緣故。

陸崖道:“我收到那封信上邊有塗抹痕跡,寫著約我去城隍廟,但是當我趕到城隍廟之時卻遭飛鷹暗算,險些喪命。”向南道:“定然是他劫了我的書信…那若菊呢?你沒見到她?”陸崖沉默不語,向南見他如此,已然知曉了結果,神轉而黯然,素梅卻轉過身來問道:“若菊怎麼樣了?她…她是不是…”陸崖嘆口氣道:“小南,你剛才實在不該那麼說我和若菊。”向南與這四婢名為主僕,實為姐妹,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下,抱住陸崖道:“我…我剛才也是一時氣話,對不起。我也對不起若菊。”素梅看在眼裡,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過,淚水潸然而落,即因為若菊的死,也因為其他的某些原因,她不願意去想。

陸崖將向南輕輕攬住,也覺得難過,“她是被你師兄害死的,臨死前還…”

“還怎麼樣?”向南問道。

“還被挖去雙眼…”陸崖咬著牙把話說完,素梅和向南已經泣不成聲。

哭了許久,向南離開陸崖的懷抱,回頭見素梅還趴在地上哭,道:“起來吧,素梅。”素梅只是哭泣,卻不肯起來。向南無奈,走到素梅身後,輕輕將她攙起,“算了,剛才我是一時的氣話,你莫惱我,快起來吧。”素梅這才站起身來,道:“謝謝主人,我與那小賊真的什麼事也沒有。”向南道:“以後你們別再叫我主人了,現在梅蘭竹菊已經少了一個,大家今後就姐妹相稱吧,我不想你們有事…”說著又哭了起來。

素梅道:“是,主人。”也跟著向南哭起來沒完。

這時巡夜的聽到聲音,問道:“誰在那哭?”陸崖趕緊藏身在一柱子後面,素梅罵道:“快滾,我和小姐在說話,你們離遠點。”巡夜的聞聽小姐在這,哪裡敢惹,便都走了。

向南聽他們走遠,便拉過陸崖,道:“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去我房間再談。”陸崖便跟著向南沿著長廊走到花園的旁邊的一個月亮門裡,便到了向南的住所。陸崖心想原來她的閨房果然離花園這麼近,難怪看到我和素梅在一起。幽蘭和翠竹守在門前,見主人和素梅都哭紅了眼睛,還領著在祁州碰見的“小賊”都覺得奇怪。齊聲問道:“主人,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向南擦了擦眼淚,道:“別說那麼大聲,你們一起進來。”說罷帶著陸崖和素梅進了房間,幽蘭、翠竹互相看看,均疑惑不解,也只好跟著進去。

到了內間,向南在牙上坐定,又叫幽蘭關好門窗,這才道:“若菊死了!”說著又哭了起來。

幽蘭、翠竹驚呼:“怎麼死的?”向南和素梅只顧著哭,哪裡會回答。陸崖便道:“是被人害死的。”幽蘭、翠竹初聞噩耗都覺驚愕,先是一愣,但見向南和素梅哭得那樣傷心,也知道事情絕對是真的,均伏案大哭。陸崖被四名女子圍在當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好不尷尬。

過了好一會兒,向南才道:“你們雖然是我的奴僕,但我都把你們當姐妹看待,至於你們心中是不是這麼想的我卻不清楚。”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素梅,素梅只顧著啜泣,也不知道她聽清楚沒有,向南接著說道:“如今姐妹裡少了一個,我知道大家心中也很難過,今天把你們找來,就是要說明白,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好姐妹,再不用分什麼彼此。”素梅道:“主人,你永遠是素梅的主人,我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主人喜歡的東西,素梅絕不敢搶。”向南嘆口氣道:“我知道,我剛才說的話是出自真心,素梅你不需要多想,方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對,以後你也不需要稱我主人。”向南本來是無心的話,但素梅聽來卻格外難過,不等向南說完,噗通跪倒,“求主人不要趕我走,素梅知錯了,素梅知錯了。”另外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著跪倒在地。

向南把她們一一攙起,“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是說以後我們以姐妹相稱,你們自幼跟隨我,難道我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耿耿於懷嗎?那你也太小看我了。”眾女起身,素梅也才把心放下,偷偷瞄了陸崖一眼,旋即低下頭,只當作沒有這個人。

向南又問陸崖,“究竟昨晚是怎麼回事?”陸崖將昨夜之事一五一十講述一遍,眾人均覺得飛鷹真是可惡,翠竹子最急,罵道:“飛鷹那個禿頭鬼,想找麻煩嗎?不如我們聯起手來將他除掉。也為若菊報仇!”向南道:“就算若菊活著,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況且他現在魔深重,功力大增,憑我們幾個難以取勝。”陸崖道:“所以我來向你請教降服他的辦法,我要在比武大會上除掉這個禍害。”向南眼睛一亮,道:“你終於肯去參加比武大會了?”陸崖點點頭,“我今晚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不過我不是為了奪魁,我是為了殺掉飛鷹。另外還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向南一聽陸崖不為了奪魁,那就等於說不是為了自己,一顆心如墜冰窟,冷冷地問道:“什麼事?”陸崖看了看三個婢女,那意思是不方便說,向南微微一笑,道:“你說吧,沒事的。”陸崖這才說道:“醉太白的人被官府抓走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相救。”向南沉思片刻,道:“被什麼人抓走的?關在何處?”

“這…”向南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叫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