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傳說中的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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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艾接過隊友的傳球直奔川南而去，委屈地向他繼續訴苦道:“我這麼做還不因為我太愛小艾了，見不得別的男人玷辱她，怎麼到頭來卻還成了我的不是，這年頭還有沒有天理可言哪。天哪！小艾不理我了，你還不如讓我死掉算了。”我愛小艾悲慟地仰頭向天大喊著，手上運著的球卻出了大大的空檔。此時的川南卻猶豫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往一不做二不休的狠辣勁頭。

“南哥，他球啊！”地溝壟頭使勁地朝川南眨巴眨巴了眼睛。

川南面難地道:“這位小兄弟怪可憐的，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愛小艾說到動情處，倒自己把球給扔了，使勁地搖晃著川南的肩膀，憤憤不平地呼喊道:“你說，還有天理不？你說，我對小艾的真心，她咋不懂呢？”嗶嗶！裁判的哨聲解救了險些被晃暈過去的川南，吹了我愛小艾一個惡意犯規，球權到了川南一方的手中。

地溝壟頭中場發球，川南接球后面對至情至的我愛小艾，心頭一軟，把球吊給了內線的大熊。大熊接球后本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只用了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就把張柏霖嚇得倒退了兩步，然後慢地跳了起來，再慢地把球按到籃筐裡面，落地後的他還誇張地打了個哈欠，對著川南抱怨道:“南哥，這球打得一勁也沒有，沒意思！真沒意思！”地溝壟頭朝他的部狠狠送上一腳，罵道:“尊重對手！你忘了南哥的教誨了嗎？”大熊委屈地摸了摸股，還想說些什麼，地溝壟頭卻湊到他的耳朵邊上，低聲說道:“我故意挑了最弱的隊伍，就是想讓南哥恢復信心。你小子給我配合點，明白嗎？”

“這我就不明白了。南哥想征服曹揚所有的街頭球場，咱們派點小弟去搞定不就好了。誰不答應，咱就砸誰的場。真要鬥牛決勝負，你加上我也足夠獨擋一面了。照這麼下去，咱們還是黑社會嗎？”大熊對地溝壟頭的安排簡直是無法理解。

“誰叫他是老大眼前的紅人，又是咱的頂頭上司，不把他伺候高興了，咱能有好子過嗎？”地溝壟為難地說道“籃聯幫現在不正在改革嘛，咱也得順應形勢，跟著走唄。”大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張柏霖已經帶球攻了過來，大熊回頭瞪了他一眼，就嚇得他一個急停不敢再往區前進半步。

陳柏霖皺著眉頭，對張家誠小聲嘀咕道:“怎麼辦？這球本沒法打，咱們和人家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真該向國際籃聯提議，籃球也得按體重劃分等級，起碼在羽量級，咱們的實力應該也不賴。”張家誠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瞪了還在纏著川南訴苦的我愛小艾一眼，苦著一張臉道:“也怪咱倆心太軟，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才倒黴催得跟他來參加這什麼狗三人籃球賽。他泡妞，咱們倆卻憑白無故地受。唉！這他媽什麼世道！”

“我說你們倆在磨蹭什麼？你們到底是來打球的還是來聊天的？再他媽扯東扯西不進攻，老子一掌拍死你們！”大熊張牙舞爪地朝那兩個可憐蟲怒喝道。

陳柏霖嘆了一句:“造化人！”後，膽顫心驚地在大熊直殺人的血紅目光中把球投了出去。

咣！球在籃筐上彈了一下，就掉了下來，大熊本連跳都懶得跳，伸出手等著球落到他巨大的手掌上後，直接傳給了外線被我愛小艾嘀咕得一個頭兩個大的川南手中。

川南運著球，我愛小艾還在沒完沒了地嘮叨著，從他和小艾認識開始，三年間的風風雨雨，小到第一次送她的是什麼禮物，大到第一次為小艾奉獻初吻的時間、地點、經過以及當時的天氣情況和他動而又緊張的心情，一股腦兒地向川南傾訴了個夠。

無計可施的川南只能苦著一張臉低聲下氣地哀求道:“兄弟，等我把這球進了，咱再嘮，行嗎？”我愛小艾這會正講到他第一次去小艾宿舍過夜情景，心裡哪個動啊，哪還剎得了車，眉飛舞天花亂墜地先把小艾形容了一番，話語中所涉及到的成語和形容詞讓老火都自覺慚愧，心道:這傢伙的文采太他媽好了！”我愛小艾最終把小艾的長相定義在李若彤扮演的小龍女那個範疇之內，用她的話講，小艾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李若彤扮演的小龍女確切地講只是有幾分神似而已，遠還沒有達到小艾那種出塵脫俗的境界。

川南暼了眼我愛小艾那讓他不也恭維的尊容，小聲嘀咕道:“難怪人家看不上你。不僅腦袋有缺陷，長相也是嚴重失衡。就是普通女孩也很難接受，更別提人家小艾那種出塵脫俗的優良品種了。嘿嘿，有機會真想認識認識這個小艾，咱也光二十來年了，是該解決解決人生的重大問題了。”

“南哥，我求你，快點行不？太陽曬得我頭暈！”大熊又開始不情願地抱怨了起來。

川南這才想起來球還在自己手中，罵了句:“這傢伙的心理攻堅戰比我牛叉太多了。不行，不能再這麼和他耗下去了。再這麼下去，我非被他先攻堅了不成。媽的！跑路了幾個月，我咋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川南邊說邊移動，側身閃過像個怨婦一般嘮叨個沒完的我愛小艾，迅速切入籃下，在大熊殺人眼神的掩護下，沒有任何懸念地把球挑入籃筐之中。

“好球！”地溝壟頭奮力地鼓掌叫好起來，引得川南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我剛才如果來個單臂大力灌籃，應該會更帥一點！”一邊倒的局面在隨後的二分鐘比賽裡上演，比賽沉悶到比某些標榜高雅的文藝片還要沉悶的地步。川南和大熊間的空中接力配合，地溝壟頭的妙傳，川南賣力地頻繁上演扣籃，這些都沒有辦法起觀眾的**，因為他們對手實在太弱了，不服氣地觀眾甚至嗤之以鼻道:“要是我在場上和這垃圾小艾隊打，我肯定能玩個三百六十度轉身再下換球大風車式的灌籃。”甭管這高度的動作，這位老兄能不能做得出來，我愛小艾隊的的確確是輸了，慘不忍睹的完敗。但比賽的最後，傳說出塵脫俗神仙式的人物——小艾，竟然出現在了場地邊，把我愛小艾動得一塌糊塗，當場就跪倒在小艾的石榴裙下，祈求她的原諒！

暫且放下小艾的容貌不表，小艾終於還是被痴情男的大無畏神所動原諒了他，兩人甜甜地手拉手著離開了籃球場…

本章完！

什麼？這就完了？搞什麼鬼？那小艾到底長得咋樣還沒說呢？是不是真的比李若彤扮演的小龍女還要漂亮上千倍萬倍？

這個，老火我還真不好說。

總之，川南看了此女以後堅定了繼續打幾年光的決心。

地溝壟頭說了一句:“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一向對女人這玩意不太冒地大熊也難得一見地發表了他的意見:扶著籃球架嘔吐了半天，才在川南和地溝壟頭的攙扶下進了公司。路上，大熊還不甘心地問川南:“南哥，你說那小艾不就長得比我稍微有姿點，至於把那個男的得如此神魂顛倒嗎？”川南嘆了口氣，深沉地唱道:“唉！這就是愛…稀里又糊塗！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