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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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書寫板還給這一言不發的遞送人,收下包裡,走去關門。但是騎車人走了過來,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進大廳。
他卡嗒一聲關上身後的門,寂靜的房子裡,就他們二個人。
“你想幹什麼?”瑪沙想跑走,戴著皮手套的手抓著她的手臂,抓得不緊,也沒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的肌膚,這種碰觸使她像觸電一樣,皮革和汗水的氣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來的慾望中。
一個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後面,一張臉和二隻眼睛,那雙眼睛是冷酷?還是善良?是機警?還是愚蠢?瑪沙不再想知道,面對恐懼、慾望和興奮,她一言不發。
他的手開始給她脫衣服,瑪沙振奮得想大聲喊叫,不過,也有一些害怕,害怕這位不說話的男人真的會傷害她,所以,她順從地,幾乎是麻木地答應他迫切的情慾,她好像毫無覺。當她的身體,從上到下噴湧著未滿足的慾時,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的沼澤呈沸騰的沼氣在湧溢。
顯然,她的體使他愉快,因為他的手從上到下撫摸著她的體,她心甘情願與這柔軟、生冷的皮革接觸,她快樂地呻起來,頭突了出來,在這種陌生的情調下,變得堅硬,呈玫瑰。
在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裡的陌生的、機器人似的人身邊,瑪沙赤身體,到格外容易受傷,在這陰險的黑衣服裡真有一個男人嗎?這沒有瞼面的罩裡什麼都沒有嗎?她是被一個美麗、蕩的似人自動機勾引嗎?
想到這裡,瑪沙大腿分叉處變得溼、滑潤,她的呼急促、淺短、在那些閃閃發亮的黑臂鎧裡面,難道是金屬爪子?而不是手指嗎?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屬骨骼,像一個奇怪的昆蟲,或者像海洋深處的動物,她不住哆嗦起來,而金屬爪子,在的肌膚上慢慢懦動,又使她興奮,使她著。
瑪沙伸手拉下騎車人皮褲的拉鍊,他沒有阻止她。瑪沙的手伸到裡面,在熱乎乎的肌膚和溫暖的皮革之間什麼也沒有。她的手緊緊抓住向上翹的陰莖,把它拉了出來,發現它正如所覺得一樣漂亮:平滑,長,帶著豐滿有光澤的龜頭,她極想舐吃它,它,這生命的。
可是,當她彎身去他時,騎車人把她推開,對她有別的辦法。
騎車人打開後門,使廚房充滿陽光,他似乎變得更不真實,皮衣服在突然進來的光線下閃著光。他的陽具像雕刻的象牙緊貼著黑的皮褲,這時,他一把抓住瑪沙的手腕,把她領到外面,走進無情的烈。
“不,我不能,會有人看見。”她拼命掙扎,可是沒有用,他本不予理睬。
樹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將小園和公路隔開來,也和花園的其他地方分開,平常,理查德在這兒用他購置的工具修理汽車,可眼下,全完了,一些專業的活可以請人在自動系統上進行。瑪沙飛快環視周圍。她沒有發現的危險嗎?那些樹和灌木真能遮擋住她做的下事不被村裡人看見?奇怪的是,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譽,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內心痛苦的邁爾斯夫人,時時警惕,把懸掛的籃子浸在水裡。不管什麼事,她肯定能發現,而且告訴給村裡其他人。
但是她沒有細想很長時間,騎車人對她有別的辦法,他的哈雷。戴維森機車在下午的陽光下閃爍,瑪沙的手指摸過曬暖的座凳,機油的氣味令她興奮。
騎車人輕輕地把她推向車子,直到她的背貼著後車輪。起初,瑪沙不明白要她幹什麼,接著,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把她的腿分開,讓她跨騎在座凳上,背朝著把手,他又輕輕地把她的頭放在油箱子上,用一不長的繩子鬆鬆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騎車人捷、有效地將陰莖進她的裡面,開始在陰道里進,出,像極其潤滑的圓筒的活上下活動。他的陰莖在柔軟溼潤的陰道里如絲般光滑,她的部對每一次衝刺作出相應的反應,他們有節奏的是那麼的確,令人陶醉。
現在,她也是機器的一部分,被人騎的機器,就像哈利。戴維森。她注視著天空,陽光擦得光亮的鉻的反光,使她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喊叫,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瑪沙弓著背,更好地接受他洶湧的。
他靜靜地享受快,只是輕微的擅抖了他的快樂,在他身下,瑪沙躺在那兒呻,在忘我的境界裡折騰,是她自己秘密慾望的受害者,心甘情願的受害者。
接著,他幫她解開繩子,騎車走了,像幽靈一樣消失在黃昏的天裡。
第二天上午,亞歷克斯開車把她送到機場,理查德因忙於同一位“重要的客戶”洽談,所以不能前來給出差的子送行。
“星期六我來接你,可愛的寶貝,祝你旅途愉快。”瑪沙還他一個純真的吻,打開車門,她想把一切都告訴他,但最終還是沒說,她微笑著下車,朝著領登機牌那邊走去。
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優待還是該咒罵的麻煩事,取決於你如何看待它。瑪沙本來就不想去。她需要清楚這件“歐密茄”事情,需要針對格倫沃爾德和貝克公司裡的敵對行為做點什麼,她不需要在國外待兩天,還要盡力處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難對付的話。
飛機降落在坦普爾霍夫機場,瑪沙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旅館,一個四星級玻璃暖房和鍍鉻怪物。和赫爾。尼德梅耶的會見約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遙度過這一天。
她應該努力勸說亞歷克斯一起來,至少,現在,不會到如此孤獨。柏林被認為是歐洲的遊樂園,現在夜幕已經降臨,瑪沙不希望體驗太多的夜生活。也許,她可以去看一場電影,或去看戲。嘿,歡到富麗堂皇的旅館來。
她孤獨地吃完晚餐,看看雜誌,她到厭煩,一個單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當她房間的電話響起來時,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剛剛開始。
“是麥克來恩。弗勞?”
“我就是。”
“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間,好嗎?”
“我,行,沒問題。”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裡想,斯坦納伯,邁爾斯提到他可能要進行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