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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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姨被扯著頭髮拖進刑房後,看見滿屋各式各樣的待器具及從天花板上懸吊下來的鐵鏈、安裝在牆壁旁的十字架型綁具後,更是尖聲驚叫起來(聲音中卻充滿了興奮、歡娛):“啊!我不要,你們夫真是魔鬼,竟然在房間裡搞這些殘害婦女的東西,變態到家了,你們不是打算把這些東西用在我身上吧?
我到婦聯告你們去!”老婆一聽更火了,左手更加用力扯拽徐姨的頭髮,右手往她下身一掏,潑辣地罵起來:“告?你這子婊搞過的野男人比我的月經還多!看你都騷成什麼樣子了,沾我一手髒水。嘿!眼還個牙刷,媽的,你拿我的牙刷捅股!說我們變態,今兒個給你變態個夠!”說著暴將徐姨推到十字架旁。
徐阿姨極力在掙扎,老婆一邊不停地在她臉上巴掌,一邊轉頭對我喊:“光知道撅個子傻b站那,快過來幫忙捆起這騷貨!”我立馬衝過去,雙手掐著徐姨的脖子把她摁在架子上,老婆則手腳麻利地將她的手、腿用皮帶分別大字型固定好,然後拿出一大剪刀“吱吱”地剪開套裝和絲襪。
徐阿姨尖叫:“別剪!這衣服我花了一千多塊,絲襪是外國貨,啊!完了,我讓你賠!”老婆更來氣了,掀起自己的裙子,脫下粘滿溼漉漉的舊時月經帶成一團,一下進徐姨的嘴裡,接著就動手往下扒支離破碎的套裝和絲襪:“就你這賣的貨,捨得買這麼貴的衣服,還不是男人股換來的,今兒往後你就甭想離開這屋,在這一年四季用不著穿衣服!”只兩三下,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徐阿姨就變成全身赤、一絲不掛,只剩腳上穿的一雙絨面高跟鞋和在嘴裡的月經布。
就在那剎間,我和老婆同時驚叫起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像真是蔚為壯觀:徐阿姨渾身的膚異常雪白,前一雙碩大下垂的房上是兩粒葡萄大小的紫黑頭,兩腋下長滿了濃密曲捲的腋,除了剛才偷看到陰埠和蔓延至整個小腹的陰外,她整個小腿、大腿上竟然也佈滿了漆黑濃密的腿!
老婆驚異地打量這眼前渾身長的中年豔婦:“怪不得這狗母一年到頭哪怕三伏天都穿長袖衣服和黑襪子,我還以為她裝正經淑女來著,原來是遮羞!不行,得拿剃刀給她刮乾淨!”我二話不說就在老婆腦門上給了一響慄:“滾你鳥蛋的蠢婆娘,不識貨!這可是萬中無一的極品。沒聽我國古代著名的書『黃帝內經』上說麼,凡是婦人體漆黑濃密或肌膚雪白的,必蕩。看她二者兼備,且髮遠超常人,定是天下婦之最,比你強多了,敢動她一我跟你急!要是我沒猜錯,她底下的陰蒂也必然發達,不信你看去。”老婆依言過去,撥開徐阿姨粘乎乎的陰,再度驚呼:“哎喲媽呀!你到底是男是女?”我聞言過去一看,!剛才在後面沒發現:徐阿姨的陰蒂大得嚇人,整個兒有我大拇指細長短,突出在兩片紫黑陰外,乍一看就想在陰道上方長了個小陰莖似的。
老婆拿三手指捏著套動了幾下,徐阿姨立馬發出“嗚…嗚”的哀鳴,全身顫抖著掙扎。
我推開老婆:“去,快滾去穿戴自己的行頭,今兒晚不睡了。”看著老婆箭一樣躥進臥室,我回頭說:“徐姨,不要你的那些臭男人真是不識貨,我可例外,死在你肚皮上都不冤,往後你就等著快活吧!”說著蹲下身,張嘴就含著她突出的陰蒂起來。
那情景真是怪異到極點,我現在就好象在用嘴巴為一個男人的陰莖口一樣,但眼前又確確實實是個水橫成陰戶,比玩人妖更刺。
不一會兒,徐阿姨就在極度的快中達到高,被捆緊的部象發了瘋似的一下一下往前拱,大突出的陰蒂在我嘴裡瘋狂地進出,媽的,這騷娘們簡直就是在我的嘴巴!
這當會兒,老婆大人回來了。只見她假髮已經脫了,出個逞亮的光腦袋,肥胖豐滿的體上穿著我從商店買回的由一系列皮帶組成的內衣,兩個肥被皮帶勒得變形突出,下身穿一條小的皮內褲,褲子前端立著一個黝黑長的假陽具,腿上還套一雙高統的皮靴,手上提了一黑皮鞭。
老婆來到跟前“啪啪”就往徐阿姨的雙上沒頭沒腦地:“我讓你當極品!我爛你的白麵口袋!身上長這麼多好玩東西來勾引我老公!告訴你,這雞巴是我一個人的,你就只等著玩假貨吧!我死你這勾引男人的老狐狸!啊!
還不服氣,還當著我面來高,讓你好受。”說著扔下皮鞭,拿出一捆繩索,麻利地將徐阿姨兩隻肥綁起來,然後將在溝打了個結,把多出來的繩子接到由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輪上垂下來的鐵鏈上。
又跑衛生間提來了滿滿一桶水,用掛鉤掛在鏈條上,一鬆手“吱”的一下響,徐阿姨豐滿變形的雙就被繩子勒緊上提。
為了減輕痛苦,徐阿姨只有儘量掂起腳尖。但越是掂起,在重力的作用下房上的繩子就越勒得緊,最後變成整雙房向上提翹著。
老婆一下把我推開,彎身解開徐阿姨雙腳的皮帶,兩手分別抱起她的腿雙,下的假陰莖順勢一下捅進了她的陰道。這時徐阿姨整個人的重量就靠綁在雙手上的皮帶、吊綁房的繩索和老婆的一雙魔掌支持著。
我找來一縫衣服的細棉線,在徐阿姨起大的陰蒂上饒了幾圈勒緊,用一條兩邊都有小掛鉤的細鏈子一頭鉤著棉線圈,一頭崩緊掛在老婆身上的皮帶眼裡。
這樣老婆在徐阿姨時,進,就用假陰莖把陰道得滿滿的;出時,又把她的陰蒂牽扯拉伸;同時隨著大幅度的往返動作,細棉線又把陰蒂越勒越緊,雙在水桶的重量搖擺下也一樣,這樣三管齊下,徐阿姨哪有不樂顛的理由。
我走回老婆的身後看著眼前的情景:一個腦門剃的逞亮的豐滿體老婦,正狠命地用大的假陽具姦著一個被吊掛在十字架上同樣豐滿赤的中年豔婦,嘴裡還不乾淨不淨地叫罵:“姐讓你舒服,讓你過癮!姐為你這賣的老子婊特意長了個,今兒個非把你的壞水乾不可!”我哪還受得了,著堅硬的來到老婆身後,瓣開兩片,卻發現老婆陰上還掛著那把小鎖。糟了,今天忘記開鎖了!一時半刻還想不起鑰匙在哪?
沒辦法,先過過股癮吧。
我在陰莖上塗滿潤滑,一下順利地捅進老婆的門,雙手繞到她的前,死命地兩粒頭,底下則瘋狂地動起來。
就這樣,老婆用假陰莖著被捆綁的徐阿姨,我則用貨真價實的陰莖姦著老婆的肥美門。
這樣的樂事我們能忍得時間長嗎?沒5分鐘,首先覺到老婆的高來了,門在劇烈的收縮,象臨死前的拼命掙扎一樣,瘋狂地動身子。
在這樣的狂暴衝擊下,徐阿姨緊跟著就翻起了白眼,全身象得了羊角瘋一樣劇烈地動起來。
我再也受不了了,快速幾下動後,用盡全身氣力,死命地抵壓著老婆的肥,陰莖深深地在她的門內猛烈地發。如果人的腸子是直的,我敢保證,能衝過胃部從老婆嘴巴里出噴灑在徐阿姨的臉上。
當劇烈的高持續一段時間後,我一下子癱軟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後面的依靠,也爛泥似的倒壓在我身上,整個房間瀰漫在一片蕩的氣息中,有的只是從三條蟲嘴裡傳出濃重的息聲。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見徐阿姨從堵著的嘴巴里傳出痛苦哀怨的呻聲。
我努力睜開眼睛,原來老婆倒下時,皮褲上的假陰莖順勢滑了出來,但系在皮扣上連接綁在徐阿姨陰蒂上的棉線卻沒有斷,由於老婆的體重,棉線被繃得緊緊,深深地勒進了徐阿姨的陰蒂溝裡,而且死死地往下拽著,能不痛苦呻嗎?
我推醒了死豬樣的老婆,她艱難地爬起來解開十字架上的皮帶扣,瞬間又癱倒在我身旁。
而徐阿姨被綁在陰蒂上的棉線牽扯著也一下壓在我的身上。這次的實在太烈了,我們三個人都累得不想動彈。
又過了十來分鐘光景,我覺到壓在身上的徐阿姨開始用刷似的下體磨蹭著我疲軟的陰莖,繃緊的棉線不時刮過紅腫的龜頭。
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過來,一邊把溼滑的舌頭推進我的嘴裡攪動,一邊用胖乎乎軟綿綿的手指我的兩顆頭。在三重夾擊下,我的沒兩下就不爭氣地豎起來了。
徐阿姨順勢將堅硬的陰莖納入溼多的陰道內,開始由慢至快乃至瘋狂地上下套動起來。一旁的老婆大人則不時拉扯小線,令徐阿姨的小陰莖般起的陰蒂更加突出。而我則閉著眼睛,享受著徐姨多的陰道的轟擊。
接下來估計是老婆把棉線扣解開了,她們倆人輪番騎到我身上來奔馳。而我實在累得不想動,就這麼閉著眼睛躺在地板上,撅著個,任由這兩個如狼似虎的中年婦輪姦似的糟蹋。
由於剛才的太猛烈,估計體內已沒多少存貨,所以直到她們倆人在我身上過足了癮、發洩完獸慾,滿足的癱在地上時,我還是沒有絲毫想的覺,卻有一股強烈的意。
還是硬邦邦地著,只是上面慘不忍睹地糊滿了糨糊樣的粘稠白沫,看著差點沒當成是正在融化的一節油冰!
老婆大人著氣心痛地說:“我的心肝,看你累的,乖!快放出來,憋著可難受,會憋出病來的。”我還是懶得睜開眼睛:“別廢話了,現在是憋得慌,給你們倆半輩子沒碰過油腥似的母狼折騰半天,不想動,快給拿個盆讓撒泡是正經!”老婆聽了轉過頭“啪”給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個老狐狸給害的,故意讓我老公憋著,好有個硬讓你快活,快提罐去!”徐阿姨摸著臉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麼隨便打人,剛才你比我還玩得還癲狂,還捏著人家頭『哇、哇』地怪叫,這麼快就忘啦?”老婆聽完更燥了:“你個騷貨敢強嘴,千人萬人用的破糨糊罐!好!這次就讓你滿足心願,當一會破罐!”說著猛扯著徐姨的頭髮,一把拔出門裡已經了好幾個小時的牙刷柄,強迫著她把股眼對著我的陰莖,死命地往下一摁。由於我陰莖上粘滿了而滑溜異常“吱溜”一下就整沒入徐阿姨的門內。
老婆一手我的兩顆蛋,一手用力推壓我的小腹。不一會兒,我的下腹一陣鬆弛,強烈的意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股強勁的柱勁進徐姨的腸腔內,陰莖還伴隨著異樣的快一跳一跳的。
徐阿姨在這怪異的待中受到莫大的另類刺,不但沒有掙扎,反倒整個人向後向下,用力將門貼壓著我的制水龍頭上,並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啊!是天然的灌腸,那死鬼就不會想到這方法,比涼水暖多了。媽了個巴的!
真會玩,刺!我的心肝,以後早上起來硬邦邦就不去找馬桶了。誒!姨給你裝,姨喝心肝的,哎喲!肚子好漲,唉!給姨洗股,嗷!”當我示意完事時,徐阿姨立馬站起來,夾著腿雙就想往衛生間跑,卻被老婆一把揪著:“媽的你個臭子婊!這麼個好玩兒給你先嚐了甜頭就想溜?沒門,讓你受點兒活罪。”說著把徐姨摁成四肢著地狗母狀,然後把皮褲上的假陰莖一下子捅進她的眼。這麼一來就變成一個超大的門,令灌進直腸內的大量滴水不漏,並死命地抵著她長滿的大股。
徐阿姨痛苦地扭動著肥,一手抄到自己的下體,扯動仍然綁在陰蒂上棉線以增加刺,一手報復地使勁上下套動我的,同時更張口用力唆起來。
由於沒有了意壓迫,快漸漸增強了,在徐阿姨久經戰陣的嘴刺下,我很快就到達了高的邊緣,陰莖開始暴漲。
徐阿姨當然知道這是的徵兆,加大了拉扯棉線力度和套動陰莖的速度,不一會兒工夫,就翻開了白眼。
她在自己到達高的一剎那,用力將棉線拉緊,同時鬆開緊握我陰莖的手,卻用修長的中指一下捅進我的門內,用力壓迫前列腺的部位。
“受不了了!”我乾嚎一聲,千軍萬馬似的帶著強勁的力度噴而出,徐阿姨的嘴巴竟然還順勢用力一,開始嚥起來。
老婆大人在後面看到這番情景,能吃眼前虧嗎?身就餓狼似的撲了過來。
隨著假陰莖拔出門的剎那間,我看到徐阿姨向後撅著的大股急出一股強勁的淺黃水柱,著陰莖的嘴巴發出“嗚…嗚…”的一陣低沉哀鳴,全身撥鼓似的顫抖起來。
老婆轉眼已撲到眼前,一下把徐阿姨推得歪倒一邊,陰莖離開了徐姨嘴巴,我的更是噴泉表演一樣怒空中。
沒等費多少,老婆的嘴巴已經接上來了,更加窮兇極惡的是她不但用嘴巴拼命,同時還用雙手緊握著陰莖,從部往龜頭方向死命地推擠,我體內那些可憐的存貨沒兩下就被她象擠牛一樣掏空了。
烈的噴完結後,我再也無力動彈,死豬一樣昏睡過去。失去意識前映入眼簾的是:豐滿肥白的徐阿姨赤著歪癱在地板上,成多的門處還在不斷往外淌著黃水。
“一肚皮到底能裝多少壞水?”這是我入睡前所能想到的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