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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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媚,我打算在開館那天給你一分驚喜。”有一事,他一直瞞著塗媚。
她淡淡地說道:“離開館才不到十天的時間,你要給的驚喜是雕像像我,還是館匾以你我之名共題?”聰名如她,全教她給猜中了,只可惜,還有一樣她沒猜著,不過此事仍屬保密狀態,他還不打算太早公佈。
“是也不是,你拭目以待吧!”
“這麼神秘,該不會是想出賣我吧?。
出賣?他不被她賣掉便算萬幸了,他哪敢賣她?環抱住她,親匿地對她說:“把你賣給我,你肯嗎?”塗媚愈來愈不懂自己了,她的好身手、硬拳頭全躲哪去了?如果是以前的她,早奉送幾記冷拳給他當宵夜以懲治他這類登徒子、輕佻男,只是現在的她倒也習慣地接收他的花言巧語。
“我當然不肯,要賣你,我就乾脆嫁你算了!”說得太快也會溜嘴的,真是嗆極了。
他笑她的心思也會有走漏的一天,裝酷、裝冷,真是騙人。
見他笑,塗媚便擺脫他的環抱,只覺得話說多了只會洩更多的心事,乾脆不說了。
而他也理所當然的當她的不說為默認。
次晨,他上班,她也上工去。
去了一趟醫院做dna比對,又至吳家看“物證”得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與年輕時候的徐婉中還真夠神似的了。
看著一直為她保留完好的嬰兒房,不回想起自己童年的記憶,不想還好,一想卻只換來一陣的頭痛。
她只記得老頭及吃苦訓練的山中生活,其它的,一概想不出來。
“伯母…”
“叫媽媽。”自覺唐突,徐婉中立時改口:“對不起,實在是等這句‘媽媽’等好久了,所以才會這麼心急,無妨,你就先喊我伯母好了。”她能體會吳母的心,於是她地說道:“不管dna檢驗出來究竟是或不是,我依然可喊你一聲媽媽的。”她的話令徐婉中好生動,太好了,吳母好開心:“不會錯的,一定是你,也非你不可了!”塗媚不便多作逗留,在徐婉中的拖拖延延下,才不舍地離開吳家。
回程,一直思索著,自己也不是無情之人,只是對情之事比別人遲鈍了些。
也許是老頭忘了教她七情六慾這門學問吧,所以才會造就成不夠熱情的她。
一回到家,問了傭人:“黎先生有打電話回來嗎?”得知沒有後,她才放心地上樓。
其實也不是他不關心她,只是海洋館接近竣工,他得在公司與海洋館間兩頭忙,實在難撥冗查她勤。
一連忙了六、七,終於,他主動邀約她了。而這一天也是dna出爐的子。
“塗媚,這幾天稍稍疏忽了你,你不會生氣吧?”天天有珍饈佳餚伺候,夜裡有俊男侍寢,他哪來的疏忽?
“我看起來是那麼小器的人嗎?”見他搖頭,這時才發現他始終握著她的手,原以為他要吻她,卻不知何時,她已戴上一枚戒指。
“你——”宛若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喜歡嗎?”她不推拒,但也沒表現出欣喜,只是淡淡地回道:“你見過我身上有過一珠一鑽嗎?”就是因為不曾見過,才想為她添增打點嘛!
“就是沒有,我才會想這麼做。”
“哦,理由這麼簡單?”當然不止。真摯地握住她的柔荑:“塗媚,你願意答應我的求婚嗎?”她不願回答,只是把玩著手指上的鑽戒。
他急忙下警告:“你千萬不可以拿下來。”
“黎先生,它在我的手指上,為什麼我不可以拿下它?”塗媚想聽他不可拿下來的理由。
“因為——不管你願不願意和我做夫,至少,我們還是可以當朋友。就讓戒指成為我倆友誼的見證吧!”他語重心長的。
她笑了,開玩笑地對他說:“那我們是朋友做定了。”他哭喪地垮下臉:“你真的不再多考慮幾秒?”她搖頭,不過心底卻喃喃:當夫朋友也不錯呀!
對黎翰洋來說,一頓美食,頓時比服藥更難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