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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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看到了慕容秋水檔案中最可怕的幾位殺手的資料。”韋好客說:“而且她也有本事從慕容那裡拿走了一批足夠打動那些殺手的珠寶。”監斬官冷冷的對著他看了很久,忽然又問了一句出乎韋好客意料之外的話:“那些珠寶和那些資料,是不是慕容秋水故意讓她拿走的?”
“慕容為什麼要這樣做?”韋好客雖然驚訝,卻仍然很沉得往氣。
監斬官的回答,卻讓他開始有點沉不住氣了。
“因為這件事,一定有陰謀,所以你們一定要製造一些混亂,讓別人摸不透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監斬官說:“如果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那麼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在慕容眼前玩花樣?”他很冷靜的說:“如果不是慕容故意放手,這位柳伴伴姑娘恐怕連他的一隻襪子都拿不定。”這一點也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所以韋好客也只好說:“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他說:“我只知道這件事的確是真的。”
“我相信。”
“所以你也一定要相信,柳伴伴一定已經用那批珠寶請到了我們資料中記錄的一些最可怕的殺手。”韋好客說:“而且最近我們本看不到她的人。”
“你認為她能找來的是些什麼人?”
“我不知道。”韋好客說:“就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肯花十五萬七千五百兩銀子請你來,所以你也就絕不能對我說再見了。”四誰也想不到這時候柳伴伴已經到了法場,而且到的比任何人都早。
天還沒有亮,牧羊兒就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從稻草堆里拉丁起來。
“你不給我吃的,我就捱餓,你不給我穿的,我就挨凍,我吃的穿的連一隻麻雀都比不上,我都忍住了。”柳伴伴用一雙充滿了悲傷仇恨忿怒的眼淚,瞪著這個變態的侏儒。
“可是我實在不明白,現在你為什麼連覺都不讓我睡了?”
“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子。”牧羊兒獰笑:“今天我要帶你去看一樣特別的東西。”
“去看一個人的腦袋怎麼樣離開他的脖子。”牧羊兒咯咯的笑,笑的聲音比貓頭鷹還要難聽得多,笑得愉快極了。
“這件事一定有趣得很,每一個動作我都不會錯過的。”他對伴伴說:“我相信你一定也不肯錯過的。”柳伴伴的身子已經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落入了獵入陷阱的野獸,不僅絕望,而且無助。
“你說的這個人是丁寧?”
“大概是的。”
“今天已經是三月十五。”
“好像是的。”
“好,我跟你去。”伴伴咬著牙,掙扎著爬起來。
“你能不能找一件完整的衣裳給我穿。”
“不能。”
“求求你,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總不能讓我光著身子走出去吧。”看著她苦苦哀求的樣子,牧羊兒當然笑的更愉快。
“我不是不讓你穿衣服,而是你本就不必穿衣服。”
“為什麼?”
“因為這一路上本就不會有人看見你。”牧羊兒故意壓低聲音做出很神秘的樣子:“這當然是個秘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伴伴只有聽著他說下去。
“今天的法場,和平常完全不同,本就
止旁觀,無論誰只要妄入一步,一律格殺勿論,”牧羊兒說:“幸好我還是有法子可以進去,你應該知道無論遇到什麼事,我都有法子對付。”他笑容
極,眼神更
:“連你這樣的女人我都能對付,還有什麼事是我對付不了的。”他的眼神不但
氣,而且可怕,又好像隨時都會做出那些可怕的事來。
對這一類的事,伴伴反而習慣了,只希望自己還能再看丁寧最後一面。不管這個瘋子將要怎麼樣對她,她都不在乎。
奇怪的是,牧羊兒這一次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做,因為他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車輪馬蹄聲,和一聲吹得非常難聽的口哨。
他眼中那種瘋狂的氣立刻消失,
神也立刻振作了很多。
“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