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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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臻兒受不了刺而嚎啕大哭,陰蒂卻漲得更厲害了,彷佛隨著父親的手指一跳一跳,顫抖不已,上頭還閃著溼潤的愛。
唐安眼見時機成,當下將掏出,對著懷中的臻兒甩一陣,獰笑道:“好了,臻兒,該是給你破瓜的時候啦!”臻兒低頭啜泣,雖然聽不懂破瓜之意,卻仍拚命搖頭,哭道:“不要…爹,不要啦…”唐安哪裡肯聽,龜頭氣勢洶洶地推向臻兒的狹小縫。但是臻兒的口實在太小了,就連她那手指頭兒都未必得進去,如何能承受父親身經百戰的碩壯陽物?菇微微嵌入中,便遭遇到絕大阻力。
臻兒大聲呼痛,叫道:“爹…爹!拜託…不要!”然而對唐安來說,這種阻攔形同無物。他嘴角一揚,使動力,同時抱緊臻兒的股,硬是撐開了臻兒的柔軟,將龜頭了進去。
懷中的臻兒猛然繃緊身軀,小小的背脊拚命顫抖,嘴裡的聲音幾乎喊不出來,但還可以聽出她的呻聲。
唐安狠下心腸,用力進,大的隨之節節深入,闖進了從來沒有人光臨過的稚秘境。守護臻兒童貞的薄膜怎堪欺凌,當場貫破。
“啊────”鮮紅的血珠沿著滾落,點滴落地,猶牽著幾許晶亮。
臻兒失聲慘叫,幾乎當場昏了過去。嬌小的身體緊緊弓起,劇顫著滲出滿身冷汗。
她本什麼也沒辦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懷中。稚的緊緊裹住父親的莖,在劇烈疼痛中陣陣收縮,唐安幾乎連動都沒動,就已經達到洩的邊緣。
他萬萬沒有想到,進年幼的臻兒體內竟會得到這麼強烈的快,絕非在燕蘭、楊明雪、李凝真的成女體上所能體驗到。
強烈的媾超乎了臻兒的身體所能負荷,熱呼呼的凝聚了她全身的氣力,使勁抵抗的入侵。
唐安也被女兒的狹小膣夾得全身冒汗,受到前所未有的刺。他抓著臻兒的股不顧一切地動,亢奮到了極點,早就可以把漿滿女兒的,卻總覺得不夠滿足,貪婪地壓榨著臻兒的嬌弱身體…
“爹、爹、爹啊…”臻兒苦悶地呻,卻絕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頭一看,卻見臻兒淚眼相望,邊口涎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樣,哪裡像是個十歲稚女?
那股柔弱堪憐的氣韻頓時引發他的嗜心來,猛然大笑:“臻兒乖!爹這就…讓你有個好妹妹了!”臻兒還沒領會過來,忽地被父親緊摟入懷,汗溼的脯貼上唐安身子,同時也驚恐地跳動起來。
一股灼熱的噴進她溫軟的,宛如劇毒般蝕烙下來,幾乎讓臻兒以為那東西瞬間注滿了全身。
臻兒不知道那一陣熱是什麼,卻直覺受到她被侵犯殆盡,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漿從臻兒紅腫的口緩緩溢出,牽絲黏綹地滴在上。
唐安意猶未盡,繼續在女兒體內擺扭一陣,好一陣子才肯拔出,摸著臻兒涕淚橫的小臉不住誇讚:“好女兒,夾得真緊!哦,還在夾…你這丫頭再過幾年,肯定比你娘還要…”
“嗚嗚…我、我要跟娘說…爹一直痛人家,好痛,好痛哦…”臻兒眼淚汪汪地低著頭,餘痛未消的幼仍在痙攣,嬌小的身體不斷髮出嗚咽。
唐安嘿嘿低笑,說道:“臻兒放心,等等爹就帶你去見娘,讓她看看爹有多疼你…不過,先讓爹再來一次罷!”在臻兒的驚叫聲中,唐安的再度硬起來,如狼似虎地捅進愛女的溼窟,每一下送都伴隨著臻兒痛不生的哀嚎。
但是乖巧的臻兒只是拚命忍耐痛楚,雖然被唐安幹得又哭又叫,那雙小手卻完全沒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驚恐地攀著父親,愈痛的時候抓得愈緊。
這晚唐安幹了臻兒三次,又讓她的櫻桃小嘴著自己的陽物,最後一發才進女兒的口中,把臻兒嗆得咳個不停,一大半的都了出來。
當臻兒以為一切終於結束、噎噎地抹乾眼淚的時候,唐安卻把臻兒抱下了。
“爹…拜託不要了…臻兒好累,快要死翹翹了…”臻兒害怕地哭訴,唐安卻笑得一臉狡猾,低聲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幹你囉。爹現在呢,就要帶你去找娘啦。”臻兒淚眼朦朧,臉上一片茫然,卻聽唐安繼續笑道:“來,要自己走囉。
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會兒也用不著的…”偏僻的房門再度打開,房裡正上演著極其亂的戲碼。
房中兩具赤女體劇烈纏,房互相擠來擠去,汗水融,地上的白濁黏積了好幾窪,十分誇張。
吊著楊明雪的繩索此時已從屋樑放了下來,綁著楊明雪的那端卻沒解開。
李凝真與她貼身相擁,樂不可支地呻擺,道袍下伸出的假陽具瘋狂著楊明雪的,幹得她哽咽悲泣,虛弱地求饒:“快停下來,不要再了…”李凝真變成後天胎之後,子宮已無法孕育胎兒,卻轉變為蓄存男子的所在。
在她對楊明雪施之際,體內的男幾乎是每隔幾下送,便透過器管道噴發一次,沒過多久就把楊明雪的膣滿,轉眼變成李凝真每動一下,中便濺出一片黏的地步。
到後來被兩女水摻得稀了,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下來,而楊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氣嘛…”李凝真也是連聲嬌,凌亂敞開的道袍下起伏,卻顯然力充沛得多,一臉歡愉地笑道:“我還有好多好多沒給你耶,都是我這幾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還有三十多個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來了啦…”對楊明雪數年不曾動用的牝戶來說,李凝真的侵犯實在太過刺,幹她的方式真不知是恨是愛,總歸就是毫不留情的狂。
狂風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快得她全身發麻,眼淚、汗水、和沒能撫育給女兒的豐沛汁全數氾濫成災,一邊發抖一邊浸溼了自己渾身上下。
楊明雪被過頭的高到疲力盡,昏過去又醒過來,這時眼前一片白霧,卻隱約看見一個讓她揪心的身影。那是個全身赤,惘地看著她的小女孩。
“臻兒!”楊明雪顫聲呼叫,益發悲切:“臻兒!你是臻兒對不對?你怎麼…唐安!你真的…連她都不肯放過?”牽著臻兒進門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話別這麼說,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
臻兒的可妙得很呢,又緊又,跟你一樣欠幹,不愧是你的親生骨啊!”光溜溜的臻兒披著長髮,疼痛的下體一路滴著爹的,好不容易跟唐安走到這裡,卻看到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
她睜大眼睛看著李道長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她怎麼會生出雞雞來,又怎麼會抱著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對她那樣拚命擺著?
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樣,覺好痛好痛…還有,她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看呢?爹還說,自己是她的…親生骨?
“來,臻兒,這才是你親生的娘,你就是從這個溼淋淋的裡生出來的哦。以後你就要回到親孃身邊啦,記得要好好跟娘學藝,學得一身躺給男人乾的好功夫。”唐安一邊指著楊明雪正遭蹂躪的,一邊把臻兒的頭給捏過去,低聲笑道:“當然,也要跟李道長多學學。她不但是男人愛乾的貨,還會幹女人呢!要好好學著當個娃,聽見沒有?”臻兒茫然不解,但是聽慣了爹的教誨,還是不自覺乖乖點頭。楊明雪咬牙切齒,卻連罵都沒法罵出聲來,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覺興奮加重的進下大聲哭喊。
片刻之間,楊明雪在女兒面前再度高,尖顫動,水無可挽回地噴出,讓臻兒的邊第一次嚐到母的滋味。
臻兒霎霎眼睛,有點畏縮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水了乾淨。她忽然有點明白,自己的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女孩兒的成長,往往快得令人驚喜。短短三、四年時間,臻兒的衣衫全換新了,身材長高,曲線也浮凸起來,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顰一笑全透著青氣息。
看在父親唐安眼裡,當然是件得意不盡的事。自從臻兒給唐安破了身,繼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後,唐府表面上毫無波瀾,私底下卻有了些變化。
在唐安的佈置之下,楊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蘭提議收臻兒為徒,異於初衷的是變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會把臻兒帶上如玉峰。
儘管楊明雪正因愛女失貞而悲痛難當,卻還是在師妹面前竭力表現如常,燕蘭自是樂見其成,欣然答應。
不用說,楊明雪一住下來,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的對象,花樣百出,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設計她在高邊緣時給燕蘭撞見,讓她漲紅了臉也不敢叫出來,好幾次都差點穿幫。
更令她難堪的是,唐安竟然時常要她和臻兒一起脫光衣服,母女兩人同時在,任他戲耍。當楊明雪急著想保護臻兒、忍著羞愧地搶過時,唐安就會向臻兒笑道:“臻兒你看,你娘就是這麼,每次都要打頭陣呢!”可是就算臻兒給唐安姦之時,李凝真也會抱著她調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兒被主人得好高興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總之沒有好話,真讓楊明雪羞得百口莫辯。最讓楊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兒的心思。
楊明雪對於唐安姦汙女兒的行徑本來恨之入骨,幾乎想跟他同歸於盡,可是臻兒卻拚命抱住了她,不願爹孃相殘。
當時臻兒完全不懂亂倫的嚴重,楊明雪雖然傷心絕,還是寄望著臻兒心靈受創不深,盼她長大後尚能擺脫陰影。
沒想到在唐安的調教之下,臻兒不但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親的觀念,逐漸習慣唐安和李凝真對她施加的,到頭來完全變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發半年之後,臻兒已經和先前一樣活蹦亂跳,成天嘻笑,私下卻天天都替父親硬,好讓他狠狠幹翻孃親和李道長。
當然,最後臻兒還是免不了被唐安的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裡,心頭總是一陣矛盾,但是隻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唐安的話。臻兒漸成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殷勤。
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現幾張浮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盡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
唐安把女兒找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著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家的公子被你女兒住啦,你得不得意啊?”唐安往她香一捏,笑道:“得意個!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拋頭面,想嫁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