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繼續加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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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袁承志哭著點點頭。同時走到幾人身邊,悄悄地給他們幾瓶自己所配製的毒藥,讓他們可以防身,突然襲擊敵人,只聽得山的官兵發喊,就要向山上衝來。
“兄弟們,衝吧!”隨著孫仲壽一聲令下,眾人各舉兵刃,向下衝去。右手持叉,左手拉著袁承志向山後走去,只見後山山坡上也滿是火把,密密層層的不知有多少官兵。山下箭如飛蝗,亂上來。
崔秋山不得不得退回祠堂,從廚房找了一大一小兩個鍋蓋,自己拿了大的,把小的遞給袁承志,道:“這是盾牌,走吧。”說完,便帶著袁承志施展輕功,往黑暗裡竄去。
才走幾步,便被發現,吶喊聲中追了過來,數十支箭也同時來。崔秋山將袁承志擋在身後,揮動鍋蓋,將箭一一檔開,同時趁著那些官兵上來圍堵他們的間隙,加速往山下衝去。
眼見官兵們已被自己甩遠,崔秋山以為就已經安全,頓時放鬆了一下戒備。誰知這時,兩個暗器向他襲來,打了他個不備。崔秋山躲閃不及,悉數中招!
“崔叔叔,你沒事吧?”袁承志見此,驚呼一聲。
“我沒事,承志你呢?沒傷著吧?”雖然暗器打在身上,但所幸並沒有打在要害,是以雖然有些疼痛,但崔秋山傷的並不嚴重。
“我沒有。”袁承志話音剛落,就覺有東西向他飛來,忙側身閃避,原來是把鋼刀。他暗呼一聲好險,同時也迅速返過頭去,看向身後。
原來這兒也埋伏了幾個官兵!袁承志迅速跑到崔秋山身邊,祭起手中的短鐵槍。崔秋山見圍攻他們的官兵並不多,大吼一聲衝了上去。不到二十個回合,便將這些官兵給殺了個乾淨。殺完這些官兵之後,崔秋山也顧不得手臂的疼痛,道:“承志,我們走。”兩人矮了身子,在樹叢中向下鑽行,走了小半個時辰,樹叢將完,崔秋山探頭一望,見山下火把明亮,數百名官兵守著,悄聲道:“不能下去,後退。”兩人回身走了數百步,見有一個山,前生著一排矮樹,便鑽進去。
過了一會,眼見山頂黑煙冒起,紅光沖天,想是袁崇煥的祠堂已給官兵燒了,又過了兩個多時辰,聽得山上吹起號角,崔秋山跟官兵大小打過數十仗,知是收隊下山的號令。
不一會,大隊人馬聲經身旁過去,絡繹不絕,原來這山就在官兵下山道路之旁,雖然他身上的傷並不嚴重,但是過了這麼久,了這麼多血,那傷腿卻全無知覺,明白暗器之上淬練了毒藥,也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呻出來,可是身子卻不能夠移動一下。
突然,袁承志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道:“那姓袁的逆賊留下一個兒子,到哪裡去了?”聽得那人喝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先砍斷你一條腿。”一個聲音罵道:“你砍就砍!
我們在邊庭上一刀一槍血拼韃子,眉頭也沒有皺過一次,豈會怕你?”聽口音正是應松。袁承志悄聲道:“是,應叔叔!我要出去救他。”他於光中覷見一人正提刀向摔倒在地的應叔叔砍落,迅速地和身縱上,施展伏虎掌中的左擊右擒之法,一拳正中那人右眼。
那人只覺眼中金星直冒,手腕一痛,一柄刀已被奪去。袁承志順手一刀,砍在他肩頭,雖然力弱,沒把一條肩膀卸下,也已痛得他怪聲大叫。眾官兵受到出其不意的攻擊,都吃了一驚。
頓時四散逃跑,等看清楚只是一個幼童,當即迴轉身來、周遭的所有官兵也同時搶了上來,刀槍齊下,因為袁承志是這次行動最大的一條魚。
而袁承志沒有做出任何躲避的行為,反而坐下也將身上所攜帶的一短小的蠟燭點燃。他的奇怪舉動讓所有官兵都鬨然大笑,有人更是停止了腳步,看著他說到:“你們看啊!原來袁崇煥的兒子是一個傻蛋啊!我現在正在乞求火神祝融來救太呢?”屏住呼的應送看見這些得意忘形之人僅僅是笑了笑,明白七星海棠功效的他是不敢象他們一般的,因為這種毒藥的材料是一種花,並且花與毒藥同名。
可是卻難以尋找,山宗上千兄弟花了一年時間才僅僅才一個外國女子的手裡購得一株。其葉與尋常海棠無異,花瓣緊貼枝幹而生,花枝如鐵,花瓣上有七個小小的黃點。
其花的莖花葉均劇毒無比,但不加煉製,便不會傷人。製成毒物後無無臭,無影無蹤,令人防不勝防。堪稱天下毒物之王,而袁承志採用新的製作手法,將花溶於蠟燭之中,當蠟燭燃燒時毒氣同時放出。
可是還沒有奔到袁承志的身前,所有人都帶著怡然的微笑摔倒了,袁承志救人、點蠟燭、等待官兵再一次功上來,整個過程看似時間很長。
可在雙方之人都明白,時間才過了幾秒而已,後山山坡已經沒有任何的活人了“好厲害的毒藥啊,小娃娃,你可以將毒藥的名稱告訴我嗎?”在幾里之外傳過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們不是你所殺害的嗎?我可是不敢睜功的啊!姐姐,我的七星海棠怎麼不能夠將他們救活啊?應叔叔,我可是沒有撒謊啊!”袁承志眼睛狡黠地對著應松說到。
應松也明白他這樣說是專門讓山之中的崔秋山聽的,因為他為人方正,且是名門正派,不喜歡使用毒藥之人,也高興地說到:“是啊,我就是被他的七星海棠救過一次命呢?”遠處之人也咯咯地說到:“小弟弟,原來你還是一個妙手仁心之人啊。我在苗疆等你十年,希望你能夠到達與我的傳人好好地較技一翻,看看到底是我們的五毒厲害,還是你的醫術厲害,這一塊鐵牌接著,以後你可以用這鐵牌驅使我教除了教主外的所有人。”話音剛落,一塊鐵牌就飛到了袁承志面前,他也輕鬆地接住了,原來擲出之人是使用的巧勁。翻看著鐵牌的袁承志口中喃喃到:“五毒,五毒教,她怎麼對我這樣好呢?我為什麼覺到了她的氣息很悉呢?”***“公子,剛才那人所說的五毒是指什麼啊?我怎麼覺到在那裡聽說過一般啊?”應松看見袁承志一副思索的樣子,也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應叔叔,你肯定聽說過。父親有一個朋友,廣東名士鄺湛若叔叔,曾經遊歷瑤山,為瑤女掌兵權者雲氏做掌章表書記文檄記室,並寫有一本毒經《赤雅》轉送給了父親,其中僮婦畜蠱一節就寫到:‘五月五,聚蟲豸之毒者,並置器內,自相食,最後獨存者曰蠱。有蛇蠱、蜥蜴蠱、蜣螂蠱。’”
“而《赤雅》中也濃墨重彩地描寫了,苗疆另外一個善於養蠱的神秘教派,那就是五毒教。這個神秘教派已經存在了好幾百年,他們將青蛇、蜈蚣、蠍子、蜘蛛、蟾蜍五類毒物按照優勝劣汰原則選擇出最厲害的五個,就稱為護教五聖。
而別人暗地裡卻稱呼那些毒物為五毒,久而久之,他們自己也以五毒相稱了,教派名字也就變成了五毒教。”
“大家以後遇見五毒教的時候,能夠躲避多遠就躲避多遠吧。他們的毒藥太厲害了,連我的七星海棠她也沒有瞧在眼內。”袁承志揣測剛走之人應該是五毒教何紅藥,看見這個當代用毒祖宗對自己毒藥沒有任何實質評論,誤解為了自己毒藥在她眼睛之中不值一提,也對自己兩年時間花在了毒藥之上方面可惜不已,心情也失落不已。
“公子,你的毒藥很厲害的啊!剛才那個人不是邀請你將來與她弟子進行比試的嗎?我看你是贏定了,聽那個人的聲音,肯定還是一個姑娘,她的弟子也許現在還沒有出生呢?”袁承志聽見應松安的話,也想到想到,是啊,她不是要求我在十年時間到達那裡的嗎?我可以在去之前針對他們的五聖尋找到相剋的靈物,不就沒有危險了嗎?至少我也可以立於不敗之地,這樣想著,心情也舒坦了,兩人一邊說著。
一邊走進了山,袁承志也使用了自己身上簡陋的器具給崔秋山取下了那兩顆暗器鏢,將自己的靈藥縛到傷口之上,撕下自己衣服一角包紮好,同時將自己的解毒丹喂他服下。
忙完之後,袁承志仔細地觀看起了暗器鏢,見到上面淬著白的毒藥,袁承志惡狠狠地說道:“是哪個人如此惡毒,居然在上面塗了見血封喉,幸好剛才有人幫我們將官兵秒殺掉了。
否則我本就來不及給崔餵了解毒丹,也許…”
“承志,也許怎麼啊,你快說給叔叔聽聽啊?”臉蒼白的崔秋山急急地問到,而應松也是一副急著想聽的表情。
“毒箭木,又稱剪刀樹,是當世之中最毒的植物之一。
而提取於此樹的見血封喉真有見血毀滅生命的功效。幸運的是,崔叔叔你的內力很是特殊,能夠抵抗毒藥至少兩個時辰,而我的解毒丹也能夠將你所中毒藥固定在原來的地方半年時間。
而在這半年時間之內,尋找到一位身懷一甲子功力之人,運用內力將毒藥驅除體外也就可以了。”
“這種毒藥在當今武林之中幾乎就滅跡了,沒有想到我今天還是見到了。
難道江湖之中的亂世來臨了嗎?”袁承志語帶悲涼的說道,好象是為那些即將死亡於這種毒藥下的江湖人士而傷心。其餘兩人如同私塾學子一般,仔細地聽著這些他們聞所未聞的關於毒藥的介紹。
聽完之後,崔秋山卻高興地笑道:“身懷一甲子內力之人卻好找,只是一路上就要承志小神醫和應兄弟與我一起風餐宿,爬山涉水地到華山去。
大家本來是要求我照顧承志的,現在反而成為了他照顧我了,哦,承志,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毒藥方面的內容啊?”袁承志又將父親朋友所著《赤雅》一書轉給了父親的事情解釋了一遍,說完之後,雙眼凝望山上,眼眶之中噙著淚水,語氣哽咽地道:“我僅僅三歲的時候,就被父親迫於一個月的時間將這本書中的內容記住,以後他每一次回家除了檢查我所學經書、兵法的情況,就是要我將這本書背誦一遍,如果我錯一次的話,就將書中相關的篇章在當天默寫一遍,如果再有了錯誤,繼續加罰,當時我也是花了一年時間才沒有出現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