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讓再次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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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小蘭離開學校回家鄉奔喪以後一個星期,便是期末考了,為了準備試考,小俞全力投入了課業之中,每天晚上都讀到很晚才就寢。
畢竟當初他在國中時的基礎並不紮實,而就讀這所學校的這一個科系也是聯考的結果,並不是他真正的興趣之所在,因此只有加倍用功臨時抱佛腳才能安然過關。
於是,在如此緊張的子中,他也就暫時忘記了其他的瑣事,雖然他天生的強烈慾仍然在每天起時提醒著他自己這方面的需要。
但是他也沒有太多心情去想東想西,只有在早上上廁所時順便打個手槍舒解一下。隨後幾天的期末考子中,他則本連這樣的每天洩一次的例行公事也省了。
而原本整天一支癢癢的小弟弟也忽然很識相的安份了下來,沒有起來胡鬧打擾他的心思。好不容易,一個星期的期末考終於結束了,班上的同學們都因狀況解除而恢復了少年人活潑亂跳喜愛胡鬧的本。
除了男女同學間一般常有的打情罵俏之外,偶爾也會有許多比較具有侵略的演出…比方說,班上的痞子林嘉賢便會偶爾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班上的小騷包…
鍾桂芳的學生窄裙掀起一角,出了她每天不同顏的與不同款式的小內褲,從而引起她的一陣尖叫以及其他男同學們的吹口哨、拍手叫好。
對於這種男生們的侵略行為,女生們總是表現的很不以為然,但是在鍾桂芳的裙子被掀起時,她們卻眼睛睜的比誰都大,戴眼鏡的還猛推眼鏡好看的更清楚些。
儘管她們的口中還是下、狼的罵個不停。小俞對於林嘉賢這種無聊的下把戲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他一向討厭這種輕浮的惡作劇,而鍾桂芳雖然長的並不難看。
但是在入學後沒多久已經和許多中、高年級的學長們過從甚密而豔名遠播,許多中、高年級的學長們甚至於還會在鍾桂芳從他們的教室經過時對她大喊:“鍾桂芳,我要幹你!”,而鍾桂芳對於這樣的情形也只是笑了笑,不會如一般的女生被男生調戲時會對對調戲她們的男生白眼,因此,小俞認為鍾桂芳被林嘉賢翻裙子時的尖叫只是做做樣,不值得同情。
在經過約一個星期無聊的子後,總算是學期結束了,小俞整理好了行李後便如以往一般在吃過中飯並小睡了一下後才去搭價格較便宜的復興號,在以往李小蘭總是會“不經意的”開著她的紅benz在他身旁停下“順便”送他到車站搭車,兩人在車上或是聊聊天,或是調情調。
而今李小蘭請了喪假回鄉去,他就只有孤零零的拎著行李走在這長長的路,雖說乘募境>g,但是在北風的吹襲下,路樹沙沙作響,倒也讓人到幾分的蕭瑟與落漠。
當火車抵達時,已是晚間八點半了,小俞在火車站附近的麵店吃了一碗他最喜歡的魷魚羹面充當晚餐,在臺北下著細雨的寒冬中,來一碗熱騰騰加滿了紅辣椒粉與綠九層塔的魷魚羹面,是最能溫暖返鄉遊子的心了。
在狼虎嚥地吃完麵後,他步行前往張家,和小張一家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聊著校園生活的點滴。
小張在開始出社會工作後還是和以前整邊混子的情況沒啥改變,倒是小芬在這幾個月來逐漸長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雖然個子依舊沒長高多少,但是部很明顯的凸了出來,這讓小俞不由得想入非非,藏在褲內的陽具硬了起來,但是礙於張家人全部在場,他找不到機會和小芬獨處親熱,因此,一直留到晚上十點左右才忍著慾火告辭返家。
這次小俞放寒假回家,有意的要疏遠妹妹小玉,以斷絕自己和妹妹的這一段亂倫關係,而小玉由於已升到了國三,在下學期就要面臨聯考了,因此,學校的課業格外繁重。
並且她也參加了校外的補習全力衝刺,在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如此一來,倒是讓小俞與他的時間錯了開來,而無須刻意去迴避她。小俞在放寒假前並已先和在鄰市一家大型塑膠工廠的大叔聯絡過,請他在寒假期間替自己安排打工的機會。
而大叔也已替他安排好在後天去工廠報到,並直接住宿於工廠宿舍中…小俞認為: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和妹妹隔離開來,以免在家中有機會相遇又藕斷絲連,再次沉淪於兄妹亂倫的慾海中而無法自拔。
翌,小俞在家中度過了無聊的一,由於國中與小學的寒假放的較晚,而家人與小張也都去上班,他只有呆在家中胡亂看些書報,或是陪祖母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直到下午約四點左右,小俞算了算差不多是小芬放學的時間到了,才騎著腳踏車前往張家。果然,在他抵達張家沒多久,小芬便放學回來了,此時張家只有她另外三個姐妹,小張以及其父母親都還未下班回到家。小俞對於小張一家人的作息實在太悉了。
從以前國中時代開始,小張總是會帶著他的四個妹妹在放學後前往漫畫書出租店租書,這個習慣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只不過現在是由小秋代替小張帶著小芬、小君與小美三人去租書罷了。
而小俞早已和小芬有了不成文的默契…在這個情況下,小芬總是會藉故留在家中,以便和他親熱!果然,小芬沒有讓他失望,她對著她另外三個姐妹說:“我今天功課比較多,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吧。”
“好吧,那就麻煩你們兩人看家羅。”小秋點了點頭說著。便帶著小君和小美出門了,在大門剛關上,小俞就迫不及待地將小芬抱了起來,她嬌小的身體在他益壯碩高大的懷中顯得格外輕盈與小鳥依人,小芬格格地笑著他的急。
“怎麼啦?難道你不想念我嗎?”小俞吻了她的小嘴一記,一邊走向小張的房間內將她放在上,兩手不老實的伸進小芬的衣裙內摳摳摸摸了起來。
“想啊,你呢?”小芬紅著臉說道,一邊回應著他的熱吻,小小的嬌軀被他的身體壓在下面不住的扭動著,當小俞大的陽具透過衣服頂著她柔軟的陰戶時,她忍不住地呻了起來。
這讓小俞不由得全身火熱起來,將右手的中指在她陰道中使勁地挖了起來,讓小芬的水汨汨出。
“我當然想你羅!”小俞簡短的回答著。
卻以更積極的動作來展現他對小芬的愛…他將頭探進小芬的裙內,以牙齒將小芬已經溼透的內褲咬著褪了下來,然後以靈活的舌頭惡狠狠的著小芬的粉紅玫瑰,並且很快的將它的顏成深紅。
而小芬對他的獎勵則是源源不絕的花,以及如黃鶯般輕脆悅耳的幼女嬌啼。在小俞的密集攻勢下,小芬全身癱軟,小俞看了一下手錶:再三十分鐘小張和他的父母親就要下班回家了,因此,他把握時間,將褲子的拉鍊拉下,將已經呈現戰鬥態勢的陽具勢放出來。
滲出於龜頭尖端的一滴半透明黏很快的成為小玉的解渴飲料…她溫柔的捧著數月不見的寶貝又又,並以溫軟的舌頭為它進行全身按摩。
並將它完全放入口中直抵喉嚨深處,以體驗小俞那強大的脈博力量與發自血的熱力,濃厚的男人費洛蒙味道從她的鼻腔中傳遞到腦部,讓她不由得如痴如醉。
最後終於忘情的躺了下來,小俞也順勢將陽具從她口中出,並將它深深的入小芬那已經焦豔滴的深紅玫瑰花中。
小芬發出了一陣深深的嘆息,那是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滿足,她嬌小的軀體似乎被小俞大的陽具給撐了起來。
並隨著小俞狂風暴雨般的而如海般上下起伏,兩人的體溫不斷地升高,將原本寒冷的冬天硬是給變成了讓人到無比慵懶而漫的夏!
小俞如一位縱橫沙場的勇士,以無比的力量駕御著底下的小芬,看著她滿臉通紅嬌,然後自己的熱汗滴到她的雪白肚子上,與她的香汗融成一體,再沿著她身體的曲線到兩人溼漉漉的合處,與合而為一再難分難解。
在一陣陣逐漸升高增強的快不住的向兩人的全身襲擊下,小俞再也忍不住了,他趕緊將陽具從小芬窄小的陰道中拔出來,一股股的熱滿了小芬細的肚皮,有幾滴更到小芬的臉上,彷佛小俞的熱情將她的全身包覆住。***在和小芬痛痛快快的做了個愛後,小俞一連數星期的“存貨”出清,慾得到了滿足,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他特別留下來和張家人一起共進晚餐,小張的父親似乎頗為欣賞他,在席間還笑稱要小俞將來當他的女婿,而且還指明說要他將來當小芬的丈夫!
他的這一番話讓小俞及小芬兩人先是暗暗吃了一驚,以為他們兩人的姦情已經被張父所發覺,繼而看到張父談笑自若,臉上並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表情,才暗中舒了口氣,卻又因為張家人的鬨堂大笑而雙雙羞紅了臉。
對於在青期情心悸動的少年少女而言,對於愛情總是有一番漫的憧憬,是故,小俞和小芬倆雖然羞紅了臉而沉默不語,但心中卻也是暗暗竊喜。
畢竟,張父的一番話等於是已預先認可了他們將來的往,將來倆人如果真要正式公開往,想必不會受到太大的阻礙才是。
既然張父都已經如此開門見山的說了,而兩人又早已陳倉暗渡、情心互許多時,那麼,在情的表現上也就沒有必要再那麼偷偷摸摸的,因此,在晚上十點半小俞要告辭回家時,小芬還特別送他下樓,張家兄妹其他人還為此笑了小芬一頓,讓她再次臉紅,卻低著頭抿著嘴偷偷的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