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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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地摟住晏離求歡。
“現在不行。”晏離靈巧地掙脫他的懷抱,閃到角落。
“為什麼?”東關五微惱地追問。
“將軍不要生氣,”晏離巧笑倩兮,“女子擇夫的條件不外乎年貌相當、財勢匹配,像將軍這種人才,有誰不願意呢?賤妾如蒙垂青,自然以身相許…只不過,時機未到,勸您再忍耐兩天。”
“兩天?”東關五揚眉,“這倒有趣!我要聽聽看這“兩天”的說法。”
“將軍是為誰出征?”晏離冷靜地反問。
“當然是為吾主…”東關五猛然停頓。
好厲害的角!他心頭不由一凜。
“那就是了。”晏離泰然自若,“此次進宮,舍妹與我必蒙晉公召見,若有辛侍寢,必得要白璧無瑕的身子才能邀寵,箇中利害關係,不待賤妾明言,將軍應該清楚才是。”東關五有如當頭被淋下一盆冰水,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頗為吃力地詢問:“你是說…你還是完璧?”晏離嬌羞地點頭;他有股被愚的覺,這樣一個人妖姬居然在挑逗了他大半夜後才掃興地喊停!
他不冷笑,“怎麼?驪戎男子全都死絕了嗎?透了的密瓜竟然無人採?”
“將軍別動氣。”晏離鶯啼巧囁,“我保持童貞是有原因的。曾有旅者卜卦,說我命中該招貿婿,所以雙親遲遲未將我許嫁,也諄諄囑咐過賤妾要潔身自愛。如今看來,姻緣有一半應在將軍身上。”
“一半?”東關五惱怒稍解,皮笑不笑地問:“那另一半?”晏離嫣然一笑,“晉公龍姬甚多,未必看得上賤妾陋姿,到時候論功行賞,第一等功臣自是將軍,賤妾自然還歸將軍身旁,不是嗎?”東關五如大夢初醒。沒錯!如果主公沒有留下這個尤物,將她賞賜給大臣時,第一個人選當然是他。
心念至此,他不轉怒為喜,一改先前的倔傲,恭敬地拱手,“驪姬所言不差,微臣聽明白了。憑姬君這等國才貌,要入主中宮也不難,只盼姬君將來鳳攀高枝的時候,別忘了在下為您所盡的棉薄之力。”
“不敢。”晏離斂容下拜,“賤妾並非無情之人,實非得已,如有機會再報將軍恩情…”東關五連忙撬扶起晏離,接觸到一雙滑柔美時不心蕩神馳。
驊姬分明對他有意…罷了!只有耐心等候,總有一嘗雲雨歡愉的時候。他戀戀不捨地想。
“賤妾還有一、二事相求。”晏離婉言相求。
被騷姬的絕世容貌及機智口才惑住的東關五毫不吝情地應允這個順水人情在第二天早上釋放了所有被強擄而來的民女。
近百的驪戎女子哭倒在錦幢臥車前,地拜別了晏離、花琉兩姊妹。
凱旋歸來的晉國軍隊還沒踏人國境,驊姬的賢德、美已經傳遍晉國。
萬民爭睹這封被俘的姊妹花,不由得發出一聲聲讚歎。緯都,晉國首都,因為這封姊妹花的到來而沸騰。
一輛翠綠華蓋的八寶車滿綴著紅珠絡,由銀鞍彩巒的白馬前導,微風吹拂過八寶車的繡幕,出驪國雙妹的花容月貌,看熱鬧的人們比手畫腳、議論紛紛。
“美人我見得多了,可是就沒見過這麼神仙似的女娃兒…”
“你能活多大歲數?除了你家的啾嘴老婆,你又見過誰了?”響亮的笑聲模糊了前者的辯解:“怎麼沒見過?當年賈君、狐姬、夏女入宮時,不也留見過?哪有這封姊妹花的俏模樣!”
“倒像一株並蒂瞳。”眾人的讚美像海般一波波打來,花琉不由得心慌,她到汗珠由額頭低落,濃豔的脂粉令她神僵硬:她用手抓緊了衣袂,努力使自己不要失態。
她轉頭偷窺莊重肅穆的姊姊;晏離安然端坐,臉上帶著恬然笑意,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展現出最優雅動人的姿態。
花琉不瞭解,這些衣著華麗的人群是侵略者、是仇敵,為什麼姊姊能若無其事地微笑?
前一夜,姊姊由東關五的帳篷回來時,天已經微亮,她醉態可鞠地喃喃自語、狂笑,今花琉摸不著頭緒。
服侍晏離睡下後,面對花疏的質疑的瑛略只是悲憫地望著她說:“你不懂。姬君是為了我們好…謂安歇吧!”花琉什麼也不懂…她難過地想。
忽然,晏離伸出塗著紅蔻丹的左手,輕輕握住了花琉,一般暖意從指問傳來,像煦陽照人化琉的心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