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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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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摸索了半天才找著電話,一看是她發來的短信。我一看頓時驚得彈起來了。她告訴我例假還沒有來,害怕懷孕了。我趕緊給她撥回去。她接通了電話,很平靜的聲音。我有點顫抖地問她確定嗎?沒等她回答,我又問她覺怎麼樣?她頓了一下問我,如果我懷上了你怎麼辦?我說,你怎麼辦我都順著你。

如果你不想生,我們就做掉。

你要願意生下來,我們就休學一年。

然後呢?她問。我說等你年齡夠24我們就結婚。我現在就跟你媽媽事情挑明。她在那邊叫起來說別。她在那邊憋不住笑起來了說,我今天來了。我就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我被她氣得要死,但是心裡很甜和鬆了一口氣。我惡狠狠地說我現在就去學校找你打你一頓。她調皮地說,你來啊,別狠不下心來。我說,你等著,我用龍蝦打你。

然後告訴她等我去找她吃飯。她很幸福地答應了。我收拾好後去買了一些補品,什麼紅棗、阿膠、西洋參之類的,到她宿舍門口去等她。她穿了一條低牛仔褲,漏出她和一部分部和平坦的小肚子,上身穿著黑的真絲短袖,把頭髮盤成法國髻,在耳邊了一朵血紅的玫瑰,非常的乾淨漂亮。她坐進車裡。我用手勾住她脖子,她叫了一聲,別散了我的頭髮。我可是花了一個小時在兩個舍友幫助下才好的。我只好鬆開手,說你轉過來讓老公好好看看。她有點憔悴,下眼瞼有點發黑,皮膚雖然仍然是白裡透紅,但是卻有些發暗。我有點心疼。她卻大驚小怪地叫起來了,你昨晚幹什麼了?這麼憔悴?是不是出去鬼混了?我告訴她她走後我就沒出門一直在菸。她一聽,心疼得眼圈都紅了。

摟住我脖子給我一個吻,說,我錯怪你了。

看你以後還這麼多煙!以後不許菸了。我馬上拿出煙仍到窗外。她呵呵一樂,說走吧,我餓壞了。

你說請我吃龍蝦的。我說那當然。

你看我後坐上都是給你買的補品。她回頭一看,非常幸福地笑了,拍拍我的臉。

然後我們就開車去吃飯了。我去的那個海鮮酒樓是我們經常宴請客戶的地方。我和她坐在大廳角落,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突然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一個同事的。我以為公司有事就大大咧咧地接了,問他啥事。

這小子神神秘秘地說,某哥,你老兄有福氣啊,老婆不在身邊,這麼快就泡了這麼漂亮的女仔。我一聽有點急了,一邊讓他不要亂說一邊在大廳人群中找他。

這小子在海鮮明檔那裡打電話,看見我在找他居然示威一樣給我打手勢。我走過去沒好氣地跟他說了一會兒話,小子才老老實實去吃他的飯了。我回到座位上,她問我,同事啊?我說是,這小子說我欠他一頓飯,要我給他兌現。她笑了笑,你啥醜事被人抓了把柄?我只好搪過去。我只好搪過去。

吃完飯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往外走,旁邊的男女都把眼光投在她身上。她也知道別人在看她,她表現的非常自然端莊。

在酒店門口我接了一個電話。

突然一隻手從我手裡奪過電話。我眼角看到一個人影迅速跑開。

手機被搶了,我下意識地追過去。我短跑速度很快,加上人行道上人多,那賊沒跑出幾步就被我一腳踹地上了。

他爬起來跟我廝打起來。

這時候這賊突然捂住腦袋蹲下去了。我正奇怪,看見她氣哼哼地站在賊身後,右手拿著她的高跟鞋。

原來她怕我吃虧跟著過來了,看見我們正打得不可開,就脫下鞋子用堅硬的鞋跟給了這賊一下子。

這時候酒店保安也衝過來了。

酒店大堂經理跟我很加上我是他們的大客戶,一個勁問候我。我本來不及搭理他,只是一個勁檢查我女人看看有沒有受傷。我跟她說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要摻合,直接打電話報警,同時呼救就行了。我說你要受傷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她卻說你要在我面前受傷我卻什麼都不做我也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只能抱著她報以熱吻。

圍觀的人們一陣騷動。

接下來就是跟民警去派出所錄口供。

整整一個下午才放我們出來。

天已經黑了。我自嘲說這一頓飯看來都耗在這個賊身上了。

找了個地方跟她吃完晚飯,送她回學校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試考‬結束了,我選了一個西湖邊的西餐廳帶她去吃晚飯。

的傍晚白的水鳥在暮靄中歸巢,藍的煙霧在金粼粼的水面上瀰漫,遠處的山和樹林在暮中逐漸模糊。我和她對面坐著,手拉著手享受著安靜的傍晚。

終於最後一抹陽光在山頭後面消失了,只剩下深藍的天空和黑的雲彩。

那天她穿著低無肩的連衣裙,黑的,襯著她白皙的脖頸,非常雍容。

很難想象一個21歲的女孩子有那種恬靜端莊的氣質。

餐廳的樂隊是一群菲律賓人。

他們自娛自樂地唱著藍調和爵士樂。

餐廳里人並不多,我們在故意調得很曖昧的燈光下目光盼。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當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你的時候,有一種攝人魂魄的覺。我把兜裡藏著的戒指拿出來,輕輕抓住她的右手,給她的中指戴上。她有些吃驚有些動,臉變得通紅。

不,她低低地說,我不能要。我用手拉住她試圖縮回去的手說,你不能拒絕我,我愛你。我起身坐到她那邊,她輕輕靠在我肩頭上。我們十指緊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跟我說,我想唱歌,你問問樂隊可不可以伴奏。我打了個響指告訴了侍者。

侍者去跟樂隊聯繫了表示可以。

於是她站起來落落大方地走到樂隊那裡,低聲跟樂隊說了幾句。我看見樂隊的主唱連連點頭。

然後她拿著話筒對著我點點頭。

樂聲響起,是朴樹的《生如夏花》。她嗓音很好,但是我是第一次聽她唱歌。我簡直不相信她能唱的如此之好。

那些在吃飯的客人們也紛紛停止了談,認真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美麗的歌聲。

|我聽著她用心在唱: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也不知要有多難才能睜開雙眼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痴連人間我為她而狂野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我在這裡啊就在這裡啊驚鴻一般短暫象夏花一樣絢爛這是一個多美麗又遺憾的世界我聽著她唱到“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時嗓音顫抖,我也是熱淚盈眶,不能自己了。她唱完了,對著大廳鞠了個躬,然後轉過去對樂隊也鞠了個躬。

大家都鼓起掌來,而我更是站起來死命地鼓掌。她走過來對我說,我們走吧。

於是我們結帳離開。

在車上我還無法平靜下來。

朴樹的歌詞實在太霸道了,讓人無法呼

更何況是從自己女人嘴裡唱出來的,更有了別樣的控制力。我實在忍不住停在路邊,讓自己痛痛快快地淚。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摩挲著我的背部。

好久我才平靜下來,對著她難堪地一笑,開車回家。

回到家,我們如同瘋子一樣快速地脫掉衣服,瘋狂地做愛。

那一晚,我們是完美的體和神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