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青天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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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司徒衍回宮後,賈璉和他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風塵僕僕的趕到宮裡,終於見到思夜想的人,一個簡單短促的親吻,稍稍緩解了血氣方剛的身體的渴望,卻起食髓知味他身體更深處的*。
司徒衍去了上皇那邊,積累了多的滿腔愛念失去了緩解的渠道,直接導致力過剩的他咬牙切齒好一番折磨無辜躺槍的小白。
小白通體淡淡的金柔順髮被折騰亂蓬蓬的,就跟只到處的野貓似的,好不可憐,被嚇壞了的它,瑟縮著身體敢怒不敢言的藏在碩大無比的龍下。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形影單隻的他,因慾念纏身,暴躁得跟即將狂化的魔物一般,在清合宮寢殿內到處晃動,很是不滿沒人關懷他一顆思念到發狂的心。
圓圓的耳朵豎起來,小白趴在下,雙眼瞪得圓溜溜的,警惕的盯著來回走動,隨時進入狂化的男人,生怕那著了魔的人再次伸出魔爪,待老虎,慾求不滿的男人可怖啊,主人你快回來救小白。
賈璉好幾次想就這樣跑出去,將那人給拽回來,脫光衣服,壓在龍上,好好疼愛一番。
總算理智還依然殘存,沒做出大逆不道的天怒人怨的事情。非常不高興的賈璉,悲憤的躺到足足可以容納十幾個成年人並排躺下的龍上,抱著那人睡過的明黃錦被,深深的呼那人殘留的味道,解一解相思之苦,然後將自己裹成一個蟲,從左往右,滾來滾去,如此來回幾十次後,他滾著滾著,竟然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不安焦急的小白終於等到了主人,眼角含著兩泡淚水,可憐兮兮的耷拉著耳朵嗚咽一聲,急不可耐的躥了出去,在司徒衍腳下蹭了蹭去,咬著他的衣襬,委屈的哼哼著,抬起大腦袋,衝著龍上安然入睡的人吼了幾聲,告著狀,主人,這個人欺負你家的小白,你要替我報仇,將賊人趕出去。
司徒衍抿著嘴角,冷峻的臉上出些微笑容,失笑的將小白抱起,摸了摸它腦袋,小白小聲哼哼眯著眼睛,嘴裡發出咕嚕的響聲,很享受司徒衍的順。
跟著進來的小寧子很有眼力的將衝司徒衍撒嬌的小白抱出去。
屋內瀰漫著淡淡的草木香味,司徒衍了額頭,同太上皇一番勾心鬥角的對話,令他到疲憊,口舌乾燥的很,但是一想到這裡有個人在等他,心裡就暖暖的。
小寧子輕手輕腳的端著黃花梨木雕刻龍紋的小茶盆走了過來,上面放著鎏金盅,裡面盛著滾燙的茶水,司徒衍淺啜了一口,緩解了下口渴,示意小寧子放下茶盆,壓低聲音道:“傳父皇旨意,太后鳳體微恙,需要靜養一段時,任何人不得進宮打攪她老人家的清淨。朕擔憂太后身體,沐浴齋戒三,祈求上蒼保佑太后早康復。”小寧子低垂著腦袋,不敢亂覷,恭敬的應下,一溜煙跑了出去傳達聖意。出門前還不忘順手將宮殿大門關的牢牢的,將不明所以的侍衛趕的遠遠的,讓他們在遠一點兒地方守衛。
小寧子捂著嘴角偷笑,天到了,大地開始回暖,萬物開始蠢蠢動。對兩個聚少離多的人來說,可不是天來了麼。一想到整整三天三夜,小寧子抖了抖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發情期的雄獅,沒沒夜的持續絞纏在一起,如火如荼的進行原始合大戰。
心說,得隨時讓御膳房備好湯藥,等兩人醒了了後備用。
司徒衍眼下可沒心思關心小寧子內心那些亂起八糟的想法,正轉過紫檀座嵌百獸圖案屏風,放慢腳步,走到龍邊,隔著重重明黃帷幔,可以聽見那人發出的呼嚕聲,有力而沉穩。
緩緩掀起帷幔的一角,拆了帶,脫了龍袍,悄悄的上了龍,單手支著下頜,側著身體,饒有興味的看著躺在上的人。
那人睡覺顯然不大規矩,仰面朝天躺著,腿雙中間夾著一個大大的抱枕,明黃錦被一角零落的搭在前。
兩人離的很近,近的彼此的呼都能聽見,淺淺的呼噴在臉上,令人心裡像有貓爪子在饒一樣,癢癢的,空氣裡動著不安的躁動。
司徒衍伸手輕輕觸摸著那俊逸的臉,從眉到眼,再到高的鼻樑和微微張著的雙,仔仔細細的臨摹那輪廓分明的線條,不是前世悉的臉,卻奇異的令自己到安心,顧忌許久的心似乎被慢慢填滿。
終於再次相聚在一起,徹底敞開心扉後,以往徘徊在心頭的恐慌,心臟裡的酸澀腫脹也隨著那人一句我早已知曉慢慢退去。
不論自己是否真的患有神疾病,這人也會是不離不棄,永遠堅定的守護在一旁。
想到此處,眼眶有些發酸,心臟砰砰跳動,如雷鼓,口腫脹難平,急切的需要尋找突破口。
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慢慢靠了過去,吻住了還在睡的人,在他薄薄的上輕輕碾磨,慢慢撫平心頭的動。
柔軟的觸讓人沉溺,本以為淺嘗輒止,四肢百骸卻叫囂著不滿。
司徒衍輕輕的吐了口氣,平息了下跳躍不已的心情,這做賊的經驗,雖有過那麼幾次,卻沒一次如這一回這樣的緊張。
剛要離開,明明前一刻還睡的沉實的人,忽然睜開一雙神抖擻的眼睛,明亮而有深邃,近看,裡面暗轉,下一刻似乎能將人噬殆盡,裡面清晰的呈現著自己的倒影。
臉上紅雲還未來得及醞釀開來,一陣天旋地轉,便被那人狠狠的壓在身下,自司徒衍進了內室後,賈璉就已經醒了過來了,滿肚子壞心眼的他一直在裝睡,想看看他有什麼動作。
萬萬沒想到,他會帶給自己驚喜,發現自己的愛人在偷吻自己,動作輕柔卻略帶笨拙,攪亂了一汪本就波紋翻滾的泉水,剛剛冷卻不久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
賈璉將他雙手反扣在明黃的錦被上,出白皙的手腕,在明黃的襯托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潤滑剔透。
“我的皇帝,可還滿意臣妾的俊臉?”聲音嘶啞,撥著彼此的脆弱的神經。
司徒衍悶哼一聲倒在上,蹙著眉頭,聽著眼前人的胡侃,從他話語裡不難知曉這人一直在裝睡,早將自己的舉動抓了個當場,不有些羞惱,白皙的耳朵漸漸爬上了粉,深呼一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能好好說不吧,說人話。”賈璉挑眉輕佻的笑了,壓低身體,湊到他臉前,近到能看到他眼瞼上一長長的睫,微微上挑的眼角,墨的眼眸裡,動著異樣的神采,此刻看來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驚豔。
只消一眼,賈璉知道此時的心臟快要跳脫出腔,眼裡的暗更加深沉,不再忍耐,急切的捉住他的雙,狠狠的吻上去,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翹開他的齒,將舌伸進去,沿著柔軟溫熱的內壁一寸寸的侵略。
直至每一個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才意猶未盡的糾纏起對方那拒還的舌尖。
司徒衍閉著眼睛,睫一顫一顫,被動的承受著對方如同暴風驟雨般的襲擊,呼漸漸被打亂,發出低沉的息聲,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對方的脖頸,將那人拉近幾分。
賈璉微微一愣,角翹得更高,顯然對方的舉動取悅了他,按著他的後腦勺,勾著他的舌,不斷的深入,眼珠子一轉,捲起舌尖,探到最深處,模仿著絞纏的動作,來了幾個回合的深喉進出。
冷峻的容顏上不復往的沉穩,眼神離幾分,吐出“唔…”來不及合攏的角溢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口水。
將整個人渲染的更加靡廢,刺著賈璉的五,一手撐在明黃的錦被上,一手開散亂下來的墨髮,出姣好如月的俊臉,輕輕的在他上印上輕柔的一吻,一手緩慢的將他明黃的中衣,往上卷,白皙線條暢的腹暴在空氣裡,貪婪的摸了上去,司徒衍微微一愣,回過神來,看著對方眼裡的炙熱情,心頭一片火熱,拋棄了羞澀窘迫,放鬆身體,任他觀摩撫摸,這種心意相通的愛撫,自己實在不忍拒絕,也不想矯情的抗拒。
賈璉低頭,一口將那粉的果實咬住,沿著果實邊緣輕輕的了幾圈,抬頭滿意看著那人閉著眼睛,身體輕輕顫抖,一陣酥麻從兩人脊椎處升起,不疾不徐的用牙尖輕輕叼起腫脹起來的果實,含在口裡,仔仔細細的研磨。
抬頭,拿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畔,意義不用說出來,司徒衍也能猜得出來,這人是希望自己將他手指含住。
司徒衍睜開眼嗔了他一眼,看得賈璉幾乎酥了骨頭,張開雙,輕輕的將他修長的手指含在齒間,舌尖輕柔的在上面了一下,賈璉輕笑,換到另一邊可憐兮兮等待垂憐的果實上。
空閒的手指,遊刃有餘的在那人身上到處遊移,從他鎖骨、膛,腹部一路緩慢的向下進軍,偷偷摸摸的從褻褲一角滑進去,像個頑皮的孩子一般輕輕在那攏起的龍上輕輕一彈,司徒衍倒一口氣,在含嘴裡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下輪到賈璉吃痛,嘴角了,吐出嘴裡的紅豔豔果實:“壞蛋,很該讓那些人看看他們眼裡不食人間煙火的皇上這副模樣,小的很,一點虧也不肯吃。”司徒衍嗤笑,哼了一聲,伸出舌尖似乎愧疚的輕輕在手指上噬,換來賈璉一聲沉重的悶哼聲,呼變了幾分,火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白皙的膛上,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o(╯□╰)o,和諧大軍?pa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