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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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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瑞開封府三品帶刀將軍,江湖人稱(玉面小達摩)今年22歲是大五義的錦鼠白玉堂之子,小五義排行第五。

他有三個師傅第一個是四川峨眉山白雲觀的觀主上三門的總門長白雲劍客夏侯仁,第二個是少林寺的八大名僧之一瘋僧醉菩提凌空長老,第三個是老鴛鴦公冶壽長。

白芸瑞在三位名師的指導下苦練功夫十餘載,手使把寶刀金絲龍鱗閃電劈,出世以來名鎮江湖,白芸瑞小夥子長的也帥,是本套書第一的美男子,因此也就有了很多的風韻事。

玉面小達摩白芸瑞來到瓊州望海鎮,覺得腹中飢餓,打算吃過飯之後再去三仙島,於是走進一家酒樓,要六樣菜,一壺酒,在這兒自斟自飲,三杯酒下肚,覺得有點面紅耳熱。

正這時候,忽聽樓梯聲響,白芸瑞微微抬頭一看,上來了一個白衣女子,只見她年約二十上下,個頭兒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臉蛋兒粉中透紅,亞賽三月桃花一般。

水靈靈兩隻俊眼,鴨蛋臉,一邊一個酒窩,紅紅嘴,小口一張,出整齊的銀牙,到是個美人胚子,少女手中拎著個長條包裹,帶有幾分倦意,像是個趕長路的。

奇怪的是,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出門,身邊竟沒有一個做伴的。白芸瑞不由多看了幾眼。

後來四目相對,這才趕緊收回目光,繼續喝他的酒。白衣女子在他斜對面一張桌旁坐下。堂倌趕忙過來問道:“請女客官示了,你要用點什麼?”白衣女子不卑不亢地說:“我不喜歡葷腥油膩,最好是吃些素的。你把菜單拿來我點幾樣。”堂倌趕忙遞過來菜單,這女子隨便點了幾樣,又要了兩個饅頭一碗湯。時間不大,飯菜齊備,便低著頭吃起來,樓上的客人無不頭接耳,指手劃腳地議論這一女子。

白衣女子知道別人都在議論她,她像毫無覺似地,低著頭吃自己的飯,哪兒也不看。白芸瑞心中暗想:從這一女子的言談話語和舉止行動來看,既不大家閨秀,也不像寒門碧玉,倒像久走江湖的俠客。

想到這兒他又抬頭瞟了她幾眼,發現那女子也在偷著看他,羞得他趕快避開了目光,放下酒杯,抓起饅頭,打算趕緊吃過,離開這個地方,還沒等白芸瑞吃好,樓下一陣馬蹄聲響。

接著有人嚷嚷著,上了三樓。白芸瑞抬頭一看,上來了十六七位,前後都是家郎打手,中間是一位矮胖子,著個大肚子。

往臉上看,蛤蟆眼,酒糟鼻,招風耳,絡腮短胡,看樣子有五十歲左右。跟著的這些打手,一個個橫眉豎目,像凶神惡煞一般,不用問,這是個無賴之徒。

掌櫃的一見到那些打手,就不住地搖頭,瞟了那位白衣女子一眼,暗暗嘆了口氣,顯出有點著急。

等那個矮子一上樓,掌櫃趕忙作出一副笑臉,不住地打恭作揖:“哎喲,曹大爺,您老人家好啊,多不見,怪想您的。大爺,您這是到哪公幹?您這一來,我們這個小店可增光不少啊。”

“是嗎?以後我就常到這兒走走,多給你增點光。”

“歡,歡,嘿嘿!嘿嘿!”掌櫃笑的模樣,比哭還難受,跑堂的夥計既沒有問這夥人,也沒請示掌拒,就開始上菜了。

全是上等好菜,不一會兒擺滿了兩桌。這些傢伙也不客氣,又吃又喝,好似風捲殘雲一般,原來在這兒吃飯的那幾位,匆匆扒拉幾口,扔下一半,付過錢,溜下樓走。還有幾位沒吃完的,趕緊挪到了一邊,生怕和這些人挨著。

白芸瑞知道這是個惡霸,擔心那個白衣女子受欺負,偷著看了一眼,見那位女子好像沒事一樣,還在不緊不慢地吃著。白芸瑞本來要下樓,這會兒他又收回了心,倒想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上樓的這位矮胖子是誰呢?原來是瓊州府的頭號惡霸,名叫曹世彪,人送綽號花裡魔王。他在瓊州跺跺腳,地皮都要顫三顫,樓房都得搖三搖啊。曹世彪的祖父,是朝廷的命官,曾經做過樞密副使,門生故吏,佈滿朝野。

他的父親,鎮守過瓊州,在這兒買了三萬畝良田,曹世彪就在這兒安了家。這傢伙自幼嬌生慣養,不肯學好,文不成武不就,長大了專愛尋釁鬧事,欺男霸女。

仗著他們家財大勢,他的世伯、世叔又多,加上瓊州這地方天高皇帝遠,因此,就沒人敢惹,就是知縣、知府,也不願管他們家的事,久而久之,曹世彪就成了瓊州的第一號惡霸,整胡作非為,無人敢惹。

曹世彪三杯酒下肚,蛤蟆眼睜開了,不住地左右踅模。樓上的人除了他這一夥,本來就沒幾個,女人只有那麼一位,因此他一眼就看到那位白衣女子了,哈喇子一下出三尺長。

他把酒杯一放,說道:“小三!”對面一個獐頭鼠目的小子趕快湊了過來,彎問道:“大爺,您老有何吩咐?”曹世彪晃著胖腦袋說道:“你往那邊瞧瞧,這個小姐有多漂亮,簡直像仙女一般,大爺我的身子都軟。去,把她叫過來,陪大爺吃兩杯酒。”

“是,您先等著。”小三笑嘻嘻來到白衣女子身邊,先偷著瞧了兩眼,然後說道:“這位小姐請了。”白衣女子剛好吃完飯,把筷子一放說道:“什麼事?”

“嘿嘿,小姐,是這麼回事。您呢,長得貌若天仙,稱得起第一美人。那邊穿紅袍那位,看著沒,那是曹大爺,瓊州府的首富。您是人才第一,他是家財第一,兩個第一碰到一塊兒,也是個緣分哪!

曹大爺看您一個人吃飯,怪寂寞的,讓我請您過去,陪大爺喝幾杯,大家熱鬧熱鬧。小姐,請吧!”白衣女子把臉一沉,兩眼出冰冷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刺得小三直顫:“小姐,您…”

“快閉上你的嘴,休要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我和你們素不相識,焉能同你們坐在一起?真是豈有此理。夥計,算賬!”白衣女子抓起桌上的包裹,就要下樓。

曹世彪滿臉笑,伸胳膊把她給攔住了:“慢著!大爺讓你過來吃酒,是看得起你呀,再說今天咱們倆碰到一塊兒,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怎麼能說走就走呢!你先把芳名留下,讓我記在心裡,然後呢,陪著我到家裡住幾天,等到玩兒夠了。

你要想走再走,到那時我讓你發一筆小財。”白衣女子氣得面紅耳赤,剛想要罵他們幾句,白芸瑞跳過來了,芸瑞早就氣壞了,心說: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光天化之下就敢調戲良家女子,還有一點王法沒有!

這種事要發生在開封府,包大人早拿狗頭鍘把他給鍘了!我是開封府的辦差官,遇到這種事,焉有不管之理!他這才擋住了曹世彪:“呔爾等什麼人?公然調戲良家女子,該當何罪?”曹世彪不由一驚,抬頭看了一眼白芸瑞,見他眼兇光,滿臉殺氣,知道來者不善,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又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心中慾火難捺,把生死就置在了度外。扭頭看看身邊的打手,膽子又壯起來了。

一邊朝後退一邊吼道:“哪兒蹦出來這麼個小子,仨鼻孔出氣,難道說你想找死不成?小子們,給他皮子,撓撓癢!”

“喳”這幫小子一個個捋胳膊挽袖子,就想要上前動手,突然,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花裡魔王曹世彪剛說完話,猛然身子一,倒在了地上,順著鼻孔嘴角淌下了鮮血。

有四個奔向白芸瑞的打手,剛剛把手舉起來,誰也沒看清怎麼回事,就和曹世彪犯了一樣的病,躺在樓板上,死了,餘下的打手嚇得面無人,急忙抱頭逃出瞭望海樓,白芸瑞也愣到了那兒了。

心說:我並沒有動手,這些人怎麼就死了呢?看他們鼻孔嘴角淌血,是中了極毒的暗器,瞬息間要了命,這暗器是誰發的呢?

他左右看了看,白衣女子抱著肩膀在那兒發抖,掌櫃和幾個夥計嚇得鑽到了桌子底下,幾個吃飯的客人也像傻子一樣。

有的還癱在了地下,看樣子這些人都不會打暗器,白芸瑞百思不得其解。停了一會兒,酒樓的掌櫃緩過了氣,瞅著曹世彪等五具屍體,哭喊道:“不得了啦,可要我的命了。

曹大爺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我這個酒樓可開不成了。”白芸瑞看掌櫃嚇成那個樣子,說道:“你是這兒的掌櫃嗎?”鄭掌櫃趕快說:“小人是這兒的掌櫃。這位大爺,您也看到了,曹大爺這麼一死,我可該倒黴了,不但要傾家蕩產,只怕連命也得賠上啊…”

“掌櫃的,你別哭,也別喊,這事慢慢來,依我看你決不會包賠他什麼損失。我且問你,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全看見了嗎?”

“全看見了。”

“你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位曹大爺,不不,曹世彪,恃強行兇,要欺負這位女子,您先生仗義直言,進行阻攔,曹世彪這小子便指示他的打手,要動手打您,誰知道他們就死了。”

“他們要恃強行兇,可並沒人亮傢伙殺他們,對不對?”

“對呀,他們的四肢俱全,腦袋也長得好好的,並無半點刀傷。”

“也沒人動手打他們,對不對?”

“對呀,他們臉沒青,鼻沒腫,誰也沒有打他。”白芸瑞又對夥計和幾個吃飯的客人道:“諸位都是見證,你們說是這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