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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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睡衣,擦淨盆,然後懶散地伸著四肢躺在沙發上,看了半小時兒童電視節目。她打算很快洗個澡,再打開計算機核對一下金融市場。但是她沈浸在陽光和慾之中,到懶洋洋的。
她必須打個瞌睡,她一驚醒過來時就認識到了:有一種響聲,一種沙沙聲。
屋子裡有人!
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決定要幹什麼。她拿起一鐵的制門器作為武器壯膽,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她凝視著大門附近。
什麼也沒有。那兒一個人也沒有。
後來,她到有一雙手:輕輕地觸摸她,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肩,把她向後拉。睡衣被解開滑落下來,它的絲織物斷裂了,使她赤條條的,把她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溫暖的空氣中。她張開嘴想要大聲呼喊,但是喊不出聲來。
那雙手抓住她的,將她轉了一圈。
“喂,瑪沙,我讓你吃了一驚吧?”瑪沙被嚇得發楞了,呆呆地注視著亞歷克斯。唐納森的臉。她不知道應該打他還是笑。
“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我從來沒有給你鑰匙。”他像個調皮的中學生那樣得意地咧開嘴笑了笑。
“你讓外屋的窗戶半開著。很容易爬進來。來一塊蛋糕。”注意到瑪沙出恐懼的表情,他又補充了一句:“沒事,沒有人看見我。我們的小秘密是保險的。”她想朝他喊叫,告訴他,如果他是想開個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
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樣害羞,幾乎像個孩子似的,他站在那裡,一雙有力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部上,彷佛哀求她到他身邊來,原諒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從她的部移開,開始端詳她。瑪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頭,落到了地上,出了她堅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樣的頭,以及她兩條大腿之間的金紅的三角,她呆若木雞似地注視著亞歷克斯的雙手開始在她蒼白的皮膚上方移動。
這使人覺到,彷佛她是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裡,體驗她的一切覺。她開始因高興和情慾突發而顫抖。
按任何人的標準來看,亞歷克斯。唐納森是一個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歲,全身肌發達,細,肩寬,健康,,一頭成自然波形的金的頭髮和剪得短短的絡腮鬍子。
對一個把一天的大部分時間,花費於坐在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後的金融家而言,簡直沒有什麼可期待的。
瑪沙可以花上幾個小時,只是撫摸他光滑的、結實的肌。但是他們很少有幾個小時的享樂。他們的關係是,無論在哪裡,只要有可能找個藉口單獨在一起,他們就抓住時機私下愉一下情。
對瑪沙來說,這比較容易。從家裡出來工作,坐在她的計算機終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連接上她的答錄機,世界可能就被忘卻了。
但是對亞歷克斯卻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時刻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另外,他們也不能讓別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這倒不是理查德會大發雷霆:他是非常理解這一點的,他很開明。
當亞歷克斯強壯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擰她發硬的頭時,瑪沙想,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數時間,和亞歷克斯的是快速的,在空閒的半小時內的不夠標準的作愛。但這是非常熱烈的作愛。她和亞歷克斯得到的情慾高,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強烈得多--她確信,之所以強烈,是因為有危險的趣味和害怕被發現。
在旅館的客房裡,在倉庫的櫥櫃裡,在離社團庭園聚會僅幾英尺的灌木叢裡,和亞歷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愛的樂趣。沒有亞歷克斯,她的生活會相當單調。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還缺少什麼東西。
但是今天她不會細想他的缺點。差得遠呢。當她向下看他的手時,她注意到他手工縫製的西服的褲襠處有一個脹鼓鼓的東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讓它的溫熱的入她的手裡。他的硬東西,動著的生命裡,有一股熱情,使她也溼漉漉的,這也是預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頸子裡。
“你身上散發出一股芳香,我親愛的。”他使勁地親吻她的頸項、她的嘴、她的頸前、她的房。
“這是女的氣味。”她還在撫摸他的陰莖,沿著拉鍊線上下滑動,覺到它在他的褲子裡面膨脹、變硬、貼緊,也覺到他的歡樂。但是,當她要抓住拉鍊,用力向下拉的時候,他親了她一下,止住了她,並且乘她不備,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臉緊壓在她的陰上。
當亞歷克斯強壯有力的雙手在她大腿之間滑動,把大腿扳開,迫使她滑動著雙腳穿過光滑的花磚地板時,瑪沙開始輕輕地呻。她向下注視著自己的情人,他穿著畢的黑業務制服,他的金礦鏈釦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襯衫潔白的袖口上閃閃發光。這時她到頭暈目眩,已經暈頭轉向了。他看上去是那麼遙遠,冷淡,完美,無人。
簡直就像是被一個機器人姦汙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裡有一個冷冰冰的鋼製的陰莖,像某種古怪的活一樣,在她柔軟的溼漉漉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地運動,這會像什麼呢。進,出;進,出;到蒸汽已經集結,準備噴氣了;金屬和體處於不自然的和諧之中。
亞歷克斯的臉被緊緊地壓在瑪沙小陰上,他的舌頭搜尋出了她的不正當的關係的核心。她能散發出她的芳香,那種理查德的、她自己的和汗水混合的體氣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會散發出和覺到這種氣味,而且這種氣味正在刺他,使他狂熱。
她的陰蒂已經發熱到了預期的熱度,慾火已經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個男人和她作愛。她試圖告訴亞歷克斯,但是從她嘴裡發出的唯一聲音是一個衝動的婦的呻聲,完全耗盡的慾的含糊不清的喊叫聲。
亞歷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是溼的,帶有她的體和理查德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帶有她自己蕩的象徵,那樣的使她興奮,最終她覺到了自己的聲音。
“幹我吧,亞歷克斯,請幹我吧!請幹吧。”她像一隻紅小雌鹿那樣在發抖,等待著有一隻公鹿騎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獸狂暴的發,那種在林中空地上那種簡單的野尾。
彷佛他覺察到了她的想法,亞歷克斯一躍而起,一把抓住瑪沙的手臂。
“你把我疼啦,你幹麼呀?”亞歷克斯沒有回答,拖著她經過廚房,穿過後門,進入了花園。她的絲綢睡衣從肩上滑落下來,在地上拖著。她現在已經一絲不掛,在八月早晨無情的陽光下顯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著他的臉,渾身一陣戰慄,她知道他想幹什麼。
“不,亞歷克斯,我們不能!不能在這兒。”但是亞歷克斯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開了她睡衣的帶,把它一下子拉了下來,扔在蘋果樹下的溫暖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