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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光復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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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清風一邊為耶律瞻綁上支架,一邊道:“每個人生來都有天生的優勢,耶律家族的優勢莫過於行軍打仗了。所以,你的天賦不在武學造詣,而在另一方面,只是你缺乏一個平臺。”

“施大哥的話讓我惶恐,這兵法已經多年未碰,殘存的記憶都是童年時代的,恐怕已無大用。”耶律瞻有些懊惱道。

“天賦的意思是一學即通,在真正的戰場上,你一定可以發揮所能。”施清風不無鼓勵。

“太平盛世,何來戰場?”耶律瞻沮喪道。

“如果現在有機會推翻當朝統治,你所能發揮的最大力量是多少?”施清風直接問道。

此話一罷,耶律瞻正道:“至少關外的耶律一族都能集結起來,我在正統意義上仍是他們的王。”

“大約多少人?”施清風問道。

“少說千人。”耶律瞻坦誠道:“這些年的休養生息,耶律一族漸漸恢復力量,都是牧民。”

“關外其他民族呢?”施清風繼續問道。

“這些年關外其他民族也沒少受當朝剝削和欺負,如果耶律一族帶頭起兵,我有信心其他民族也會響應號召,加入進來。”耶律瞻道:“關外部落集結起來少說也有上萬人。”施清風已經綁好支架,徘徊在頭,沉聲道:“好,上萬的牧民和將領後裔組成的軍隊,對抗當朝,可以一敵三。”

“施大哥似乎心中已有盤算?”耶律瞻忍不住問道。

施清風微笑道:“現在我們已有富可敵國的財產,所缺的就是兵和盟友。耶律兄如願成為盟友,加入戰局,關內我為王一,可保耶律兄關外為王一。”耶律兄一聽便知施清風已有一半勝算,便道:“施大哥不妨將箇中詳情說與我聽,大哥既然救我命,我定助大哥一臂之力。”施清風將月教種種以及尋寶的經過悉數說了一遍,繼而將接下來的大計大概說了一下。

耶律瞻聽罷,只覺施清風果然是人中龍鳳,隱藏至深。這接下來的大計也合乎現實狀況,且具有相當的可行。當然,這一切全依仗著富可敵國的寶藏。

“錢是人的膽。”這話一點也不假。

“一個男人,如果想有尊嚴地活著,保護心愛之人,只有自己變得足夠強大才行。”施清風再次提醒耶律瞻。

耶律瞻想到自己像條狗一樣被南宮飄侮辱,心中早已知道唯有成為更強大的人,才能給南宮穎安全和幸福。

“施大哥說的沒錯,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已深知此點。”耶律瞻道:“所以,施大哥給的這個機會,我一定會緊緊抓住。”

“這件事兒,我希望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施清風深深看了一眼耶律瞻。

耶律瞻點頭道:“施大哥請放心,此事關係重大,我定然半點風聲也不會透。”

“老闆娘那兒也不例外。”施清風叮囑道。

“沒有例外!”耶律瞻肯定道。

“等你恢復之後,我需要你做的就是獨身前往關外,利用你的身份組建關外牧民大軍,與我來個裡應外合。朝廷內外受敵,這大權定然是你我二人的,跑也跑不了。”施清風篤定道。

“承蒙施大哥看得起,定然不負所望。”耶律瞻又想起身謝。

施清風攔道:“想要傷勢快快恢復,還是不要動為妙。你我既然已經在一條船上,那些客套就不必了。以後一同做事,茲事體大,凡事皆須謹慎,方可成大事。”這光復大業多少有些眉目和希望了,這逐漸點燃了耶律瞻心靈深處的光復河山夢。就像被塵封已久的寶刀,撥開灰塵,依舊能透出鋒利之光。……

修養一個月之後,耶律瞻的雙臂完全復原,二人對施清風恩戴德。辭別之後,耶律瞻說要隻身去關外一趟。南宮穎覺得如今在風口尖上,去避避風頭也好。況且耶律瞻也多年未回關外,此時是個不錯的時機。

耶律瞻送南宮穎至洛陽城外後,就踏上了去關外的路途。南宮穎回到客棧,以為大家都被之前的事情嚇到,各自散了。沒想到客棧依舊如故,經營的有條不紊。

掌櫃的見老闆娘回來了,了上來問道:“老闆呢?怎麼沒一起回來?”南宮穎環顧了一下這客棧,嘆道:“這家店多虧了你們,我不在依舊經營的這麼好。”

“還不是老闆娘管理有方,我們都相互監督制約著,誰都不敢越矩半步。”掌櫃的接著道:“老闆沒事兒吧?”南宮穎笑了笑道:“他沒事兒,你放心,過些子便回來了,一切照舊。”

“這就好,這就好。”掌櫃的揪著的一顆心彷彿瞬間鬆了下來。

在場的下人一聽老闆沒事兒,一個個也都放下心來。耶律瞻平裡對這些下人甚好,大方獎賞不說,有個什麼事兒,耶律瞻能幫的也都一定幫。在某種意義上,這客棧裡的一幫人已經是親人了。

這樣的消息彷彿一劑強心針,一個個幹活也更有力了。食客們彷彿已經忘了一個月前在此上演的那一幕。小曲兒和說書聲依舊充斥著客棧,這裡永遠只有熱鬧,容不得半刻安靜。……

有些事業一定只能一個人做。耶律瞻騎著馬看著眼前這片人煙稀少的草原,這就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從哪兒來到哪兒去”似乎是一個永恆的定理。

這些年,他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似乎早已忘卻了奔騰在草原上的自由天。可當他策馬奔騰在這片故土之時,他到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的舊時光。

那些舊時光裡,夕陽西下,他第一次騎上自己的小馬駒,跟著父親的高頭駿馬亦步亦趨。他覺得父親是王,自己是個小王,不因為別的,只因自己騎上了一頭小馬駒。

耶律瞻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念舊的人,因為這些年在中原生活沒有對草原有過多少思念。但此時此刻,內心深處透出一股暖,他方才知道那些不思念都是堅強包裹的假象。

同樣是夕陽西下,光照著他斜長的身影。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漸西沉的斜陽,眼淚瞬間噴薄而出。他不知何故?或許是因為光刺雙眼,又或許是因為“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