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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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事穩定了一下高過後的動情緒，把衣褲整理齊整，我又回到診室外。

這時診室門已經打開，我直接走進去。老婆已經衣著整齊但滿臉通紅地坐在診臺旁，而柳大夫也是一副道貌岸然的白衣天使般在寫方開藥，白大褂依然，不同的是白口罩脫掉，只掛在一邊耳朵上。

看見我進來，柳大夫對我似笑非笑地點了一下頭，目光卻突然停頓，並下意識地用舌頭了圓潤的嘴。

我順著她的眼光低頭一看，發現褲子上沾了好些斑。柳大夫這種明眼人當然心知肚明，據此也可以推斷出剛才自娛的情景被我窺視了。但她臉上只略為一紅，隨即變得不聲。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時才認真地打量清楚柳大夫:圓潤臉龐雪白而有光澤，鼻樑直，鼻翼伸展分明；嘴圓厚溼潤，兩邊嘴角邊刻著成女人特有的歲月嘴紋；一雙大眼更是嫵美誘人，加上眼角處細細的魚尾紋及描過的眼線，明確無誤地表著風騷誘惑。

柳大夫嚴肅地教訓我:“病情大概的起因已經瞭解了。小夥子，疼愛子是天經地義，但也不能為所為地過度沉，畢竟你子年紀大了。不過說實在話我是佩服你的勇氣，敢衝破世俗的偏見。年輕人好奇心強，愛玩些另類的遊戲也是情有可原，雖說五、六十歲的女同志慾需求比較強烈，但幾十年下來一成不變的生活也會覺得乏味，適當增加點新玩意兒輔助一下，即過了癮又能增進情，這點我還羨慕你們呢。”

“不過年輕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過早耗費完力也不值啊，要注意鍛鍊身體，有強壯的體魄才能更好的滿足子的需求。別不好意思，我可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較劇烈的體育運動我不太主張，倒是建議經常跳跳舞，跳舞不但能鍛鍊身體，有助提高悠長的耐力，還能增強身體的協調和節奏，對以後的夫生活，特別是你們愛玩花式的就更有用。”

“小夥子看你工作也忙的是不？肯定沒時間參加正規訓練班了。這樣吧，我也是舞蹈的愛好者，在業餘時間也組織了一個興趣班，參加者大都是退了休的中老年婦女和下崗的女工、家庭主婦，你可以利用業餘時間過來參加，我給你免費作指導。唉，現在缺的就是男伴…”

“大姐你呢，我這給你開方子，回家後外敷內服按時用藥，別急著事情，得好好休養上一段時間，就當在提內儲蓄商值。到時候病養好了，小老公的身體也練了，再轟轟烈烈玩他一場，說不定能搞出一雙胞胎來也沒準，哈哈。”拿了藥方子，扶扶著子出門，沒走幾步柳大夫就追到樓梯口:“你看你這頭小夥兒就是沒個記，說好的學跳舞，怎麼聯繫我呢？拿著，這是我名片，把你的手機號也留一個，省得轉頭就把名片當廢紙扔了，什麼事情都得老人家督促著幹。”留下電話收好名片，會合徐阿姨拿了藥，便乘車回家。

剛把老婆安頓好，徐阿姨說了聲:“莫姐你休息，我和小文給你燉補品。”就一下把我揪進廚房，狠狠往我跨下掏了一把:“小狼騙得了你老婆騙不了老孃，老實代那老騷貨怎麼勾引你的，詳細點！”

“真冤枉，我可是也沒碰一，只在醫院廁所裡吐了口痰。”

“甭蒙我了，你是省油的燈？就你那德行能安心自個搞出來，怕不把揪進廁所捅一回呢！”

“真沒誑你，徐姨。那‮子婊‬套我老婆話呢，還真騷得不行，在診室裡就自個開了，一邊聽我們仨的故事一邊手，還會享受。我偷看著受不了，就跑廁所裡放了一炮，沒來得急叫你。不過臨走時她留電話了，估計有戲。”此時徐阿姨已經從我褲襠裡掏出陰莖‮套‬開了:“心疼死了我的小祖宗！自個放炮這麼費，這還有張嘴等吃呢。我可告訴你，那騷貨肚皮上已經累死過倆男人啦，侍她得咱娘仨才能擺平！”我在徐阿姨老臉上親了一口，伸手玩她跨下的密:“行了徐姨，我對你怎樣還不清楚嗎，少不了你那一口。”才摸索了幾下徐阿姨就受不了了“撲通”跪在地上，抓著我的陰莖就拼老命起來。卻正在慾火高漲之際，間的手機響了，接通後話筒裡傳來一個成磁、略帶沙啞的聲音:“怎麼樣小夥子，該不會這麼快忘了我是誰吧？今兒晚上組織了場舞會，不用侍候老婆得抓緊機會參加啊。什麼？不會跳舞？不是說好了我親自教你嗎，教小年輕可是我拿手好戲。行了，一大男人別羅哩羅嗦的，晚上準8點見。”喀嚓一聲，掛了！

媽的！柳大夫這狐狸果然騷得冒油，比我還猴急！

我拿著電話楞在那回味，在徐阿姨嘴裡進出的陰莖卻已硬得發疼。我一下把她推翻在地上，野地掀起短裙用力扯開紅的丁字褲，強姦似的把堅硬的捅進多的陰道，象部裝了馬達一樣瘋狂地動起來，尖叫呻聲立馬響徹小廚房。

在呼天搶地叫聲中傳來老婆在睡房的罵聲:“廚房裡那倆牲口，打種啊？

媽的趁老孃動不了就吃偷嘴，有良心沒？叫得殺豬樣，我怎麼休息？”徐阿姨邊挨邊回應:“哎喲這下來得狠，嗷…莫姐，妹給你…給你……嗚…啊嘔…給你燉補品來著，嗷…受不了，快用勁，要死了…材料都準備好了，唉…吃了補品好了一起玩，哎喲畏，我不行了…”我也不行了！隨著徐阿姨高時陰道強烈的收縮，椎發麻，眼看就要而出，突然間心裡到內疚，老婆還病在上呢！

念頭一閃而過，猛地一下我把陰莖拔出來，轉身拿起案板上的燉盅，把體內的華大補之全數噴灑在盅內一大堆藥材補品上，也算是給老婆虛弱的身子增加營養，略盡為夫之道吧！

吃過晚飯，眼看著老婆喝完華濃縮的補品，向徐阿姨擠了下眼，就遛出家門尋快活去了。

來到區文化宮，沒費勁就找到柳大夫:一襲晚裝式的黑長裙，v型的開領內是一道深深的溝，前兩粒頭示威似的凸顯在紗質的布料下；一對長衣袖卻是透明的，兩腋下濃密的腋明擺著就是誘惑、騷擾；‮腿雙‬照例沒穿絲襪，小腿豐滿結實、雪白得刺眼；腳上一雙尖頭黑高跟鞋令人聯想起法國路易時代的宮廷際貴婦。

沒有多餘的廢話談，隨著音樂響起燈光暗下，我和柳大夫心照不宣地緊擁著滑進了舞池。高大豐滿的柳大夫主動地緊貼著我，碩大的房和下身不停往我身上磨蹭，而我本來摟著她肥的右手也不老實了，藉著黑暗滑到寬大厚實的股上。間卻摸不到內褲的痕跡，這老騷貨裙子裡面竟然什麼沒穿？是真空的！剎那間我發硬的已經向前頂在她贅突出的小肚上，手指順勢扣進她眼溝裡輕著。

她狡頡地一笑，圓潤的嘴親了我一下，咬著我耳朵息著輕聲說:“就知道你個小壞蛋不老實，你這種喜歡大齡老婦的小男孩我找很長時間了，遇上我你甭想再蹦出我手心兒，我會讓你快活的，讓你這輩子捨不得離開我！我知道你是玩老女人老手了，今兒晚帶你嚐個新玩意兒，包你仙死。得這會兒馬上走，不然待會兒被那些個老孃們纏上就脫不了身了。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賊溜溜四處瞅，我手頭上鬧旱荒的娘們多的是，以後再介紹給你。”她說完拽著我的手就在暗淡燈光掩護下溜出了舞廳，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不遠，就在隔壁衚衕裡。都是些個下崗女工，四十好幾的年紀，哪還能找到工作？閒得無聊來參加我的跳舞訓練班，看她們家裡困難的，老公也賺不了幾個小錢，我就給出了個注意，免費教她們按摩。你知道我是婦科專家，當然對你們男人的生理結構也瞭解，自創發明了一套辦法，就圍繞底下幾個位按摩推拿，引發起強烈的慾望後，再在最後關鍵的時候冷卻，不讓高發生，等情緒穩定後又重複剛才的步驟。反覆多次的實施，能起到固養氣，增強商值，提高身體耐力的功效，男女同志都適用。但是幹這個比較，所以開業後也是半地下的形式，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女同志思想觀念比較落後，女客人很少。男同志嘛你也知道，動手動腳的，我給員工下了死命令，定了鐵規，絕對不能經她們的手搞出一滴來！也不能讓他們那東西放進她們身上的任何一個裡！”我聽了非常驚訝:“這樣搞能憋得住？就算能憋住也吃不消啊！”

“她們的絕活兒都是我親自手把手傳授的，絕對沒問題，反倒是受不受得了的問題。到最後大部分男同志等服務員走後就自己解決，或是乾脆帶著老婆、女朋友一起來，受不了就自個事情，反正就不能碰我的員工！我還給這獨家推拿按摩法起了個名字——腎療。”說話間來到一處掛著“盲人專業按摩”招牌的樓房前，我會心地一笑，緊摟著柳大夫的肥在服務員親切的招呼聲中拐進店子的內室。

按柳大夫的提議，為了增強神秘和最後的強烈，我們分開沒在一起。我單獨在簡陋的澡室裡匆匆洗了一下，換好浴袍躺在按摩上。所在的小房間裡中間拉設了一道布簾子，估計裡面也是另一張按摩吧。

正胡想著，一個穿戴整齊的中年婦女走近來，手上提著小竹籃子，裡面是各位悉的潤滑油啦、小巾什麼的。她放下東西后開始象徵地在我身上按摩起來，並問一些在哪工作、貴姓等廢話。接著開我的浴袍，在自己的雙手和我疲軟的陰莖上塗滿了厚厚的潤滑，開始按摩，龜頭、冠狀溝、馬眼一處處仔細地侍，最要命的是還在門會陰處幾個部位上反覆按，一邊還很專業地給介紹這是什麼位，多按摩能產生什麼功效…

媽的，還能產生什麼功效？功效馬上就來了！享受著中年婦女的手，沒幾下的強烈覺就被發出來。

可能是到陰莖突然漲硬，息聲也突然加重，快速‮套‬的手立即停下，並在門附近和大腿輕柔地按了幾下。還真他媽怪事兒，本來呼之出的強烈覺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並開始軟下來。待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剛鬆弛下來時，成的纖手又不懷好意地動起來。

就這樣我的陰莖在那雙罪惡的魔爪下軟了硬、硬了軟地受著折磨，體內的那股慾望卻以幾何級數遞增著，但又偏偏不能如願發洩，開始情不自地哀叫呻起來，同時布簾後也傳來陣陣消魂的女人哀鳴聲。

逐漸我的思維變的模糊起來，只剩下要痛快噴的強烈慾望。偶然在我一轉頭間，發現那道布簾不知何時已拉開，那邊的按摩上躺著渾身赤的柳大夫，另一箇中年婦女正用同樣的手法在折磨她。

我馬上清醒過來，深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開始欣賞柳大夫的態。

只見柳大夫雙手狠命地揪拽自己的房，兩粒顏漆黑、巨大立著的頭被自己的手指扯拉掐按得變了型，滿是圓潤贅的豐不停地兩邊搖擺，巨大的股更是將一下一下地向上，又一下一下重重地打落在按摩上，喉嚨裡發出痛苦、歡娛的聲穢語。

最後可能已到達崩潰的邊緣，一下子將兩條豐滿雪白的玉臂高舉過頭緊抓著枕頭，兩叢濃密的腋一覽無疑，整個下身連同部死命往上抬起，象體運動員的鐵板橋動作一樣，嘴裡大喊著:“哎喲……受不了我，李嫂求求你幫我出來吧，使勁死我吧！”李嫂一下給她嚇呆了，竟忘了給她按摩消除興奮的道，條件反地往後躲開。

眼前怪異刺的場面令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爬起來推開自己的服務員，兩步衝到柳大夫邊。就在準備狠一頓大餐時，眼角閃過柳大夫濃密曲捲的腋，一絲惡毒的念頭油然升起。

我把意識模糊的柳大夫整個掀下，用力把她摁跪在地上面對著我。揀起上的潤滑油瓶子，提起柳大夫右骼膊，將潤滑油塗抹在濃厚的腋上，然後把同樣粘滿潤滑的硬陰莖放在腋上，把骼膊放下來夾住，再用我的左腿擠壓，接著就象陰道一樣瘋狂地起她的腋下。

這時柳大夫清醒過來，馬上明白我的用意，更加用力地夾緊腋窩，同時左手伸到自己的跨下瘋狂地手起來。

我一手暴地拽著柳大夫頭髮以保持平衡，一手變態地揪拉她同樣變態的長頭，眼睛卻緊盯著她正被的腋窩，那些濃密的腋被陰莖帶得一出一入，並從骼膊縫裡冒出絲絲潤滑油白沫。

柳大夫被髮生在身上的事情刺得聲叫:“哇嗷…刺，太刺啦，真他媽過癮！老孃還沒試過這種玩法，哎喲…哎喲…受不了！就知道你會玩兒，你真會玩女人，天啊，來啦…”由於有濃厚的腋增加了磨擦，在如此刺的聲攻勢下，剛才就憋足了勁的濃怒而出。同一時間柳大夫手也達到了高，渾身羊角風似的搐起來，兩眼死魚似的地翻著白眼球，卻不忘死命地抱緊骼肢窩以增強我的快。

過了好一會兒，我無力地推開柳大夫，柳大夫軟泥似的癱軟在地板上，張開的骼肢窩上已經一塌糊塗，腋上糊滿了冒著熱氣泡沫的和潤滑，正順著腋縫慢慢滴在地上。

此時身後傳來若有若無的沉重呼聲，我轉頭看時，原來李嫂和為我服務的不知名的中年婦女竟然都是同一個姿勢:靠著牆壁歪躺在地板上，右手從拉開的褲中伸進褲襠裡，而左手卻都不約而同伸到右邊骼肢窩裡緊緊地夾著，同樣翻著白眼著氣，看樣子還在享受著手高後的餘味。

我不反對她們偷窺我和柳大夫作愛來刺手，但幹嘛要搶我骼肢窩的專利發明呢？不行，得告她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