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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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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教廷裁決處的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鬱金香傭兵團的真正實力。一比八的死亡比例,可以說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據。

鬱金香在今晚的完美綻放,必然成為傭兵史冊上光輝的一頁,雖然代價也許是鬱金香的徹底凋零。就是一個“紫輪迴”的高階亞特蘭蒂斯神將或者神聖武士團的副團長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一舉解決四個亞特蘭帝斯神將和四名裁決員,而且還是八四個行動前事先注了“死靈的嘆息”的神將!異端裁決所的殘餘勢力,與剩餘十個低階神將都被這一幕震撼,暫時放下了手邊的事。

噩夢、豺狼等人,則在這暴風雨間歇的縫隙,得以息,原本亂蹦亂跳的侏儒也出奇的安靜。

安靜的趴在豺狼肩頭,冷冷注視著冷眼旁觀鬱金香瓣瓣掉落的那個男人,他異常發達的大腦,也不能完全看透這個魔鬼的意圖。變數。奧斯古海可以肯定地蓋棺定論,鬱金香傭兵團就是這場即將完全展開的大戰中最大的一個變數。

他本以為此行不必親自出手,只需要觀摩異端裁決所的雷霆行動即可,不料事情並沒有他想來得那麼簡單。

可是,事情遠非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鬱金香傭兵團與那個自認為是小小賭的人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真正可以左右教廷與殺神之間戰爭的變數,就是這個小小的賭。因為在他的背後,還存在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這也正是他,涅斯古,為什麼可以總以一種超然的旁觀者姿態俯視著賭場發生的,和正在發生的事。

涅斯古遠遠就望見了奧古斯海的到來,他其實並不認識這個被梵蒂岡當作招徠歐洲和美洲婦女加入教會的敗類,雖然也聽說過關於不少關於奧古斯海的傳聞,就如奧古斯海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樣。

不過涅斯古從奧古斯海穿的那件白藍相間的長袍上看出了點文章,這個身著白藍長袍並且鑲有金百合圖案的傢伙,就是被譽為教皇幹孫子的“上帝的寵兒”一個傳說中比教廷神聖武士團副團長還要可怕的人。

以賭特有的眼光打量奧斯古海,涅斯古眼晴亮了亮,忽然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這個奧古斯海的步伐很有韻律,兩條腿的行走,就象是漫步在organ的七層鍵盤上一樣。

organ,即管風琴,最具宗教彩的樂器,音域寬廣,氣勢雄偉磅礴,其豐富的和聲絕不遜於一支管絃樂隊,所以當你置身於管風琴迴盪的教堂之上,你會被那莊嚴肅穆的氣氛震懾,從而對它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敬畏。

“來了。”涅斯古只說了兩個字,不必多說,兩個字,足夠說明問題。葉無道轉眼望去,深邃的瞳孔很快就盯住了奧斯古海的雙腳,涅斯古發現的,葉無道當然會發現,就是涅斯古沒有發現的異常,葉無道也有覺察,他就算現在心境大亂,依然是那個獨自潛入教廷直面教皇並且與那位老人針鋒相對的殺神!

直到這時,神冷峻的葉無道才把不屑的眼光收了一收,悠悠地道:“我押一千萬。”既然今天葡京賭場這張賭桌上所有的牌面都攤開,那他就沒有再擔憂的機會,奧古斯海是底牌,涅斯古也是底牌,可惜在葉無道的眼中都已經被掀開,剩下的,就是洗牌。

他的面前,賭桌上的籌碼,正是一千萬。伊莎貝瑞心領神會,纖手一推,籌碼全部推入賭桌正中,嘩啦啦一聲響,一千萬籌碼推入賭池的聲音,美如天籟。

她此刻已經恢復平靜,並非不在意審判者的死,只是身為傭兵,死在戰場上就是唯一的歸宿,這是每個傭兵的基本覺悟,審判者就像是她的父親,一步一步的把她帶入傭兵這個在外人看來冰冷的野獸世界,教她怎麼殺人,怎麼生存,怎麼快樂。

她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就在她背後注視著整個過程,她嘔吐的時候他給了她一個巴掌,事後那個晚上他陪著她看了一個晚上的星星,只告訴她一句話:話著,就是對父母的最大報答。

在一次次的殺戮和戰火中她迅速的崛起,為的就是證明給這個如慈父般的男人看,而這個時候他卻就這樣悲壯蒼涼的消逝,沒有那種哲學家的憂鬱,也沒有那吝嗇的讚賞笑容。

“為什麼要親手葬送鬱金香?”伊莎貝瑞很想問這個似乎沉醉在賭桌上的太子,但是最終仍然沒有問出口,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巳經沒有意義。應該說,在賭博這上面,再也沒有比涅斯古還懂葉無道的人。

葉無道的心思怎麼想的,他一清二楚。人生無處不賭博,賭二十一點,賭子,賭輪孟,賭哈梭…這些其實都是小賭,真正的賭徒,賭的是生,是死,機會只有一次。

而且只有贏家,沒有輸家。涅斯古望著那散落賭池中的一千萬籌碼,手放到面前的籌碼上,推未推“我不明白一件事。”抬起頭來,涅斯古望著賭桌對面的人,那人眼光深邃,既無憂,又無喜。既無恐,又無懼。

“你說。”

“上天既然創造了你,為什麼還要創造一個我?”***既生瑜,何生亮?這句話,說的是一個人的痛苦,但這種痛苦並非每個人都有資格享受。只有天才,只有天才方有資格問另一個天才,上帝既然將你賜予人間,何苦不嫌麻煩,再額外贈送一個我?

對於涅斯古這樣一個很中國式的提問,葉無道的回答卻很西方式:“上帝喜歡人類的戰爭遊戲,我們一思考,他老人家就發笑。你如果不是碰到我,你的生活就會無趣很多。”在世界殺手榜上,憑藉暗殺頂尖對手始終保持上升態勢的只有變態,殲滅被神聖武士團追殺全球的殺神、同樣是世界獵人學校翹楚的不世天才雲聆烽,還有就是兩年來保持神秘面紗、最後崛起的刺客“混沌”而這個自詡為殺神第二的“混沌”就是葉無道對面這個在賭界如中天的涅斯古。他目前雄踞世界殺手榜第十八,而原先的那個堪稱殺手界元老的歐洲巔峰殺手塔迪斯克,剛剛被他幹掉!無異這樣一個國寶級別的超級殺手,是每個世界級別的大家族與勢力都想招徠的悍將。

葉無道在三年前的葡萄牙里斯本與他邂逅,並確定了敵人和朋友模糊不清的身份,那時的涅斯古的身份還只是剛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貧民窟小混混慢慢蛻變成新歐洲賭王,至於他有什麼樣的複雜背景和輝煌過去,葉無道都不興趣。

有意把涅斯古納入太子黨的他最後選擇放棄,因為他知道涅斯古這種人不會甘心臣服在另一個人腳下。事實上,這個涅斯古最可怕地地方並不是他本身的強悍,而是如今他背後的靠山。

有個女人痴痴追求了他三年。這不奇怪,像他這樣出類拔萃的男人應該不缺乏異追求者,令人側目地是這個女人出自俄羅斯冰帝銀狼家族。

而這個家族便是俄羅斯黑手黨的真正核心,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是這個女人還是冰帝銀狼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有時候,美人與馬,人才與神品,都需要一雙伯樂的慧眼來分辨,不得不說葉無道識人的眼光,與識美人的眼光不分上下。這個涅斯古不管做敵人還是做朋友,都是一種幸運。按照葉無道的一貫法則是不為己用的天才就都要扼殺在搖籃。

只是那一次,葉無道沒有出手,只是將涅斯古的自尊和榮譽狠狠踐踏。涅斯古久久回味,陷入沉思。放在籌碼上地手,動不動。他很清楚,他現在正面臨著怎樣一個抉擇。抉擇,何嘗不是一個賭博?涅斯古自嘲地想。不管怎麼樣。在我沒有打敗你之前,要你死的人肯定比你先死。沉默,死寂地沉默。暫時停止殺機的在暗下湧動。

大堂上,奧斯古海正與朱麗葉娣絲、九指緩緩而來,一路上,無論是亞特蘭帝斯神將,還是教廷的中階裁決員,無一不是肅穆垂手,凝神屏息以待。奧古斯海一路走來。心中默唱的是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腳步自然心中所思所想,儼然是踩著木管和絃。

身影曼妙飄逸,彷彿穿梭林陰之中的靈。那種無聲卻又歡快的氣氛,很容易就把身邊地每一個人染。

九指則指尖都發冷,看著那暗藏殺機的步伐,越發擔心兩個人的相見。這個敗類所說的“文明方式”解決問題就是拋硬幣,很不幸,自己輸了,願賭服輸是賭徒的第一信仰法則,他無話可說,他也相信拋硬幣的朱麗葉娣絲不會作弊。

通過朱麗葉娣絲,九指知道很多關於這個梵蒂岡教廷寵兒的事情。奧古斯海首先是一個音樂天才,其次才是歐洲第一高手太陽王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