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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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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龍大訝異,哦了一聲,細細打量那個大胖子。

此人的舉止衣飾,在在顯出俗不可耐的銅臭氣。

只聽馬蒙又道:“徐大爺可知道是餓什麼緣故?

徐少龍笑道:“你不說我如何知道?”馬蒙道:“這傢伙姓鄭,名洪福,擁有一問規模很大的造船廠。

不但本寨的船舶都是由他承包建造,還有許多外頭的生意,都被他搶到手,現在真是連他自己也不知有多少家財?”徐少龍一怔道:“他的生意做到外面去了?”馬蒙道:“正是如此,所以很多人講閒話,他拼命利用本幫的勢力,購運木材,比外人便宜一半,還有搶生意晚也常常利用本幫力量,總能搶到手中。聽說他廠裡的生意,簡直做不完…”徐少龍道:“造船廠僱用的人,是不是本幫幫眾?”馬蒙道:“當然是啦!他也不必納稅完糧,如何不賺死啦?”徐少龍道:“這樣說來,此人對本幫還是有貢獻的,他在外面接到生意,可以養活本幫不少的人,又掙錢在本寨中花用,總是百利而無一害,咱們不能不幫助他。”馬蒙道:“照您這樣說來,凡是向外做生意的,都算是有功勞了?”徐少龍道:“這不一定,如果是向外購買本寨沒有之物,運回此地,賺本寨之錢,再出去買貨。這種生意,對本幫就沒有好處了,不過由於本幫既沒有出產這等東西。而大家又須要用的話,那就沒有法子了。”馬蒙道:“聽起來當真有理,不過這鄭洪福為人卑鄙可惡,把我害得今這般光景,不管他對本幫有沒有貢獻,我都照樣恨他。”徐少龍訝道:“你是被他害的?”馬蒙道:“唉!大爺你不知道,他有三個女兒,都長得很漂亮,但都是水楊花賣風情的賤貨。五年前,我還算有點家富,老鄭的船廠那時候被大火燒燬,欠了一身債,還沒有把船廠重建起來。那時候,他就是利用我做跳板,渡過難關。但卻把我的家當光了。現在他賺進千萬兩銀子,卻理都不理我…”徐少龍道:“本幫對男女之防,最是厲害,你如何敢勾搭他的女兒?”馬蒙苦笑道:“我反正未娶,何況又是她勾搭我的,現下全寨最有名的就是他的小女兒了,名叫豔芳,總之,他家的女人都是大膽貨,見了喜歡的男人,就上去勾搭。把人得神魂顛倒,而她玩厭了,一腳踢開,再也不看一眼…”徐少龍笑道:“這樣說來,我也得小心提防,別教她們給玩了。”他們說話時,鄒良已帶著鄭洪福走開。

旁門突然有人輕叩,馬蒙喜道:“來啦!來啦…”匆匆起身過去,把門打開。一陣香風衝入房內,但見兩個長身玉立,績年玉貌的美女,嫋娜而入。

徐少龍但覺眼前一亮,敢情這兩個美女,不但眉目如畫,美麗之極。同時又都是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出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此外,上身只穿一件又緊又薄的背心,粉頸玉臂,盡行

當她們走近時,提手抬臂間,還可以從開到肩頭的袖口,窺見一部分的前雙峰。

這等裝束,連徐少龍這曾經走過不少地方,更聽過無數奇聞豔語之人,也為之目瞪口呆,不能不承認是平生僅見之事。

她們一個繡著“七號”一個繡著“八號”看起來都是熱情如火的類型,也是尋芳客最歡的類型。

徐少龍不正常的身份,同時又是如此年少英俊。也是這些放蕩不羈的女孩子們心目中的對象。

因此,她們爭著偎挨在他身上,調笑問飲了數杯美酒,更是放形骸,都坐在徐少龍的腳上了。

徐少龍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她們可都把馬蒙冷落了,當下把七號推到馬蒙懷中,並且說道:“你們若是不把小馬服侍好,我也不便在這兒久耽了,對不對?”七號作出幽怨之態,向他膘了一眼,但不住馬蒙一陣窮摸,登時笑得花枝亂顫,媚蕩之極。

八號獨佔個郎,顯得十分開心,像蛇一般纏繞著徐少龍。後來還提議馬蒙到套房那邊,下注在另一張賭桌。

於是,這個秘密的房間內,只剩下了她和徐少龍兩人。

妙就妙在這個秘密的門戶,都是自動上鎖的,在隔壁的馬蒙如果想進來,也須得叫門。

換言之,徐少龍可以在這個房中,與八號幫天胡地一番,照常情而論,不管是賭場也好,八號本人也好,事後決計不敢惹任何麻煩。

過了許久,馬蒙敲門道:“徐大爺…徐大爺…”房門打開,馬蒙擁著七號進去。但見徐少龍仍然坐在原處。而八號開門之後,也回到他腳上。

七號過去把八號揪開,佔了她的位置。八號頓時杏眼圓睜的瞪著她。這兩個美女的媚蕩之態完全消失,而是悍潑地互相怒視。

馬蒙吃一驚,道:“你們別鬧事,否則都不得了…”他的話聲忽然停住,原來他發現徐少龍本不曾在聽或看,而是不聲不響的從帳慢上的秘密望著外面,他連忙也湊在另一個窺望孔,向外面望去。

但見這張賭桌比方才熱鬧了一倍還不止,正對著他們這一邊,座位上有一個女子,正在下注。

她穿著非常合身的衣服,暴出飽滿玲瓏的曲線,散發出動人的青活力。這是一瞥之間,就足以便任何男人到怦然心跳的進力。

此外,她面貌輪廓,眉目皮膚,都是那麼美麗,在一大堆男人當中,更襯托出她的嬌豔可愛。

馬蒙倒一口冷氣,推了徐少龍一下,道:“她就是鄭豔芳了。”徐少龍哦了一聲,道:“真不錯,無怪可以放蕩玩世,敢情真有顛倒眾生的魔力。”他馬上又向七號和八號說道:“你們千萬別不高興,她是她,你們是你們,各有人之處…”鄒良這時候進來,向徐少龍再三道歉後,方召二女出去,與別的客人周旋。

等到房內只剩下徐少龍和馬蒙之時,馬蒙才問徐少龍龍道:“徐大爺,剛才你為何不動那妞?”徐少龍笑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動?”馬蒙道:“說別的小可不行。但講到玩女人,我可算是行家了,剛才我們回房時,一望那八號,就曉得她還是乾乾淨淨。因為她眼中仍然有飢渴之,頭髮也一點不亂…”徐少龍道:“你的觀察真是到家極了,但你要知道,我不能惹麻煩,因為我等如是執法之人,如何能先倒了規矩?再說此地尚有院,我為何要舍易而就難呢?對不對?”馬蒙搖頭道:“乍聽很對,但其實沒道理,因為她們不會有任何麻煩,反倒是外面那一個,你萬萬招惹不得,但我認為您一定不會放過她。”徐少龍訝道:“誰?鄭豔芳麼?唉!我還未認識她,如何會招惹她呢?”馬蒙道:“這是小可的經驗告訴我的,您如果碰她,那就麻煩大了,事後可別怨小的沒有提醒您才好。”徐少龍笑道:“這女一道,我很有把握,你即管放心,現在咱們走吧!”馬蒙道:“好,快點離開這幾,總是上算,我猜老鄭那王八蛋一定是想向你打主意,才趕快召她女兒來此。”他們開門出去,徐少龍一直微微含笑,大有認為馬蒙很無稽之意。說老實話,他現在對馬蒙這個人,覺得相當惑。

因為從種種跡象之中,這廝分明是很有才智之輩,決計不該淪落到這等地步。因此他很懷疑馬蒙是奉命行事,向他打什麼主意的。

但他打什麼主意呢?如果說上頭有意思毀了他,何須用如此曲折的手段?這是不可解的理由之一。

而現在看看馬蒙再三叮囑自己不要落在鄭豔芳的菲圈套中,又不似是向自己打主意了。

他們步出大廳,徐少龍一眼望去,早先那個座位上,已看不見鄭豔芳了。

徐少龍突然心中一動,忖道:“奇怪,莫非馬蒙的話真講對了?我何以很留意她的蹤跡?”突然間人叢中兩道明亮的目光,使他警覺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