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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秘的班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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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笑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

五那天晚上月黑風高,四個膽大妄為的年輕人,偷偷的溜進了城內某一個王府的後園。這個地方在京城內一些富家子弟的傳說中,簡直就好像神話中的天堂一樣。

據說這裡有王爺從各地蒐集來的美酒美食和美人,不但有波斯的葡萄酒和睦魚醬,還有頭髮如黃金,眼睛如翡翠的絕美人。

這些富貴子弟們全部年輕而熱情,全都喜歡刺和冒險,全部想趁王爺陪官家出去巡狩打獵的時候,偷偷的闖到這裡來安這些寂寞的美女,只可惜他們既沒有這四個人的膽量,也沒有這四個人的本領。

那天晚上真是荒唐,一同鋪滿了皮的暖屋,一大堆多數人一生中從未夢想過能享受到的酒食,四個十來歲的大男孩,用他們年輕的熱情征服了一屋子寂寞而又飢渴的美女。

其中最美麗的一個叫作葛‮絲蕾‬,金髮碧眼,修長的腿,纖細的肢,皮膚晶瑩如白玉。據說是從一個比天邊還要遙遠的國度中來的,是王爺用兩聰明珠換來的。她的肢和舌尖都好像蛇一樣的靈活,王爺付出的代價絕對值得。

葛‮絲蕾‬喜歡笑,不管你碰到她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份,她都會吃吃的笑個不停,笑聲如銀鈴。

“班沙克,你們這些小鬼簡直是一群班沙克。”她指著這些大男孩其中一個最瘦小而且畸形的一個說:“尤其是你,你是一個超級的大班沙克。”這個男孩忍不住要帶著一點自卑問她:“為什麼我是超級的?”

“因為你只會咬人。”女孩子吃吃的笑著說:“除了咬人之外,你什麼都不會。”別的男孩也笑得在地上打滾,笑夠了之後才問。

“班沙克是什麼意思?”

“在我們那裡的語言中,‘班’的意思就是大,‘沙克’的意思就是一種魚。”葛‮絲蕾‬說:“一種會吃人的魚,也就是你們說的鯊魚。”她又說:“這種魚在吃人的時候,總會咧開他的大嘴,看起來就好像是在笑一樣。”她看著他們:“這種大鯊魚,要吃人的時候,簡直就跟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差不多。”於是大家終於明白班沙克的意思就是大鯊魚。

於是,從此以後“班沙克”這三個字就成為他們這四個人之間的一種秘密訊號,直到他們分手時為止。

這四個人就是花錯、韋好客、慕容秋水和丁寧。

六慕容秋水僵直的坐在上,貴公子的瀟灑和風度,已經完全從他身上消失不見了。

“丁寧、花錯、因夢,這三個人之間究竟在槁什麼鬼?”他不但惑,而且生氣:“不管怎麼樣,那條‮狗母‬這次可真是讓我上了賊船,她明明知道我們跟丁寧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死黨,為‘什麼還要把他送到這裡來?”

“她當然是故意的。”韋好客比慕容更生氣。

“所以她才會讓丁寧看不見也說不出,甚至把他的臉都動過了,讓我們也認不出他。”

“她知道我們跟丁寧是朋友,當然是從花錯那裡聽來的,她不但恨丁寧,也恨我,所以才想出這種法子來整我們兩個。”慕容秋水說:“我可以想得出她為什麼會恨我,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丁寧為什麼要殺花錯?”韋好客同樣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一個人如果要殺另外一個人,有時候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只能告訴慕容秋水:“如果你一定要問理由,恐怕只有去間丁寧。”

“對,我們去問丁寧。”慕容秋水大聲說:“我們已經把他整慘了,不管怎麼樣,現在都要把他先出來再說。”

“不行。”韋好客的聲音冷如刀鋒:“我們絕不能放他出來。”

“為什麼?”

“因為我們從一開始起就錯了,而且錯得很多,所以我們只有錯到底。”慕容秋水又慢慢的躺了下去,閉上眼睛,顯然是在仔細思考韋好客這句話其中的意義。

--如果他們放丁寧出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算丁寧能原諒他們,是不是會洩他們的秘密?最重要的一點是,丁寧會不會原諒他們?他們能不能冒這個險?

過了很久,慕容秋水才輕輕的嘆了口氣:“要怎麼樣做,才算錯到底?”韋好客的眼睛彷彿已經變成了兩個深不見底的黑,“丁寧不死,後患無窮,如果你以後還想能夠安安心心的睡覺,他就非死不可,而且死得愈快愈好。”慕容秋水沉默。

“我當然不會要你去殺他,我也不會去。”韋好客說:“如果我們殺了他,以後就永遠有個把柄被你那位因夢夫人捏在手裡,那我們以後恐怕更沒有好子過。”

“她能抓住我們什麼把柄。”慕容秋水問。

“如果丁將軍知道他的兒子是死在我們手裡的,我們還會不會有一天好子過?”慕容秋水臉變了,眉心也打起結。

“只有一種人殺人是完全不用負責任的,也不會有後患。”韋好客說:“他們殺人本是天經地義的事,誰也不會找他們報仇。”

“你說的是哪種人?”

“劊子手。”韋好客說:“有資格的劊子手,而且是被官方承認的。”他說:“刑部大牢裡,有一名犯人,犯了殺頭的重罪,被一個官方的劊子手處決,這種事是誰也不能過間的,所以永無後患。”慕容秋水的眉結解開了。

“這一類的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安排的很好。”

“大概可以。”慕容秋水又慢慢的坐起來,盯著韋好客看了很久,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可是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跟我連一點關係都沒有,剛剛說的話我也連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我明白。”韋好客冷冷的看著從被中散出的一枕烏髮,冷冷的說:“我相信你一定也明白,我剛剛說的那些活,無論誰只要聽見了一個字,那個人就非死不可。”七寒夜,五更。

韋好客已經走了。

慕容秋水卻還沒有睡,他已經想了很久,他的手掌一直在輕撫他身旁那個年輕而柔滑的嗣體。

他當然明白韋好客的意思,這個秘密是絕對不能讓第三者聽見的。他的手停留的地方,每一處都是人身上致命的死,只要手指輕輕一按,立刻就會有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

沒有人會注意,這麼樣一個女該於是否存在的。

她是那麼脆弱,那麼無助,她的死活本就沒有人會關心。

他的手輕輕的滑上她堅的**,已經可以覺到她的心跳聲,因為他的手指下,就是她的心臟。

一個人的心跳如果停止,無論聽見什麼秘密都不會說出去了。要做這件事,就要做的萬元一失,絕不能冒險。他的拇指已經準備按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翻了個身,用她的腿勾住了他的腿,她的腿那麼光滑柔軟,卻又那麼充滿了彈

“你的手好冷。”她呢哺的說:“剛才你一定沒有把你的手放在我這裡,我這裡好熱好熱。”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剛才我一定是睡著了,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你的手放在被窩外面的,”慕容秋水笑了笑,眼中卻全無笑意。

“剛才就算你還沒睡著,你也會裝睡的。”

“為什麼?”

“你難道不怕被人看見?”

“你騙我,這裡怎麼會有別人,這種時候有誰敢到這裡來?”她用力扳他的肩:“就算有別人要來我也不管,我要你,就算你投降也不行。”慕容秋水笑了,這一次是真的笑了。

他的拇指已經離開了她的心臟,他的手開始輕撫她的背脊,用一種異常溫柔的聲音說。

“這裡當然沒有別人來過,伴伴。現在我才知道你不但是個溫柔的女孩,運氣也特別好。”他問她:“伴伴,你知不知道你的運氣為什麼特別好?”

“為什麼?”

“因為你真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