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該來的遲早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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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俊海的生在四月下旬,是個工作,我們早幾天就商量好了晚上的節目。
我還悄悄備了份禮物,一枚白金的立方柱墜子,上面有個s樣的花紋,簡潔大方,用黑的細皮帶子穿了可以掛在脖頸裡的,稱上他的膚,一定很好看。
我儘量把手頭需要緊急處理的工作儘快做掉,免得晚上被意外情況留下來加班,一個上午就有些忙碌。
張婷已經正式歇了產假,這兩天就要生產了,辦公室裡臨時招了個實習生,應付她的那攤事兒,小姑娘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人很機靈,領悟力強,學東西很快,總算沒有因為張婷的離開而太過手忙腳亂。
今天辦公室裡就我們兩個,午飯過後,有短暫的空閒,我便和她坐在辦公室對面的小會議室聊天,聽她講學校裡的趣事兒,不時會心的笑,句嘴,好像又重溫了一遍讀書時的光景。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我有些戀戀不捨的走出來,很意外的,發現電話是溫靜打來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繃緊。
“猜猜我在哪裡?”她笑嘻嘻的問。
“你,不會已經回來了吧?”以她這樣的口氣,傻瓜也能聯想到。
“正確!”她開心的笑“今天是阿海生,我特意趕回來的。”我苦笑,半天的好心情象一縷煙似的隨風飛散掉了。
毫不知情的溫靜興高彩烈的繼續道:“我在沈記訂了位子,晚上一起聚一聚啊。”
“你跟阿海說了嗎?”我疑惑。
“還沒有,我第一個想到的可是你哦。”說畢,又是脆脆的笑。
我忽然心一橫,應聲道:“好,晚上,我一定去。”溫靜欣然道:“那先這樣吧,我給阿海打電話。”我持著電話發愣,小實習生端了杯咖啡過來遞給我,乖巧的說:“秦姐,喝杯咖啡提提神兒。”我對她笑笑,道:“謝謝!”暗暗摸了摸臉,難道自己很沒神麼?
沒多久,鍾俊海就打過來給我。
“你去嗎?”他問。
“去。”我簡單的答。
“…好,下班你等我。”他頓了一下,飛快的說。
我們已經心照不宣,該來的遲早會來,總是躲著不是辦法。
整個下午,都是小實習生在忙碌的準備一些資料,複印,裝訂,偶爾過來問問我。
我對著電腦心不在焉,腦海裡卻是思緒翻騰,作著現場模擬,見了面,該怎麼招呼,然後找什麼樣的時機說,怎樣措詞,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演練。然後,回過頭去,發現總有疏漏,總不盡如人意。
就這樣心神恍惚的捱到下班。
實習生是按小時結算工錢的,所以走得準時,她一離開,辦公室裡就只剩了我一個,複印機也終於安靜下來,耳徹底清淨。
我就在這樣的寂靜中邊等鍾俊海,邊平息心神,安自己,情況也許不會太糟。
鍾俊海有事拖得晚了些,等我們坐車出了廠區大門,天已經擦黑了。
溫靜追了好幾通電話過來,我告訴她會跟鍾俊海一起過去,她才放心。
坐在車裡,他轉頭望我,含笑相問:“心情如何?”
“有點緊張。”我老實作答。
他用力拍我的手背,道:“真不像你,拿出小時候爬樹的勇氣來。”我噗哧笑了。
那是棵棗樹,高高大大的,上面有透的棗子,我們用竹竿去打,可是收穫甚少,最後我不耐煩了,不顧他們的阻攔,執意爬了上去,洋洋得意的摘了棗子往下扔,結果,等要下來的時候我卻害怕了。
我嘆道:“要什麼事都象小時候那樣簡單,多好啊!”分東西論個數,做錯事挨股,清清楚楚,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