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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又是一幅山水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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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跳下房頂,走到那間屋子前,石逸一馬當先的站在房子門前,仔細的看著那門上的鎖。

突然轉頭看著身後的兩人:“鬧呢?就一大鎖頭?”

“你開呀!”飛兒瞪著他。

“不是,你們不覺得,有點太簡單了嗎?”石逸指著那人大鎖頭。

飛兒挑了下眉:“正常,這裡本就隱秘,而且這個房子一定不會那麼簡單,記得白幽拿回畫的那個房子嗎?有人進得去嗎?”石逸眨了眨眼,用力的點頭:“對!”白冥和飛兒無奈的翻了翻眼,石逸的智商該充值了。

石逸揮手掃開那把大鎖,白冥同時推出一掌將門打開,站在他們身後的飛兒伸頭出來,看著房子裡的內景。

這裡的情況與白幽發現的那個“桃花苑”大同小異,除了房間裡多了一副棺材外,其它的一樣。

都有布幡,都懸在那裡,都滿是灰塵,門對面的牆下有一個很講究的案桌,上面放著燭臺、供品和香爐,牆上,也掛著一副山水畫。

飛兒“吧”了下嘴,將勾魂鞭握在手中,眼中卻閃過一絲壞意。

“我說,飛兒,咱不就是拿畫嗎?這個…裡面的東西就別動了,行嗎?”石逸太明白飛兒的想法了。

飛兒搖頭:“背祖棄宗,本身就是大逆不道的,如果真不給他們點教訓,還真讓他們繼續以嫡系自居?再來個惡人先告狀?我看不好!”白冥點了下頭:“身為一族管事,有些事可以不管,但有些事,應該儘早杜絕,以免後期不好處理,任家身為神族一脈,無論是嫡是庶,應該多多少少都有神識所在,這種利用神識力量得來的利益,雖然到最後,也會得到懲罰,但活著的陽間生靈不知道。”

“所以叫?你要說的就只有一個字‘對!’是吧?”石逸白了他一眼。

“對!”白冥很配合的點頭。

石逸用手拍著額頭,轉身長嘆,但隨即又轉了回來:“可這個與小幽的那個不一樣,這裡還有管事的,你不如和這個叫任平的談談…”

“沒用!他是誰,不過是個後輩,所謂的族譜抓在手中幾百年了,你告訴他們,不是嫡系,是庶出?”飛兒冷笑。

石逸一聽也搖頭:“一定接受不了。”

“而且會打草驚蛇…”白冥挑了下眉。

石逸咬了嘴,點頭:“對,現在我們的行動也不能公開,還是別驚動的好。”飛兒一笑:“如果這次我拿走這副畫,估計接下來,會有人跳出來的。”

“跳?”石逸看她。

“找我算帳嘍,五百年前,祖宅嫡系的任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那個生母,又經歷了什麼?唉,不管怎麼樣,是她帶我回來的,如果真不管,有點說不過去,既然姓了人家的姓,怎麼也要出點力,先收齊這些再說吧。”飛兒一副輕鬆的樣子。

白冥向她伸手,她沒明白的看著他:“鞭子給我,我來。”

“哦。”飛兒馬上遞上勾魂鞭,並退後兩步。

石逸站在房門口,盯著裡面被豎在那裡的棺材,皺眉就沒鬆開過。

白冥的手法很好,沒費什麼力,就將掛在牆上的那副畫拿了下來,可就在他將畫從屋子裡拉出來時,飛兒看到了掛在畫軸上的一細線。

“小心,有機關…”聲音一出,只聽到“嗖、嗖”的幾聲勁風衝了過來,他們三人立即分別向兩側閃去。

可飛兒的腳跟踏出一步,突然地面向下一陷,兩腳懸空,身體下墜。

飛兒伸手去抓地面,想抓住什麼來停住身體,可入手,卻什麼也沒抓住。

就在她的頭要沒入那個陷阱時,手腕被一繩子纏住了,向上一甩,她從陷阱裡飛了出來,就在她飛出的一瞬間,聽到一聲“澎”響,那個陷阱又合上了,從外觀看,就象沒發生過一樣。

而飛兒被大力的甩到了一邊的竹子上,她腳勾住竹杆,眼睛卻盯著下面。

白冥和石逸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保持著一個姿勢。

“受傷了嗎?”飛兒輕聲的問。

“我沒有,小白,你呢?”石逸皺眉。

“沒事,離開這裡。”白冥動作奇快的將那幅畫卷了起來,往身後一,腳下一點,向竹子上竄了上來。

石逸也跟著上來,三人就如三隻人猿一樣,在樹上飛來飛去的,沒一會,就落在三間房的房頂上,他們也不下地走了,順著房頂一路過去,腳下再湖亭上一點,再竄到荷花葉上再點,三、五下,就到了內院門的頂上,站在這裡,他們再次回身看了眼這個地方,才轉身離開。

他們回到前廳時,看到那幾個人還癱坐在那裡,飛兒冷冷的眯了下眼,對濟雲他們點了下頭。

當那兩人再次醒過來,看到他們一個個正拿著茶碗在喝茶,就如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飛兒看了眼甩著頭的老人,不由一笑:“老伯,您說這是宅裡最好的茶,我看不然,這都是茶末子了,用這等茶來招待客人,可見宅子的主人誠意不足,如此不受待見,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那老人的腦子還有些暈,但一聽飛兒的話,眉頭再次皺起,不高興的看了她一眼:“可能小姐見多識廣吧,那老夫就不留了。”飛兒站起來,對他抱了下拳:“多謝,告辭。”

“慢走!不送!”老人的態度也很生硬。

飛兒帶著一行人走出前廳大門時,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再看向還瞪著她的老人:“老伯,麻煩你轉告你的家主,任平,就說,崑崙山上來人了,如果他還想當任家人,就來見個面,有些事,想問問。”老人一聽,眼睛瞪的更大了,臉上全是驚恐,當他想開口問的時候,卻看到飛兒那蔑視的笑意:“你不配!”老人眼睛動了動,收起原本那不敬的表情:“還請小姐留下名號。”

“不用,他有心,一定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得到我,老伯,有些事,不是理所當然的,有些事認為順理成章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相。”飛兒再冷揚了下嘴角。

轉身大步的走了,身後那些人也都給了他一個冷笑和蔑視後,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