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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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惡狠狠地瞅著陸小英,兩眼透出寒光,厲聲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是個倒採花的女賊,現在還不到案打官司,等候何時?”陸小英好似捱了當頭一,後退兩步,正說道:“白將軍,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汙辱我。
你說的話有何證據?難道說你們官府的人就可以胡說八道嗎?”
“嘿嘿,陸小英,我知道你嘴硬,不會承認。
昨晚上你跳進公孫陽的書房,要強著他倒採花,是我親眼看到的,難道說你就忘了不成!”陸小英真好似五雷轟頂,驚得她呆若木雞,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白芸瑞又說:“我見你走了之後,想著你達到了目的就沒事了,我就回了店房。
誰知你心不死,二次返回公孫家,倒採花之後殺死了書童,現在官府已派人前去驗屍,你還有何言狡辯!”陸小英聽他說罷,臉上出憤恨之。
嘴巴張了幾張,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末了她眼噙淚水說道:“你肯定這事是我乾的?”
“前一場是我親眼目睹,還會有錯?”
“白將軍,你別忘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外貌相同之人可多著呢!”
“哼!休拿這話搪!我知道你們綠林人嘴頭都硬,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肯招認,其實這件事除了我,還有人作證。”
“你把證人找來吧。”
“證人就是公孫陽。你敢不敢跟我到他們家去一趟?”
“怎麼不敢!如果公孫陽也指是我,我就隨你去打官司。若這不是我乾的,白將軍,你這冤屈好人,栽贓陷害,敗壞我的名譽,可也是國法不容啊!”兩個人越說越動勁兒。
最後各自帶著一腔怒氣,來到公孫陽家。公孫家是這一帶的首戶,家裡出了人命,轟動了三里五村,很多人都趕來看熱鬧。
眾人見一個漂亮小夥和美麗的姑娘怒衝衝地直奔公孫宅,趕忙讓開了道。他們倆進院之後,眾人是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會兒官府的人還沒來。公孫陽揹著手在院裡來回走動,一抬頭看見了白芸瑞,趕忙說道:“哎呀恩公,您倒先來了。”
“公子別急。我且問你,昨晚上那個女賊,你還認得嗎?”
“怎麼不認得呢,不管她怎麼裝扮,我也能認出來,”
“那好,請你仔細看看,她是何人!”白芸瑞說著話用手一拉,把陸小英推到公孫陽面前。
“哎呀我的娘啊!恩公快快救命,殺人的兇手就是她!”公孫陽嚇得渾身慄抖,趕忙躲在了白芸瑞身後。陸小英非常坦然,對公孫陽道:“公子不必驚慌,你再仔細看看,昨晚上是不是我!”公孫陽眼,拉著白芸瑞,大著膽子又看了看,搖搖頭,又點點頭,喃喃說道:“說是吧,昨晚上那位滿臉,可這位一身正氣,說不是吧,長相、聲音,沒有絲毫差別。恩公,大概是…是她!”白芸瑞一抖手,把公孫陽推到了旁邊,心說:“讀書人真是窩囊廢,一句利落話都沒有,什麼又像又不像,滿臉,是她的本質。一身正氣,那是裝出來的。
哼,陸小英,你這一套戲騙得了別人,休想騙過我白芸瑞!”想到這兒他一伸手拽出了寶刀,喊了一聲:“賊休走,看刀!”手腕一翻,照定陸小英腹部就扎。
陸小英站在那眼噙淚水,既沒還手,也沒躲閃,看著刀尖扎進了自己腹部。白芸瑞的刀尖剛剛劃破陸小英的肚皮,又停住了,他想:“這個陸小英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沒清楚,哪能殺死呢!得把她留下來,問問口供。”想到這兒又把刀了回來。
陸小英傷口出的鮮血,把那潔白的衣服,涸紅了一大片,看著非常扎眼。白芸瑞還想要上前拿她,突然,院裡有人一聲大叫,好似晴空響個炸雷,震得人耳鼓作響,白芸瑞急忙閃目觀瞧。
此時牆頭上跳下一個人來。看此人年約六十掛零,論身高不滿五尺,論腦袋大如笆斗,一對小眼珠滴溜溜亂轉,出兩道人的寒光。
老頭兒一下跳過去,拉住了陸小英,迅速從身上掏出個小葫蘆,倒出兩粒丹藥,一粒進陸小英的嘴裡,一粒用手指一捻,成為粉末,按到了小英腹部的刀口上,又扯下汗巾,在小英裡纏了兩圈。
其實小英的刀傷並不重,老頭子不過是心裡害怕罷了,白芸瑞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心中納悶兒,這個老頭兒是誰?看他身法如此之快,決非無能之輩,我可要小心在意呀。他就做好了準備。老頭子把陸小英的傷口包紮好了,一轉身“噌”跳到白芸瑞身邊,出手如電,去抓他的前。
白芸瑞早有準備,見老頭兒的手伸過來了,便打算抓對方的寸關尺,用解手法破對方的攻勢。
白芸瑞也抓住老頭兒的手腕了,可就是用盡平生之力也沒能把人家的拿法破解開,照樣被老頭兒抓住了前。老頭兒一陣冷笑道:“你這個小子,還敢在聖人面前賣狂,去一邊兒待著吧!”老頭兒一抖手,白芸瑞像個包袱似的,被扔到了牆角。小達摩趕緊施了個空中翻,雙腳落地,晃了兩晃,沒有摔倒。
老頭兒一看,一下子躥過來,沒等芸瑞站穩,又抓住了,手腕一翻,白芸瑞又被扔出去一丈開外,不過還沒有摔倒。老頭兒一生氣,連著摔了白芸瑞六個跟頭。白芸瑞那麼高的本領,連還手的工夫都沒有。
後來他實在受不住了,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老頭兒樂了:“哈哈,你小子基不淺哪,就憑我老人家的手法,你能支持六個回合,嗯,也算個人物。”老頭兒說到這兒看了看陸小英,又對白芸瑞道:“你小子年齡不大,做事也太絕了!
拿剛才來說,你就敢肯定那些骯髒事是我女兒乾的?一伸手就想要她的命,我看你是活膩了,要那樣我就打發你走得了。”老頭兒說到這,一縱身來到白芸瑞身後,左掌一立,掛定風聲,朝下就打。
白芸瑞坐在那兒動也沒動。他知道這老頭手法太快,自己要想還手、躲閃,全沒用,乾脆就閉眼等死。眼看這巴掌就要拍到芸瑞的頭蓋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