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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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這樣一個美麗單純的少女，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無恥。我深呼了一下說，她不會回來了。她要定居國外。

她問，你愛她嗎？

我說，愛過。

“那你為什麼不跟著她去國外？”

“我不喜歡國外，這裡有我想要的一切。

”

“可是愛不是應該犧牲自己嗎？”我無言以對。我只能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髮。她又問，你會不會以後也這樣對我？我沒有辦法言語，只能把頭低下去吻她的額頭。我的心慌亂的如同眼見著跟了半年的大合同要飛掉一樣。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我側躺著。我從後面抱著她，緊緊地貼著她，生怕她突然會消失。她輕輕的說，我知道你還愛著你女朋友，要不然你不會留著她的相片。

如果她回來找你，你還跟她好吧。

就當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心裡翻江倒海。

畜生，我心裡罵著自己。我把嘴緊緊地貼著她的頭。

過了好久我才說，親愛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如果你願意，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她搖搖頭說，你們男人都一樣。我很驚訝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她接著說，我爸就不要我媽了，在外面找了個情人，半年都不回家一次。我媽氣得都要自殺。

後來他們離婚了，我媽跟我說，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她突然翻過身，看著我說，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喜歡跟你在一起。我終於忍不住了，緊緊摟住她。

那時候我可以為她去做任何事情！

我問她，你喜歡我什麼？

她臉上馬上浮現出孩子般的笑容:你很幽默，很細心，很寬容，而且你懂得很多。我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她靠著頭喝乾了，把杯子遞給我說，你有時候真像我媽。我說，哦？我有那麼老嗎？她說，不是，我媽也是經常把水端到前讓我喝。我很多事都跟我媽講，不跟我爸講。

說到這裡，她的眼神黯淡了。她嘆了口氣說，我媽真可憐。我恨死我爸了，有幾次我都想找同學殺了他。我說，要不要我找人把他廢了？她搖搖頭說，不用了。

這跟你沒關係。

再說了，我現在不也是第三者了嗎？情的事情說不清楚的。我現在覺得那個女的也可憐的。

要怪就怪我爸。我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此單純的女孩子心裡卻有這麼多的故事，這麼多不屬於她年齡的成。我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心如刀割，下定決心不能再傷害她。我勉強地笑笑說，咱們講點快樂的事情吧。

你看我聽著都快愁死了。她笑笑說，是啊。

你工作有什麼好玩的事嗎？我說，我的工作就是去跑項目，然後去找錢做項目，就是當孫子。

沒有快樂可言。她嘆了口氣說，是啊，我還不知道畢業以後怎麼辦呢。我說，還早呢，這幾年我會幫你融入社會的。她點點頭。我看她有點憂鬱，就想岔開話題，問:在學校裡有沒有人追你啊？

她點點頭說，好幾個。

有同年級的，還有幾個師兄。

煩的。我看她有點得意，於是就深問下去了。她講了那些男生如何追她的。

從教室到食堂到澡塘到自習室，總是有幾個男生尾隨。她說，有兩個男生追得最兇。

在我去之前，每個週末晚上都會到宿舍門口去等她。

搞得她不敢出去。

即使要出去也要和宿舍得姐妹成群結隊地出入。她樂不可支地講起第一個聖誕節的時候，那兩個男生一人捧著一束鮮花在宿舍門口等。我也講起我當初如何追我女朋友的經歷。她很有興趣地聽著，還不時發問。我們就這樣坐在上，她抱著一個大枕頭，我則靠著頭，聊的很開心，一直到我們困得睜不開眼睛才睡覺。

那一晚我們就是真正的年輕人。

樓下的隱約可聞的人聲把我吵醒了。

一看錶，10點多了。

星期天的早上，外面低沉的城市的聲音反而讓人覺得屋裡的安靜。

強烈的陽光隔著窗紗投在地板上，空氣中的灰塵在上下飛舞，時不時有涼風窗紗掀起，可以看到外面樹葉綠的發亮。

從上可以看到客廳的水族箱裡的五彩斑斕的熱帶魚在無聲地遊蕩著。她還睡著，側著身子。

第一次我近距離地，沒有慾望地欣賞著她的身體。

很纖細但是不缺乏力的肢，以非常柔和和的趨向向下形成肥美的部。她的是完美的。

白、、大、。我輕輕湊過去，從後面觀察她的門和陰道。

乾淨，非常的乾淨。

暗黑是基調，透著健康的血。她的大腿如同梭子一般，從大腿部向下逐漸變細。

如同象牙一樣。她的小腿如同雕塑一般結實，她小腿和腳踝連接的地方非常緻，那腳筋非常突出。

按照法國人的血統論，這樣的人具有高貴的血統。我從接觸過這種學說起，就深信不疑。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小腿不完美的女人產生持久的愛意。

記得小時候我會在鏡子裡從各個角度去看自己的小腿，生怕找到賤種的痕跡。她的胳膊很長，肩比較寬，屬於那種衣架子一樣的體形，很好看。她的胳膊很勻稱，細細的，但是充滿青少女的健康。她的手指頭很長很細，是那種蔥指。她側躺著，她本來就很堅豐滿的房被擠壓，形成深深的溝。

小小的頭卻著。我不開始幻想她給我生孩子的事情了。我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帶上門，到陽臺上深深地呼著初夏早上的新鮮空氣。

然後開始打掃衛生。我正一身大汗擦地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我。我嚇了一跳。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光著身子走出來。她溫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房擠在我的背上，軟軟的，熱熱的，很舒服。她用她的臉貼在我的背上，溫柔的鼻息吹著我背上的汗水，癢癢的，很舒服。我杵著拖把，一動不動地享受著這個少女的愛和依戀。

風把白的窗紗吹起來，窗紗就象著了魔一樣的飄著。

屋裡只能聽見水族箱裡氧氣泵低低的聲音。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在我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用舌頭摩娑我的皮膚。她從後面抓住我的雞巴，溫柔地慢慢‮套‬著。她的手指很輕柔地在我的龜頭和冠狀溝上滑動。我很快就興奮起來了，堅硬無比。她轉過身來，蹲在我面前，很主動地把雞巴放進她的嘴裡。

聰明的她很快就知道如何讓我興奮，但是又不會馬上。她一隻手扶著我的雞巴吐著，另一隻手去扣我的門。我第一次覺到被口的時候被女人用指頭進門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我估計她是從被我口和從後面陰道的時候同時門被手指入的快中揣度到我也會喜歡這樣的。

聰明的女仔。我的手指在她的頭髮中摩娑，強忍住高度的快。她突然停下來，望著我，一句話不說，眼睛裡充滿了愛和熱情。她轉過身，扶著沙發扶手，把股撅起來，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走過去，對著她已經很溼潤的陰道口一下子就進去了。她發出了一聲很長的呻。她的陰道很緊，尤其是站著的時候，比她在上跪著入的快還要強烈。她用一隻手扶著沙發，另外一隻手反過來勾著我的脖子，我雙手扣著她的小蠻，大力地著她。她大聲的呻，配合著我的入。我騰出一隻手來去她的房，這讓她更是興奮，過一會兒我又去撥她的陰蒂。她的陰蒂已經膨脹得有綠豆大小了。

這樣戰鬥了一段時間，我示意她轉過來，背靠著沙發，舉起一條腿我從前面入。

這樣她摟著我和我接吻，我呢則勾著她的，把著她的一條腿，很地幹著。我們都一邊氣吁吁的幹著，一邊不停說我愛你。她突然之間喊，快點，快點，老公，快點，使勁，同時摟住我的手也變成了抓住我了。我知道她快到高了。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加快了頻率和的深度。我也覺到自己快前的強烈快，我低頭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她被這刺得一哆嗦，這時她發出了哭泣般的呻，渾身顫抖，緊緊摟著我，貼近我，我能覺到她的陰摩我的快樂。

這時候我也了。我無力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她也無力地靠在肩上。

這樣過了一會兒，疲軟下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中滑落出來，她噗嗤一笑說，出來了，你的順著我的大腿往下呢。我趕緊拿紙巾給她，讓她先去洗澡。我休息一下以後結束了打掃衛生。她這次洗澡連衛生間門都不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