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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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鐵,你發神麼神經?好端端的幹嗎要辭職?”大李皺著眉頭沉著臉,好像在審問犯人。周圍的人也看著周雲,說真的聽到這個消息後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這傢伙又在搞什麼把戲,當發覺周雲是來真的之後,很多人都震驚了。
“我不過是辭職而已,又不是以後見不到面了,你們幹嘛這麼緊張?”周雲顧左右而言它。當然這個回答不能叫別人滿意,大李說道:“廢話!誰說這個了!我問你為什麼辭職?”
“為什麼…我辭職我…我想辭就辭唄。”面對這幫兄弟,周雲不知怎麼編不出瞎話。
“你說什麼?想辭就辭?你真說的出口啊,咱們哥們兒在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幾年,你也說扔就扔啊?!不行!你今天不說清楚就甭想走。”大李平時跟周雲關係最好,居然事先沒有得到一點口風,覺得很窩火。
“老鐵,你要辭職也不事先說一聲,你把我們都當什麼了?你是不是不拿我們當夥計?沒有你這樣辦事兒的。”說這話的是老徐,他是老提審,最善於各種語言攻勢。覺得周雲前幾天還好好的,現在突然說要辭職,肯定是遇上什麼事了。所以他採取迂迴戰術,慢慢套他的話。
“就是,你幹得好好的辭什麼職?我真想不通。”大李附和。
“鐵人,你要辭職總有個原因吧?說出來我們聽聽唄,現在社會上工作也不好找,何必要走到辭職這一步呢?你有什麼困難我們大家幫你,幫不了也可以幫你拿拿主意,等真解決不了你再辭職也沒關係呀。”說這話的是內勤王豔,周雲成為老鳥之後帶的第一個實習生,後來找關係進了刑警隊,周雲鐵人的外號就是她給起的。
周雲心中苦笑一聲,我的困難只能我自己解決,你們誰也幫不了。可這話又不能明說,只得說:“沒啥困難,只不過我們家媳婦兒說了想讓我回去幫他管酒店,她自己一個人管不過來,所以…這個…”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大譁,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不是吧,咱們這麼多年情,你就為了個破飯店就把姐們兒甩了,你真忍心?”這是曉之以情。
“什麼,破飯店?我領你去吃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哦…”
“靠——,酒店有什麼管頭,你覺著在那兒比在這兒強?在這兒你領國家的工資,穩賺不賠。在那兒你領自己家的工資,你可想清楚。”這是動之以利。
“在家的工資多,當然在家嘍。”
“你去逑吧,你們家那酒店就是你老丈人開的,管好管不好他又能把你咋樣?”這是揭其老底。
“什麼,那本錢是借給我們的,幹賠了一樣要還的。”
“你媳婦兒讓你去你就去呀,你一大老爺們兒讓媳婦兒管著不覺著丟人呀!?你算不算爺們啊。”這是將法。
“嚯,你口氣不小啊,我現在打電話把嫂子叫來,你有本事當著她的面再說一遍…”
“我給你說,女人最拿手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就不去,最後她也不能把你怎麼著,我告訴你我結婚時間比你長,我這方面經驗比你多,你聽我的準沒錯。”這是談經驗。
“酒店管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又沒有學過。這裡面學問很深的,我建議你先學習學習等充實了自己,然後再考慮轉型的事情,先不要那麼草率。你看原來治安二大隊的那個誰誰誰,原來馬上要扶正了,偏要下海,自己又不懂,結果不到一年就賠了錢,現在落到廣東那邊去了。”這是擺事實,講道理…
在場的警察全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把平時對付犯人的那一套心理攻勢全搬了出來,排山倒海的衝鋒。周雲剛開始還能見招拆招,到後來嘴都張不開了。他索只是一臉苦笑的坐在那裡裝聾作啞,任誰說話都不張嘴。
“小周啊,來,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政委老馬從外面進來了,眾人一看紛紛覺得心裡有了底,老馬是隊內思想工作頭號大拿,讓他出面,應該能起些作用。
周雲擺脫了眾人的包圍,跟著老馬進了辦公室。
“小周啊,我平時雖然對你有些意見,但是呢,對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肯定的。所以呢,我也希望你留下。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為什麼想辭職。”周雲開不了口,他沒法開口。老馬看著他的樣子,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得出來,畢竟做政工多少年了,說句不好聽話,我做過思想工作的警察比你見過的警察都多,咱們警察會有哪些困難我心裡大概也有數。”
“是不是家庭出問題了?”老馬這句話好像石破天驚。
周雲猛地抬頭,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平時古板的胖老頭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每天只會喝茶看報紙,要麼就是訓他。他此刻覺得這傢伙面容怎麼這麼親切,好像就像關愛他的長輩。也許是長期與他“鬥爭”的結果,他知道老馬的為人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周雲問他要了一菸,這是老馬第一次見他菸…
當週雲從老馬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人都在等著消息。當看見周雲往樓外面走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周雲恐怕是真的要離開了。後來等到老馬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老徐和大李都圍了上去問究竟怎麼回事。老馬只是滿臉苦笑著搖了搖頭。
曉詩拉開窗簾望著窗外,大街上車湧動,人來人往。路上偶爾一輛警車呼嘯而過,都能引起路人的關注。前幾天聽說公安局在抓黑社會,街上到處都有警車警察,只是不知道丈夫是不是參與其中。現在似乎風波已經平靜了,但丈夫卻說還要等兩天,說辭職報告已經上去了,但因為自己的手頭的工作要跟接任的人接一下,接完了隊裡就批。
曉詩相信周雲這次是說真的,因為他現在每天快10點才去上班,不到4點就下班回家了,這在以往是本不可能的事。他說現在他已經不負責什麼具體的工作了,就等著接完了,還有一些雜事工資什麼的處理完就徹底結束了。
現在天天有丈夫陪著,她這幾天沒有再去和王義聯繫,但不時心裡還是會想起他,有時候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情景竟會不由自主的心如鹿撞面紅耳赤。她知道事情嚴重了,自己好像陷得太深有些無法自拔了。明明丈夫就在身邊,卻也無法消除王義的影響。
她覺得必須儘快和王義說清楚,但幾次想給他打電話最後又都放棄了,因為她覺得這件事由她主動來說好像對王義不公平,對他是一種傷害。最理想是由王義主動提出結束這段關係,這樣自己還是好過一些。但王義會不會主動提出呢?她自己沒有把握。萬一王義不同意分手,自己該怎麼辦?
她曾經設想了無數辦法,但事實證明沒有用。就像今天一樣,上午丈夫剛出家門沒一會兒,王義的電話就來了,約她中午出去吃飯。她明知道不能再陷下去,但就是拒絕不了他,不由自主地答應了他,中午吃完飯兩人直接來到了王義所住的公寓。
我到底是怎麼了…曉詩站在窗前,痛苦的長嘆了口氣。
兩條白皙的手臂從身後穿過來,溫柔的環住了她光滑的小腹,一雙男的手掌在上面輕柔的來回摩挲,一具赤的男軀體從後面靠上了她,慢慢把她擁入懷中。充滿磁而略帶沙啞的語音在耳邊響起。
“在看什麼呢?”溼滑的舌頭輕輕著她的耳垂。
醉纏綿的覺再次湧來,曉詩真的不明白王義的身體怎麼會讓自己如此痴,他究竟有什麼魔法,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想投降。
隨著王義的手在身上來回的遊走,漸漸她覺到自己的體內又開始騷動了,或許剛才的那場情歡並沒有將她體內的慾完全釋放。她早就覺得王義的撫摸可能是某種能挑起女情慾的按摩技巧,但不可否認這讓自己非常舒服,自己剛凝聚起來的意志力就在這舒的中一點一點又被腐蝕。
“想要我嗎?”低沉的聲音充滿磁的誘惑。就像有魔力一樣,曉詩覺得自己的身心又開始向黑暗中墮落,那種瘋狂的恥悅快又開始讓她難以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