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墨蘭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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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論人是非是不道德的行為,何況還被人家當場抓住她說的那些話可不是內心的看法,為了讓小女孩改變主意,她竭盡所能的詆譭陳放。
出生在顯赫的家族,陸凌雪擁有良好的家教,換在以往,斷然做不出這種事來,為了可憐的土著女孩她在孤注一擲,誰知第一次冒險就被人抓個正著,當下面頰滾燙,悄悄問道:“他以前好像不懂?什麼時候學會的?”墨蘭坦白的說道:“就在失蹤的這段時間裡,我教給他的,談不上利,聽懂你說的那些話綽綽有餘。”陸凌雪要緊一口編貝細齒,說道:“明白了,我找機會和他道歉。
“本來不關我的事,就是提醒你一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墨蘭淡淡的代一句,隨即離去。
房間裡,土著女孩的事件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安遜原本急缺刺殺系機甲,可是就算培養女孩,也要在幾年後才能初見成效,遠水解不了近渴,何況他有了新的計劃,他要和陳放團隊結盟。
刺殺安難多的任務,讓安遜窺見這隊傭兵團的潛力,團隊合併的最大問題是職業重合,兩隊傭兵團的職業十分契合,琳妮的刺殺系不用說了,重裝機甲也是必不可少的,霹靂蜂的遠程火力對團隊殺傷力的提升作用巨大,當然,最讓他動心的仍舊是陳放,單是雙槍控殺就讓人難以捨棄。更別說覺醒後難以捉摸的實力,還有頑強地意志,這是個難求的夥伴。
琳妮的團隊目前也處於人員匱乏的窘境。
大家都很清楚,如果是一組殘缺不全地團隊。就無法挑戰高難度任務。只能渾渾噩噩地討個生活,兩個野心的男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唯一地障礙是由誰來擔當團隊領袖。在他看來,陳放斷然不肯把控制權拱手讓人。舞臺再大也容不下兩位英雄,何況是小小的傭兵團。
在以前地傭兵團,安遜一直作為領軍人物,心還是有的,他的想法是和陳放比試一場,由勝出者擔任領袖,實在不行,他也並非不可以考慮主動棄權。誰知道陳放對此事一點都不在意。連提都不提。
安遜不犯起了嘀咕,為了顧全大局,主動做起了解釋道:“我們讓所有人參加比試,由勝出者擔任領袖名正言順,也好服眾,你認為呢?”陳放一副鄙視的眼神:“別玩虛的,還全體參加比試呢,別人還不就是個陪襯,誰能打的過你?我們這邊都是輔助職業,霹靂蜂是遠程火力。火牛是個沙包,數來數去就剩下琳妮。刺殺系雖然在效率上突出,論起單打獨鬥,強擊機甲終究是王道,何況她更跨入三階傭兵,實力能和你比?”三階傭兵和四階傭兵的實力相差多少不好說,但是有個事實是公認的,即便同樣是三階傭兵,老資格地三階傭兵與剛衝到三階的傭兵,實力也相差的老遠,難度不大的任務雖然無法進階,功勳值卻不少給,兩者間差了無數次的體質強化和技能訓練呢。所以,霹靂蜂和火牛對自己被排除在外並無異議,連琳妮也沒說什麼,僅僅是白了陳放一眼。
安遜老臉一紅:“你裝什麼糊塗呀?主要是我們兩個。”
“不好意思,這種事找別人去,本人才疏學淺,難當大任。”陳放喜歡自由,不喜歡責任,對領袖的虛名一絲一毫興趣都沒有,何況如今除了傭兵這邊,還要兼顧學業,巴不得什麼都不用理,有任務叫上他便好了,最好是他不興趣的任務可以不參加。
“什麼,你不幹?”
“你問他的確是找錯了人,這小子以前就這副德行,從來不問亂七八糟的事,有任務叫他就行。”霹靂蜂嘎嘎壞笑,凡是缺少責任,無大志地人,都不會喜歡團長這個位子。
火牛也深有同的點頭,在這兩個人看來,團長的任務不外乎做他們不喜歡做的事,比如說在海量的菜單中甄選任務,費心的制定策略,團員缺錢的時候,還要充當無需信用額的自動提款機。他們都喜歡簡單的生活,任務開始以前,告訴他們該做什麼就可以了。
“就算你不想擔任團長,也不妨礙我們比試。”安遜出了狐狸尾巴。
“我說過,我的對手不是你。”陳放打了個哈欠,向門口走去。真正的對手難求,能讓人受益良多,安遜卻不是他心目中的對手。
“好狂的傢伙。”先是拒絕團長一職,又拒絕與安遜較量,說明陳放不僅很酷,而且很狂,姚佳的眼神裡泛起濃厚的興琳妮則像是猜到了這種局面,什麼都不說,一副事不關己的架勢,倒是火牛和霹靂蜂一心要看這場爭鬥,主動幫忙攔住陳放,不上一手就別想走。
陳放看了看手腕上的數據終端,欣然道:“好吧,要比試就抓緊時間。”凱旋歸來以後,傭兵團成為貴賓,政府軍不僅免費幫忙維修機甲,並且速度很快,才過了不到二十四小時,機甲就維修完畢,故障都已排除,受創的機甲表面也在心維護下煥然一新。
掃了眼小丑圓溜溜的身體,陳放不覺皺了皺眉頭,說實在的,這部機甲的外形太滑稽了,不是他喜歡的風格,加上點傷疤反而看著舒服。
陳放率先鑽入機甲,並且第一時間帶上腦域連接器,也許,和安遜的戰鬥用不到這玩意兒,可是他喜歡在腦域的連接下,人與機甲渾然一體的覺,不願意放過任何一次機會,即使有一天。他再一次失去腦域,也要在那以前將這種覺體驗個夠本。
安遜的一邊卻遲遲不見動靜,所以地人都圍在安遜身邊,出謀劃策。他的目的很簡單。痛痛快快的與陳放打一場,儘量獲勝。可是明白人都知道那種可能極其渺茫,重要地是。搞清楚陳放地近戰武器是什麼,假如是徒手,就能證明陳放與屠夫存在某種關係,至少他窺見了屠夫的秘密。
“你們有完沒完?”陳放在通話頻道惱火地催促,被人孤立的覺並不好受,憑什麼沒有人幫自己出主意,儘管他並不需要。
安遜尷尬地說道:“馬上就好,來了。”想來也可笑。即便陳放再強,安遜也不弱呀,畢竟是四階傭兵,難道還要人指教不成。
安遜主動採用了雙刀,大概也是考慮到被陳放近身的可能,一旦被近身,雙刀還能勉強實戰,而長刀就太被動了。
比試開始,安遜習慣的接近對手,雙刀攻擊距離不如長刀。超過八米就鞭長莫及,為了防止被人近身,他無意識的揮動長刀,雖然不像霹靂蜂說的掄圓,對於試圖近身的敵人畢竟是一種威脅。
出乎預料的是,陳放全無近身的念頭,比試才一開始,迅速地拉大距離,短槍毫不客氣的開火,劈頭蓋臉的一陣散。
這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雙槍控殺的戰術彷彿就是專為剋制強擊機甲而存在。
安遜的駕駛的是強擊機甲,即沒有重裝機甲足以抵禦散的裝甲,也不如刺殺系的靈,能在散的夾縫中閃避,他地機甲雖然是四階傭兵才能使用,然而寡婦製造者也是四階才能入手的武器,並且還需要一個d級的特殊任務。:。
猝不及防的安遜異常狼狽,左閃右避,使出渾身解數仍免不了連連中彈,寡婦製造者的威力雖然調至最低,打在機甲的外殼上,仍然讓十餘米高的龐然大物顫動不止,連移動都非常困難,別說有效的反擊。
小丑卻是輕鬆的停在三十米開外,輕鬆自如的擊,連起碼的移動都不需要。
“這是雙槍控殺。”霹靂蜂沮喪的說道,任誰也想不到,陳放會用如此簡單的方法戰鬥,對於安遜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看出來了。”火牛也惱火異常,原本的目的是要迫陳放使用近戰武器,如今看來是沒指望了。
“我提醒過,那小子不見得近身。”姚佳倒是先知先覺,她習慣於遠程,深知遠程職業除非是迫不得已,絕不會主動放棄距離的優勢,與敵人近身搏,加上女人的直覺,讓她做出比較理的判斷。
琳妮無奈的搖頭,與姚佳一樣,她也預見到這種情形,不過她是出於對陳放的基本瞭解,習慣於用腦子作戰的人,絕不會主動放棄優勢。
片刻,安遜沮喪的單方面結束戰鬥,輸了,他甚至未曾攻擊過,失魂落魄的待在機甲裡,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槍控殺,只有作為對手,才能體驗到這種戰術的無恥,不斷的,簡單的重複散,讓他毫無回擊的能力。
安遜從通訊頻道中要求道:“想不到你用雙槍控殺,為什麼你不近身?我們在比試一場。”陳放無視他的請求,自顧從機甲裡鑽出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近身?我本來就是用雙槍的,為什麼要近身?”陳放的理由讓所有人啞口無言,的確,作為短槍的使用者,憑什麼要放棄距離,主動接近對手,不過,這個傢伙似乎忘記昨夜的談話。
十多分鐘以後,安遜才氣呼呼的從機甲裡鑽出來,一言不發。
畢竟在一起合作,姚佳見他心情不好,主動安道:“輸就是輸,勝事。
”安遜惱火道:“你以為我是輸了不服,我是覺輸的太窩囊,好歹也要他用出近戰武器呀。”姚佳十分客觀的分析道:“恐怕很難,依我看,要是他打定主意用雙槍控殺,即使你一開始就主動攻擊,也很難近他的身。這種雙槍戰術似乎剋制強擊機甲,還有,他的寡婦製造者也太逆天了。”火牛強調道:“用強擊機甲很難破解雙槍控殺。不過,就算不用寡婦製造者也是一樣。我在虛擬對抗系統上和他打過,每次還不等動手就被他打穿膝蓋。”琳妮無奈地看了眼火牛,說道:“那是你的水準太差的緣故。下次我向他挑戰。”陳放一溜小跑來到城內。
在一家格調十分清幽的小店。墨蘭恭候多時。
“你遲到了,與女士約會。遲到是一件非常不失禮地事,你不知道嗎?”
“別提什麼約會。就是找你談談,路上有事耽擱了,不好意思。”陳放先是強調了見面地質,隨即用生澀的半吊子土著語為自己要了份飲料。
“那麼,你要談什麼?”墨蘭漫不經心地擺著金屬小勺,眼神如豹子般挑逗的望著獵物。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不認為自己欠我個解釋?”陳放開門見山地問道。
“的確,我是個間諜。一方面我為政府軍工作,另一方面,我為叛軍蒐集情報。所以我知道,卡廟城的阿圖魯是個冒牌貨。”墨蘭嘆了口氣,低聲解釋。
“這麼說,你是叛軍的人?”陳放有些糊塗。
“不是,我只是賣情報給叛軍,有的時候,我也賣情報給政府軍,或者是別的勢力。當然,是用另外一個身份。修南星不是隻有政府軍和叛軍兩股勢力,過去這裡曾經有一百三十一個國家,這些國家有的在戰火中永遠消逝了,有的則是編入了政府軍或者叛軍地勢力,不過他們名義上歸屬於這兩大勢力,實際上各行其是。你是外來人,不可能知道這裡面有多複雜。要在這個地獄般的環境裡生存,千萬不要把自己賣了,我只是賣情報賺錢,不歸屬於任何勢力。”墨蘭得意的笑了笑,作為個一個女人,她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並且混到如今的地步,足以讓她炫耀一番。
“為什麼告訴我,不怕我拆穿你的身份?”陳放假裝威脅。
“要是連你都看不穿,就不用在這行混了。”墨蘭笑了笑。
“你不是以為我愛上你了吧?”陳放也笑了起來。
“鬼才相信愛情,做情報的人都知道,男人在上說的話最信不過。你不拆穿我,是因為沒有拆穿我的理由,我畢竟救了你一命,你也不是多事的人,識人是我們這行必須具備地素質。
即使我不說,憑你的聰明能猜不到麼,你找我就說明了一切,你不是為了興師問罪,你需要情報。”頓了頓,墨蘭繼續分析道:“我有兩條路可走,第一條,坦白的承認身份,然後賣情報給你,這原本就是我的本行,而且我有預,你會是個好買主,這條路是雙贏。第二條路是裝傻充楞,你很可能因此惱羞成怒,到時情況就很難說了,職業知識告訴我,讓一個男人惱羞成怒絕對是一種愚蠢的選擇。”
“的確,要不是你發給我信息,我會與別的傭兵衝擊西面,後果你比誰都清楚,我們九死一生,但是走東面,要不是我貪心,完全可以輕鬆的逃之夭夭。我承認欠你個人情。我也能理解,你沒理由為了相識不久的傭兵,讓自己涉險,所以不怪你到最後一刻才告訴我。我想知道,為什麼幫我?”陳放追問。
“我要和你做一筆易,當然不能讓你死,還可以建立信任,讓你欠個人情也不賴。”墨蘭直言不諱的說道。
“既然是易,還是清清楚楚的好,我不喜歡欠誰人情,你在卡廟城救我一命,你想要什麼儘可說出來。然後我們談接下來的易。”陳放轉眼間換上一臉嚴肅,不知情的人一定認為他是個說翻臉就翻臉的負心漢。
“清清楚楚?”墨蘭一臉的古怪,換成別人說這句話,她求之不得,偏偏是由陳放說出來,讓她沒來由的心中一酸。她的確要和陳放談一筆易,可是誰說救人不存在情成分,在那種環境下,如果不參雜情成分,她寧可讓傭兵團送死,耐心的等待下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