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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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南被送到了醫院,診斷的結果是輕微腦振盪,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在醫院韓斌從大熊和地溝壟頭的口中瞭解到了川南的近況,知道他遇到難關了。如今挑場的事情搞砸了,公司沒有周轉資金的注入,算是徹底完蛋了,川南會被清掃出籃聯幫,重新回到一無所有的子。
看著病上昏不醒的川南,韓斌覺得他該為他做點什麼。叮囑豬頭留下照看川南之後,他自己則大步星地往球場趕去。
新虹北的室內球場裡,花越澤渾身是汗,卻一點也不知疲憊地場上奔跑著,只因為邱子皓剛剛教給他的技巧還沒練。
羅伊伊興奮地宣告著球場開張第一天的成績“就今天一天,我們就納了二百一十五名的會員耶。太了!完全超出了預計耶。”修傑和邱子皓臉上都出喜,看來新虹北的前景真是不錯。只有餘罡靜靜地坐在角落裡,臉陰沉一語不發。
他的腦海裡一直閃現白天川南倒地撲球后朝他狂笑的場景。
沒錯!他和川南之間是有些矛盾,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川南為了勝過他,竟然連命都不要,難道他們之間的仇恨真的有那麼強烈嗎?
惘!
餘罡是恨川南,可是看到川南滿臉是血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裡翻湧不止,連他自己也分辯不清,那一刻,他究竟是什麼受。
當韓斌走進室內球場的時候,餘罡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他想問問川南怎麼樣了,可是話到嘴邊卻卡住了。
“我有話對大家說。”韓斌看了大家一眼,猶豫著說道。
“你朋友沒事吧?”修傑開口問道。
韓斌眉頭一皺,嘆道:“輕微腦振盪,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花越澤停下手中的動作,走到韓斌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放心吧!川南的命硬得很,一定會沒事的。”韓斌點了點頭,嘆息道:“川南遇到大麻煩了。我想他也是心情不好,所以白天的時候才會表現得那麼過。”
“大麻煩?什麼大麻煩?”花越澤喃喃問道。
“他的公司因為沒有資金週轉,面臨倒閉的危機。”韓斌頓了頓,又道“所以我想請大家幫一個忙。”邱子皓面難地道:“我們都是窮得一窮二白,週轉資金想必也是要很大一筆,這一點我們真的是愛莫能助。”羅伊伊贊同地點了點頭,道:“球場目前也才剛起步,本沒有多餘的資金可以空出來。”韓斌搖了搖頭,道:“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川南的公司已經迴天乏力,沒有挽救的必要了。只是…”
“只是什麼?”花越澤大大咧咧道“韓斌,有話就直說。婆婆媽媽地還像兄弟嗎?”韓斌看著花越澤,眼裡充斥著動的光芒,緩緩說道:“只是公司倒閉之後,川南也會因為經營不力而被清除出幫的。”
“你們都知道川南如果真的被清除出幫,那就意味著他將無所事事。而川南一向心高氣傲,正經的工作,他本不屑去做。我怕他會從此意志消沉,所以我懇求大家讓川南留在新虹北,找點瑣碎的事情給他做。”韓斌說完彎深深鞠了一躬。
“這個我倒沒有什麼意見,只要大家同意,我說沒話說。”邱子皓首先表了態。
修傑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表示他和邱子皓一樣,只要大夥同意,他也沒意見。
“球場多一個幫忙也不是什麼壞事?可是總要問問你朋友自己的意思吧?”羅伊伊這麼說顯然也是同意把川南留在新虹北了。
花越澤當然更無二話,立刻拍脯表示歡。
現在,只剩下餘罡一個人還沒有表態。韓斌巴巴地望向他,可餘罡還是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
餘罡的態度也早在韓斌的預料之中,誰都知道他跟川南結怨已久,他憑什麼要收留自己的對頭。真正說起來,餘罡算是新虹北球場的最大股東,如果他不點頭,其他人再樂意也是白搭。
可韓斌還是報有幻想,他走到餘罡面前又是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就保持著鞠躬的姿勢,懇求道:“我知道川南以往有對不往你的地方,我代他給你賠不是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和他一般見識。”餘罡的心裡也在掙扎,他很想滿口答應下來,但那可笑的男人自尊心在作祟,讓他就是開不了口。
“川南其實苦的,從小就因為家裡窮讓人看不起。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雄心壯志想要出人頭地,滿腦子盡是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我這個做兄弟的沒用,不但不能幫他達成夢想,還舍他而去。如今他有困難了,我絕不能再像個旁觀者一樣視而不見了。”韓斌動地哽咽了起來,過往與川南並肩戰鬥的歲月曆歷在目,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充滿彩的美夢,如今夢醒了,川南他能得住嗎?
“你就當是可憐可憐他,好嗎?只要能留下川南,我韓斌在新虹北可以不拿一分錢。挑場打比賽,我一定衝在第一個。甚至,甚至那些雜工的活,我也可以幹。”韓斌說得句句真切,其他的人也為之動容,紛紛出言相勸道:“餘罡,你就點頭讓川南留下嘛。大不了,以後我們都少吃一口飯,把川南的那份給剩出來。”
“好啦!什麼都不要說了。”餘罡突然擺手道,驚得眾人都怔在原地。
只見他臉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沉,嘴裡卻是喃喃地說道:“被你們這麼一說,我要是再不答應,那我還是人嗎?”
“噢耶!”花越澤第一個歡呼了起來。
韓斌不停地鞠躬說著謝謝。餘罡卻冷哼了一聲,徑直往球館的門口走去。就在他快要消失在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轉過頭來,對韓斌說道:“你告訴川南,我雖然很佩服他不要命的神。可是既然在我這,那麼以後請他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韓斌望著餘罡消逝的背影,會心地笑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為川南有了後路,而是他突然覺得餘罡真的是個可愛的男人。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當花越澤還在進行晨練的時候,猛然間聽到咣噹一聲巨響,嚇得眼皮直跳,大不妙。
第二聲咣噹巨響響起的時候,花越澤已經兔子似地向球場的馬蹄形大門跑去。
嶄新的大門上還殘留著昨川南挑場時留下的凹,可轉眼之間,凹的旁邊又多出了兩道新的劃痕。
花越澤的心裡一陣悲慟,蹲到鐵門前,像撫摸自己的孩子般撫過那兩道新的劃痕。
“哪個殺千刀,下手怎麼這麼狠哪。這可是新做的鐵門哪。”花越澤哭得悲慘至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家出了什麼驚天大慘案呢。
“我是來挑場的。聽說你們這挑場不收球衣只收錢。”
“挑場你不會按門鈴啊!挑場就可以亂砸別人家的大門嗎?”花越澤像個潑婦一般大罵出口,可是當他轉過頭與來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俱都驚得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