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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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啦!不過一點點讓人死得不痛快的毒,一點一點腐蝕她的五臟六腑,然後…”咦?怎麼有股冷風吹過耳後,像有人碰了她一下。
“你下毒?你的心腸未免太惡毒了。”該死、該死,他就知道不對勁。
“你說我毒,橙火殺過的人也不在少數,怎麼不見你出言撻伐,你豈不是太、偏、心了。”茱莉亞邊說邊削去蔚海澄一小撮烏黑秀髮,眼中難藏嫉妒和怨恨。
同樣是殺手,為什麼沒人不顧一切的袒護她,都視她為惡的象徵,這對她來說是不是不公平了些。
哼!她得不到的怎能輕易便宜別人,她已經向多桑證明她有能力扳倒他一手調教的好弟子,那麼他該承認她不是蠢才,只要達成最後的結果,誰會在乎過程是否正大光明。
“你…”忍住氣,壓沉聲音,火東雲的表情冷戾得足以用可怕來形容。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開出你的條件。”她的生命在失,他不能眼睜睜的看她試悽卻束手無策,一定要想辦法挽回劣勢,趕緊送她就醫。
茱莉亞笑著指指他。
“你割下一塊我就少劃她一刀,你割得越多她受的痛苦越少,這
易你覺得如何!”沒有任何猶豫,他一口允諾的向她要刀,自殘總要有利器在手。有幾人會帶武器出門,他是警察並非暴民,除了槍他什麼…等等,他居然忘了最貼心的夥伴,刀再鋒利也快不過子彈。
心下有了打算,他以極其緩慢的動作偏向陰暗處,俏悄的將槍取出握於掌心,準備伺機而動。
就在這個時候,在花店被撇下的葛士揚駕著一輛你粉紅
小車關掉車頭燈的慢慢靠近,而車子的主人當然也在其中,兩人
路了好一會,才找到這處多年前被火燒燬的廢墟。
兩人下車走近瞥見這一幕,五十嵐秋子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嚇得她身邊的葛士揚緊張兮兮的大喊“在哪裡?在哪裡?”哪跟那的發音很接近,經風吹散更難分辨,心神一分散的茱莉亞以為有大批警力圍堵,大聲呼喊發現她的行蹤,優勢頓轉劣勢的心慌意亂,持刀的手略微偏離蔚海澄的頸項。
機會來了。
火東雲利眸忽地一閃,槍聲乍起。
美麗的金髮在風中揚起,難以置信的綠眸仰望著滿天星斗,她明明已獲得殺手最高的榮譽,為什麼勝利的果實這樣苦澀,既不甘甜又不濃,反而帶來她最厭惡的黑。
死亡是這麼一回事嗎?她終於瞭解死在她手上的人心情,原來他們和她一樣希望看到陽光。
夜,好深沉。…“你要哭到什麼時候,拜託你的水籠頭稍微關一下,臺北的缺水現象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不需要你用淚水滋潤。”又不是家裡死了人,幹麼哭得那麼傷心。
橙火事件告一段落,被告茱莉亞?藍尼經兩名臺灣警察指證歷歷證實為橙火本人無誤,她肩上擔起的刑事案件超過百件以上,可供證明又查有事實者保守估計六十七件,刑期最長可到公元三千年整。
不過兇狠的惡徒已中彈身亡,刑期判再長也無人可罰,她的屍體火化之後由美國fbi派員前來領回,殺手橙火的事蹟消失在坊間報導,喧騰一時的殺人案件終告落幕,為世人所遺忘。
被殘忍破壞的隨緣花坊恢復舊觀,不但裡面的花器一律更新,破壞者還非常有誠意的出資整修店面,裡裡外外煥然一新像新開張似,引了不少顧客前來購買,生意好得老闆娘直喊著要關門大吉。
因為她嫉妒人家成雙成對來買花,而且年齡層有逐漸下滑的趨勢,她心裡不平衡也想找個人來愛,忙得不得閒的工作會害她變成單身公害,所以她要學周處除三害先把自己給除了。
聽說孤鸞年不能結婚,偏偏有人選在最犯衝的天煞舉行婚禮,當真是昏了頭,也不怕成了最短命的新郎新娘。
不過新人的折舊率最快,禮服一脫下洗淨顏面就成了老公老婆,而且還“老”得很高興的直喚,生怕人家不知道名花已經有主,嚴令親朋好友要記得冠上某太太頭銜,絕對不要像某人一樣失憶。
“求求你把你臉上斷線的珍珠帶回家收藏,別再噎噎的惹人笑話,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這大男人欺負你這小女人呢!”他跳到大海也洗不清罪嫌。
望著不到肩膀的本娃娃,猛扯領巾的葛士揚第一次有像大樹的
覺,可惜他沒喝廣告中的
粉,不然他們可以找他代言長大後的小孩。
“人…人家也不想哭啊,可是我心裡難過嘛!眼淚就一直忍不住的下來。”心痛呀!為什麼這麼想不開。
墳墓是很陰暗的,一進去就出不來。
無語可問天,請給他一塊豆腐自殺吧!
“小姐,這是喜事不是喪事,你跟人家難過什麼勁。”天呀!頭快裂開了。
“喜事我才哭嘛!喪事我就笑了。”對,詛咒他們婚姻不幸福,讓他們以離婚收場♂眼一收的五十嵐秋子決定發憤圖強釘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