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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再見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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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丹一身緊衣小打扮按照趙括傳授的方法演練一番,昨晚大殺四方心中煩悶盡消,一直壓抑的心情同樣隨之消逝,身上隱見汗跡,一旁侍女端來熱茶,神態相比平常不免多出幾分嫵媚之態,趙丹不以為然,侍女猶豫一下,太子目光落在院門處,無奈只得離開。

趙丹無心飲茶,幾天始終不見趙括身影,不知為何心裡總是覺得一陣發空,即便是面前的甜點依然失去滋味,腳步聲響起,趙丹連忙站起身形,正好看到趙括身影進入,臉上出喜,趙括邁步走入躬身施禮,“見過太子!”趙丹快步上前拉住趙括手臂,神態極為親暱,“你我兄弟之間何必這樣客套!”趙括道:“太子始終是主子,情歸情,規矩不能亂!”手臂收回,可是不想和這位太子產生任何瓜葛。

太子趙丹哈哈大笑,“好,一切隨你就是!”守在一旁的侍女連忙上前,所有人清楚趙括是太子身前紅人,一股茶香撲鼻而來,其中帶著侍女身上特有的香氣,從身上的衣著打扮可以看出必然動了不少心思,雅而不莊,而不俗。

喝上一口,嘴內含香,趙丹湊上前道:“自從練了那套功法之後,覺得身體充滿力氣,昨晚更是見證奇效。”說完眉頭輕挑一臉得意,趙括自然清楚話中含義,王宮之中一個文弱太子能夠做的無非是男女之事。

“恭喜太子龍威虎猛。”趙丹哈哈大笑,“一切都是你趙括的功勞。”桌案上放著幾冊竹簡,以絲線從中串連,達到記載保存之用,以布記載未免太過昂貴,這種古典的記錄形式未免太過笨重,這種情形應該要到漢時蔡倫發明造紙術之後才會有所改觀。

趙括目光落在竹簡上,心裡想著心事,趙丹看在眼裡,“這是藺相如批覆的文書,字字真切,原本以為只是憑藉一張巧嘴得到父王賞識,看過之後倒是令人信服,若是有興趣可以一同觀看。”

“太子,趙國所能依附之人,文藺上卿,武廉將軍!”趙丹擺手,“不,還有你趙括!”

“太子抬愛趙括受寵若驚,自知無法與兩人相比。”趙丹笑道:“這倒是與本太子所認識的那個趙括有所不同!”

“願聞其詳!”趙丹道:“一直聽人提起趙括如何年輕了得,文韜武略樣樣通,這些並不重要,趙丹從你身上看到的是自信,還有那股無所畏懼的霸氣,這才是令趙丹敬佩的地方。”

“謝太子賞識,趙括有事在身,恐不能陪伴太子左右,今特來請辭。”趙丹聽罷眉頭一皺,“請辭?可是家裡有事?”趙括笑道:“不瞞太子,半年之後就是我趙國宮廷比武之,所以想要一心專研劍術!太子學業遠在趙括之上,至於其他只要按照趙括傳授的方式訓練必然受益無窮。”趙丹笑道:“這有何難,我去和父王請命封你第一也就是了!”

“太子萬萬不可,趙括想要憑真本事取勝!太子美意趙括不盡。”趙丹連連點頭,“這才是本太子所認識的那個趙括,好吧,何時離開?”

“時間緊迫,現在就走!”趙括站起身形,趙丹神情之中不免有些失落,“這麼快!總應該擺下酒宴喝一杯才是!”趙括笑道:“不如等趙括取得頭名之再痛飲不遲。”趙括轉身離開,邁開大步,身形很快消失,趙丹站在原地,眼神始終落在院門處,心裡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覺,那種覺十分奇妙,彷彿一直的依靠瞬間崩塌一般,多半是這段時與趙括在一起早已習慣聽從他的安排,如今趙括一走,每天只能面對那些只會講道理的酸儒,未免無趣。

趙括出宮門,深一口氣,不想只是一牆之隔空氣之中的味道完全不同,多半是因為心境,走出宮門頓時有一種猛獸出牢籠迴歸自然的覺,宮裡的規矩無形之中成為一種枷鎖,很多東西都要注意,不似現在放都格外響亮。

走過兩條大街來到集市,對這裡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親切,一碗油酥,咬在嘴裡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真是痛快,遠遠要比王宮內的美食好上許多,店家忙乎一陣一抬頭恰好看到趙括坐在那連忙過來。

“公子,您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最近忙,生意還好?”

“好得很,集市上沒了潑皮搗亂,做買賣也踏實了。”離開集市,拐入一條巷子,從巷子出來遠遠看到悉的大門,一盞燈籠掛在上面,啪啪啪敲響房門,時間不長,房門打開那人頓時愣住,一雙大眼睛落在趙括臉上,整個人愣在那裡。

只見秦婉換了一身普通女子的衣衫,頭髮隨意盤在上面,少了幾分殺氣反而多出幾分女人味,手臂放在門板上呆呆看著趙括。

“丫頭,來客人了?”裡面傳出趙母的聲音。

“是公子回來了!”秦婉緩過神來應了一句,手臂依然把住門板,身形擋在中間。

“括兒回來了!怎麼還不進來!”秦婉連忙低頭,手從門板上放下,“公子,都怪秦婉不好!”

“沒事!”趙括邁步進入,這裡雖然簡陋不比王宮奢華,只是多出幾分溫馨。

趙母手裡拿著刺繡的針線,看到趙括臉上出笑意,快行幾步,“不怪丫頭,天天在這盼著,望眼穿的,這怎麼看見了還傻呆呆的愣在那,還以為來了外人!”

“哪有的事。”秦婉連忙躲到趙母身後,一張臉羞得通紅。

“娘,別總逗人家!怪難為情的。”

“看看,這個時候就知道護著了!走,走,進去再說!”緻的點心,拿在手裡咬上一口,外皮酥軟裡面暗含桂花的香味,不由得連連點頭,“娘,你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趙母笑道:“這回你可錯了,點心是婉兒做的,這丫頭手巧得很!”趙括目光落在秦婉身上,一身淡粉的紗裙,間幫上藍的絲帶,而不是瞬間取人命的利劍,即便如此依然無法想象眼前緻的點心出自秦婉之手。

“那可是要多吃幾塊才行!”

“括兒,這次入宮陪太子讀書習武怎麼回來了?”

“娘,難道你不想括兒回來?”

“看你這孩子說的,哪個做孃的不想自己兒子呆在自己身邊,就是怕你闖了禍,宮裡那種地方不比家裡!說話做事都要謹慎才行。”

“放心吧娘,太子為人和善,更是容易相處。”放下手裡點心,“娘,鏽的啥東西?”趙母一臉壞笑,將手中鏽好大半的布巾慢慢立起,十分鮮豔,應該是兩隻嬉戲的鴛鴦,這些應該都是新房裡才用的東西,看來真是抱孫子心切。

趙括低頭,這種事最好不要接茬,不然又是難免一陣嘮叨,“娘,括兒有事要和秦姑娘商量!”趙母識趣站起身形,“好,娘迴避就是。”臨走時不忘衝秦婉使了一個眼,搞不懂自己進王宮這段時間兩個女人背地裡出多少事來。

趙母離開,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對於秦婉趙括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情在裡面,她太像一個人,那個同樣敢愛敢恨的小護士柳靜,雖然無法清那一晚夢境是真實還是虛幻,其中必然有所牽連,如果因為自己當時的衝動最後導致柳靜同樣死去,對柳靜的愧疚更希望可以好好照顧秦婉,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