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章胡老四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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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字到現在,擔心八點之前起不了,不能夠按時更新,所以乾脆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更新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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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夠主動登門拜訪,確實讓胡老四吃了一驚。
很是客氣的請我進了屋之後,還特意給我泡了杯茶,這讓我心裡很是內疚,人心都是長的,人家胡老四對咱多客氣啊,摸著自己的良心,一直以來人家胡老四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咱的事兒,可咱對人家可就太不夠意思了,好起來了還客客氣氣說上些尊老的話,狗脾氣一上來,對人家一個長輩咱也是吹鬍子瞪眼罵罵咧咧髒話連篇,而且還連挖苦帶諷刺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裡就不多廢話了,現在想起來還內疚呢,哎,胡老四,啊不,胡爺爺,胡大仙,您老在天之靈,我現在想到這兒了再向您道個歉,嘿嘿…哎呀,你還真答應啊?這可是大晚上呢,別把我嚇著,去去,都死了幾十年了,還不走,在這世上逛遊啥啊?
說笑呢說笑呢,呵呵,接著講故事啊。
話說我到了胡老四家裡,對於胡老四深內疚,尷尬的喝了兩口茶水,掩飾了一下自己愧疚的表情之後,便將來意說明。
胡老四大震驚,連忙掀開我的棉衣袖仔細的查那紫金的斑痕,緊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搖頭嘆氣說道:“這東西我也沒見到過,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之前你有做過什麼事兒,或者惹上什麼東西嗎?”剛說完這句話,胡老四伸手一摸我的太陽**,兩邊兒仔細的摸著看著瞧了半天,疑惑的說道:“奇怪啊,今天看你太陽**上那紫青的煞氣不見了,難道是因為這個紫金的斑痕?”我心想我哪兒知道啊,你說那紫青的煞氣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可我手腕上的斑痕是真真的。我當下也不再說廢話,將昨天到楊樹坡捉黃狼子,如何挖放煙,如何與黃狼子大軍血戰三百回合,如何挖掘開黃狼子**,又挖到了金子,還有那紫金的太歲,黃狼子魂兒是怎麼跑的,紫金太歲如何消失的…一一講給了胡老四聽,並且我告訴他,對於手腕上這個紫金的斑痕,我極度懷疑和那個太歲有關,畢竟顏一樣啊,而且我剷掉太歲身上幾塊兒,也算是結下了樑子,有了過節。
聽完我的話,胡老四越詫異起來,他本就沒想到我們昨天會遇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兒,況且他聽說太歲顯身,而且是在黃狼子**中深埋著,這更加讓他覺得匪夷所思。想了好半晌才說道:“哦,怪不得呢,原來如此啊!”
“什麼原來如此?您老想明白了?”我一聽胡老四話裡的意思好像明白了什麼,急忙問道。
胡老四搖了搖頭,說道:“和你手腕上的斑痕沒關係,我是想到為什麼這幾年一直不見老太歲出現,說起來都三四年了,原本還以為它老人家去哪兒清修了,或者雲遊四海或者飛昇成仙了呢。前兩年那黃狼子怪就來村裡禍害過,後來我和廟的黑蛇一起將它趕走,不讓它進村禍害人,後來它偶爾讓一些小黃狼子在村邊兒偷只雞偷只鴨,我和黑蛇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黑蛇好像對於黃狼子怪也有些忌諱,不肯對黃狼子怪下死手,這其中原由,我也不太清楚。唉,看來那隻黃狼子怪作孽禍害人,不是太歲它老人家不管,而是它老人家讓黃狼子給困住了,作孽啊,真是狼子野心,恩將仇報啊!”說到這裡,胡老四動的渾身顫抖,鬍子都翹起來老高,眼睛瞪的滾圓,滿是皺皮的手也攥成了拳頭,好像恨不能讓那隻黃狼子復活,然後再抓住碎屍萬段。
我這在邊兒上聽他說起什麼黑蛇黃狼子怪還犯著糊塗呢,早先胡老四就說過,黃狼子不是,是怪,難不成這和怪還真不是一回事兒,有啥區別不成?看胡老四動成這樣,我一時間也不好去打擾他,人家正在那兒憤憤不平呢,等他先冷靜下來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胡老四緩過勁兒來,大概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吧?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說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太歲他老人家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當年同意黃狼子留下來,卻是引狼入室、養虎為患啊。”
“這個…胡爺爺,咱能先不提這些麼?”我有些焦急的提醒他,畢竟黃狼子已經掛掉了,而且魂兒也飛了魄也散了,說這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幹啥?現在重要的是我手腕上這個斑痕是個什麼東西,對我是否有害。我說道:“您說,我這個斑痕會不會是老太歲被困了這麼長時間,神上出了問題,拿我開刀洩呢?”胡老四怔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太歲它老人家還不至於這麼小雞肚腸呢,它可是真正的好心人,哦,這麼說也不恰當,它不是人,是靈。至於你手腕上這個斑痕,我想還是等太歲它老人家出現了,你問他吧。”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我沮喪的說道,畢竟那老東西剛一面,我還沒認出它是個什麼東西呢,就晃悠了幾下消失了,想到這裡,我也不管胡老四說的什麼啊怪啊靈啊到底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些著急上火的說道:“哎對了,它也是在我眼前憑空消失掉了,別他孃的也魂飛魄散了,那我找誰問去?”
“哦,那不是魂飛魄散,太歲它老人家用的是仙法,自然能躲避開你的目光,它那是脫離了黃狼子的困縛,又不願意見你們這幫年輕人,所以就暫時離去了。”胡老四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笑著點頭解釋,也讓我放下心來,意思就是太歲這個老東西沒死,肯定能找著它。
我疑惑的說道:“你口口聲聲太歲老人家如何如何,這樣那樣的,它那麼大本事,怎麼就讓那隻黃狼子給困住了?難不成那黃狼子本事大的不得了?可我也沒覺得它多厲害啊。”
“這…”胡老四尷尬的支吾了兩聲,愣是說不出來,半晌才說道:“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您老說的是廢話。”胡老四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沒辦法,我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段時間,我現您老想不通的事兒還真多。”
“好像…是吧?”胡老四苦笑連連“銀樂啊,你回去把那個金疙瘩拿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上面的東西,才能知道是禍害還是寶貝,和你手上的斑痕有無關係。唉,說真的,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物事呢。”
“您聽都沒聽說過,您看了管啥用?算了算了,該死鳥朝上,愛咋咋地吧。”我站起身來,抬步往外走去,一邊兒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個啥,回頭那個老太歲若是真的出現讓你碰見了,記得讓它老人家找我,我先回家了。”走到院子裡,我再次回頭說道:“哦對了,我手裡頭有塊兒金疙瘩的事兒別告訴任何人,還有,我們兄弟家裡頭有金子的事兒,也千萬不能傳出去,您老明白吧?”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明白這個理兒麼?你放心吧。”見我這樣,胡老四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胡老四讓我拿金疙瘩來,確實是好奇那個東西上的奇怪畫面,是如何到我手腕上的,也想見見這東西是啥樣的。
“路上慢點兒走,這幾天村裡不太平,你小心著點兒。”我的口一陣堵得慌,這老丫的真不會說話,聽這話的意思怎麼就那麼不中聽呢?隱隱有點兒威脅的意思在裡頭呢。我懶得搭理他,也知道他本不是敢威脅我的人,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想在他家裡待著,一句也不想聽他廢話了,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飆,再次說出對老年人胡老四不尊敬且極其傷害他的話。
漆黑的夜空中已經開始零零碎碎的飄落起了潔白的雪花,北風也沒有先前那般暴呼嘯,只是輕柔的如同絲綢般撫過這個安詳的夜晚,將雪花輕輕的吹起,再將雪花柔柔的放下。
順著渠邊兒一路向北走去,愜意的享受著雪花落在臉頰上融化的那一刻,那絲冰涼的寒意,讓人的神也為之一振。
街道上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偶爾路過誰家路口,家中的狗懶洋洋的嗚嗚兩聲,警告我不要進入它所看守的宅院。於是豬圈裡的豬很是不滿的哼哼唧唧,抗議那隻該死的狗打擾了它睡覺。
走到巷子口時,我停住腳步向北看去,想著楊樹坡的太歲廟,或許那個老太歲現在就在廟內生火取暖吧?假如我手腕上這個斑痕真的是老太歲乾的,我是不是應該召集兄弟們,給它來個半夜突襲,砸了它的廟,或者一把火將太歲廟付之一炬呢?
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扭頭往巷子裡走去,回家才是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