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害得老等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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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瓶可口可樂。”玉免子低著頭，避開男人婆犀利的目光，他知道她還在生自己的氣，言多必失，這時候還是少說為妙。

“嗯，我就要一個紅豆冰淇淋吧。”正挖著鼻孔的金犬，不甘後人地要了一個雙雪糕。

“果汁。”一撮說話跟做事一樣，言簡意賅絕不拖泥帶水，但卻冷冰冰沒有一點人情味。騷美人喝完最後一口飲料，搖了搖空瓶子說:“給我來一罐百事可樂吧，可口可樂太甜膩喝不慣，覺還是百事口。”豬一對騷美人的話不以為然。

“說口，健力寶不是更好嗎？不明白你幹嘛要喝那味道怪怪的洋藥水。

聽說那玩藝兒能殺，要真是這樣，打死老子都不喝那毒藥。”騷美人哈哈笑道:“殺光你的豬這不更好嗎？免得你四處禍害良家婦女。哼！本小姐就喜歡喝這洋藥水，豬頭你管得著嗎？”豬一噘嘴冷笑說:“你別太得意，這玩藝兒既殺又殺卵，你喝吧，喝得你連蛋都生不出來，到時你才知道後悔。”騷美人聽豬一說得言之鑿鑿，一時難辨真假，心裡倒有幾分害怕，但她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於是死撐道:“本小姐有沒有得生關你豬頭事，就算將來生鵪鶉都與你無關。我偏不信這個，就喝百事可樂，看你奈我何。”百事可樂殺殺卵。

只是豬一信口胡謅，不想金犬信以為真，還隨幫唱曲的說:“既然百事都能殺，那麼藥味更濃的可口可樂，殺豈不是更厲害？唉喲！

不得了，玉兔子這回死定了，這小子平常就愛喝可樂，嘻嘻，我想他一定被殺了不少子子孫孫了…”豬一的興趣只放在騷美人身上。

對玉兔子這種傻呆，除了無聊偶爾作一番外，平常本不看在眼裡。他見金犬說得有腔有調，於是也起了捉之心，他煞有介事地說:“玉兔子這小子天生走後門的料，你想一個只喜歡打，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的同志哥。

要子孫何用？真不明白這傻兔子咋想的，這玩藝兒本來就累贅，還隔三岔五地翹起來，他一個挨的要這東西幹嘛，乾脆一刀切算了。”金犬不以為然道:“話不能這樣說，你怎知道玉兔子不會挨多了也想嚐嚐人的滋味？如果一刀切了，這不是很可惜嗎。”豬一冷笑說:“一隻皮光滑、滿口娘娘腔的兔子，不被人反去人，可能嗎，他誰去，你嗎？就算他有興趣又怎著，兩個大男人扒衣剝褲，槍對槍、對的噼啪亂碰。

然後你我我你，我的媽呀，簡直噁心死了！還灌眼，靠！又不是，興奮個呀？如若是我，乾脆把這東西存起來，裝滿一大壺，然後拿到文具店當漿糊賣掉算了。”豬一說得眉飛舞，金犬聽得一臉亢奮。兩人說到忘形，嘻嘻哈哈地壞笑起來，玉兔子一張英俊的俏臉憋得醬紅，但又不敢跟兩人辯駁，一時間顯得神情尷尬。男人婆惱怒兩小子言語刻薄，她扔下手中的筆，瞪著豬一罵道:“都是同吃同住的朋友，你這死豬頭，說話怎就不能積點口福？

尖酸刻薄，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嚼舌潑婦似的，別扯廢話，快說你喝什麼？”豬一說得興高采烈，被人中途打斷話題，頓兩肋忿氣。

心中極為不的他，惡語惡氣道:“老子要喝！”男人婆沒理會他，拿起寫好的紙條，揚手叫道:“老闆，再給我們拿些飲料來。”正打瞌睡的老闆娘猛地睜開雙眼，大聲回應說:“來啦，來啦。”一撮冷笑道:“這女人可以啊！剛才吵得翻天，她卻呼嚕連天，如今聽說有生意便睡意全消，真不愧是見錢眼開呀！”騷美人咭咯笑道:“一撮你這也看不過眼，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開店做生意，誰不希望多賺一點錢。”老闆娘三十出頭，模樣不算標緻，身材卻異常出眾。堅的酥、纖細的蜂、渾圓的無不顯示出‮婦少‬獨有的風韻與成。

玉兔子看了看濃妝淡抹、氣質尚可的老闆娘，悄聲對騷美人說:“這老闆娘的身材跟你可有一比哦。”騷美人向來自負，玉兔子竟然拿她跟別人比較，無疑是損她身價，這讓她怎受得了。

自尊心極重的她剔眉罵道:“該死的玉免子，你瞎了狗眼不成。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被男人搞殘的爛貨，本小姐風華正茂、而且還是處子之身。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跟一束開得凋謝的殘花怎能相比？”玉兔子聽了很不以為然，心想這老闆娘比你或許有所不及，但說什麼凋謝的殘花，未免太尖酸刻薄了。

老闆娘不知眾人在議論自己，樂顛顛地走過來問:“各位想再要些什麼？”一撮指著男人婆，木無表情道:“別問我，你問她。”男人婆看著紙條，對老闆娘說:“我要一罐馬蹄，可口可樂百事可樂各一罐，還要一個紅豆雙冰淇淋，一杯鮮果汁，最後是…，豬頭你要什麼呀！”

“就是，這還用問嗎？”豬一對男人婆當著外人的面叫他豬頭非常惱火。男人婆把紙條扔給豬一，生氣道:“老孃才懶得跟你這白痴胡扯，你要什麼，自個跟老闆娘說去。”老闆娘忍著笑問:“這位小哥，你想喝什麼？”豬一地盯著老闆娘豐滿的脯，嚥了口唾沫道:“你的好嗎？”老闆娘對豬一的無禮非常惱火。

但為了做成生意，她還是忍著心中不悅:“我們的當然沒問題，我們這裡有茶，豆、椰汁維、還有鮮牛…你要哪一種。”

“鮮？是你剛擠的嗎。”豬一見老闆娘沒有反應，不由得更加放肆，一雙眼在老闆娘的口瞄來瞄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眾人見豬一如此膽大妄為，不一片譁然。

一撮眯起那雙別人永遠也猜不透他心思的小眼，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豬一的失態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跟一撮的見怪不怪不同，金犬從頭到尾都顯得異常興奮，他在驚歎豬一猥瑣的同時，更希望老闆娘會奮起還擊，最好把她老公也叫來，合力暴打豬頭一頓，雖然這種機會幾乎是零，但他真的很希望看到豬一被打時的狼狽樣子。

玉兔子子耿直，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他看得過癮，忍不住開口大笑。不想卻把嘴裡的可樂全噴出來，濺得坐他對面的男人婆滿臉都是。男人婆一邊擦拭，一邊咧嘴咒罵。騷美人則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哼著小曲，等著看一場即將到來的熱鬧。

再說老闆娘，受此侮辱頓時臉大變，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以她的個，一定要豬一吃不了兜著走，但現在…老闆娘咬咬牙忍了。

她不愧是個生意人，內心雖然憤怒之極，言語上卻不痕跡:“小哥你說笑吧，本店地方狹小，哪容得下一頭鮮活大牛呢？”

“養牛幹啥，我說的是人，是從人身上擠出來的，最好還是老闆娘你親自擠的那一種。”豬一愈說愈骨，老闆娘則愈聽愈惱火。她想自己低三下四，一忍再忍，不想這小雜種卻得寸進尺、愈鬧愈上臉。

看來不給他一點顏，這小子定不會收斂，當然，豬一是客人，這位老闆娘不會太過份，但也必須給這種無賴知道什麼是厲害，只見她笑中帶刺地說:“本店沒有這種特殊服務，小哥你想喝人那就找錯門了。

不過本店的服務宗旨是顧客至上。客人有要求，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滿足的。要不這樣吧，你回家把你媽你姐帶來，我幫她們擠。

然後再給你加糖加熱，你說好嗎？當然，如果小哥你想親自動手也可以，就不知道你媽你姐怎樣想。

不過如果她們愛你，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的，大不了就摸摸咪咪，難道你還會把她們強姦了不成？畜生尚且不會亂輩，更何況是你呢，雖然，你給人的覺比畜生好不了多少。

但我相信，你跟那些脊背朝天的畜生還是有區別的，你畢竟比它們少兩條腿，而且還會說一口利的人話呀！”

“靠！這不變成說人話的兩條腿畜生了？”

“哈哈，哈哈！”眾人聽老闆娘說得有板有眼，無不樂開了懷，有的還蹬腿跺腳的放聲狂笑。

豬一眼睛瞪得大如銅鈴，真是人不可以貌相，本以為老闆娘是個大沒腦的主，想不到她卻是個詞鋒銳利的厲害人物。

老闆娘只想教訓一下豬一，如今目的達到，也就沒必要再窮追猛打了，她換了一付笑臉說:“既然小哥你還沒拿定主意，我建議你先喝點椰吧，椰能洩火，你現在心煩氣躁，喝這東西最好。”她也不理會豬一的反應，轉頭對男人婆說:“小姐你先把帳結了好嗎？咱們是小本經營虧不起，還請你多多體諒。”男人婆收止笑聲，掏出錢包正想付錢。騷美人噘嘴哼道:“你很有錢嗎？迫不及待地掏錢包。”男人婆愕然道:“我掏錢你也有意見？你未免摳門過頭了吧。”騷美人冷笑說:“好心當成驢肝肺，本小姐摳門？開玩笑吧你！本小姐只是不想你做冤大頭。說好是狐狸請客，幹嘛要你替她結的帳。

這該死的臊狐狸，說好時間不見人影，害得我們老等半天，再過半小時不見人，本小姐就扒了她那張狐狸皮。”眾人早等得不耐煩，聽了騷美人的抱怨，於是也紛紛叫嚷起來，男人婆見民怨沸騰，也不好意思搶著結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