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輕輕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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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一怔道:“什麼鑰匙？”楊寧素眼中好像要噴出火來一般嚷道:“廢話，家門鑰匙。”葉無道恍恍惚惚地剛將鑰匙遞到她的手裡“啪”臉上被她乾淨利落地打了一個嘴巴，楊寧素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氣沖沖地走了。

葉無道摸著多少有些火辣的面頰，喃喃道:“不錯，你說的很對，我竟然把媽媽趕了出去。”空氣裡散發著清涼的溼氣，細如髮絲的小雨模糊了視線，千絲萬縷地斜墜在虛空中如煙似霧，柏油路已經被浸透。

葉無道繼續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溜達，猛然間一下悶悶的雷聲，讓他的腦中忽然一片清明，瞬間恢復了神智“小姨向我要鑰匙，說明媽媽已經回家了！”葉無道驚喜中，風馳電掣向家中奔去，當看到門口鞋架處，一雙黑高跟鞋映入眼簾時，葉無道心中狂喜不已，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樓上楊凝冰的房門口，猛地一把將房門推開。

“無道，你…你回來了。”頭櫃上有些昏暗的檯燈將整個房間渲染成一片曖昧的紅，正靠在上看書的楊凝冰被葉無道嚇了一跳。看了看葉無道推開房門的手，口劇烈地起伏著，有些緊張地道:“我…我沒想到地方去，就到你的別墅裡…”不等楊凝冰說完，葉無道已經撲了上去一把將媽媽摟在懷裡，聲音哽咽地道:“嚇死我了！媽媽，我錯了！”

“幹什麼無道…你勒得媽媽不過氣了。”

“媽媽，我以為你走了，再也不會來了！”這種失而復得的覺讓葉無道欣喜不已，聲音都有些梗。

“媽媽能去…唔”楊凝冰的話只說到一般，葉無道就再也無法抵擋住決堤的情，愛火轉瞬之間如水般洶湧。

葉無道忽地一俯身，住了媽媽清冷的雙，這一刻所有慾望都退去，包含了各種情的愛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達方式，衝破一切阻礙的葉無道只知道，懷中抱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比他生命還重要的女人，他無法忍受媽媽再一次離開自己了。

楊凝冰先是身子一僵，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面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但很快她就閉緊雙眼，雙臂也緊緊摟住葉無道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起他的熱吻。

兩人的吻從最初的情變成了抵死痴纏，舌頭在彼此口中反覆糾纏著，彷彿要將對方入腹內，在壓抑的氣氛下，中所有的悶氣都藉此宣洩而出。

直到呼困難，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媽媽，我愛你，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親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看著你被別人奪走，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我要永遠的愛你。”一離開楊凝冰的香軟的柔，葉無道就將心底壓抑很久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楊凝冰眼圈一紅，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小手垂打著葉無道的口，語無倫次次地哭道:“你這個狠心的小壞蛋…

誰讓你進來了…你為什麼要進來…沒有你，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嗚”一頭紮在葉無道的懷裡開始放聲大哭起來，她口中雖然責怪葉無道闖進來，雙手卻抱得更緊了，全沒有一絲要讓他出去的意思。

葉無道愛憐地撫著懷中的媽媽，珍而重之地捧起媽媽那纖細潔白的玉手，嘴輕柔地親吻著她柔軟的掌心，開始傾訴自己心中的矛盾和對媽媽壓抑的情，只覺得每說一句，中沉悶之就減輕一分。

聽完葉無道的傾訴，楊凝冰又哭了好一會，這才仰起頭撫摸著葉無道的臉道:“其實媽媽心裡也很矛盾，身為女人媽媽無法剋制對你的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愛，不願看到別的女人把你搶走，可又怕你對媽媽只是單純的慾望，不敢對你的熱情做出回應。

然而作為母親媽媽又捨不得兒子，不願看到你痛苦，更何況還有你那父親，如果我們發生點什麼，你讓媽媽怎麼去面對他，媽媽真的不知該怎麼做了。”葉無道心中一震，媽媽心中所想原來並非自己之前所想，任他如何猜測，也無法瞭解媽媽的芳心之內竟然這樣複雜。

楊凝冰頓了頓繼續道:“於是我只好告訴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樣，只是因為對媽媽的愛而打開房門，我就試著不顧一切地與你全心相愛，若是你始終放不下慾望，那麼我們就永遠保持現在這種關係，我心裡既怕你進來同時又企盼著你能明白媽媽的心意。

直到後來看到你痛苦成那樣子，我才不得不下決心放棄愛情選擇親情，可誰知道你…誰知到你這小壞蛋最後還是闖進來了。”直到這時葉無道才徹底明白了那扇門的含義。

原來它從一開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區，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複雜心理，加上母親愛護子女的心意結合下的產物，和自己一樣，媽媽也是在這多重情中掙扎著，難怪她在用母愛抵抗自己那不可抑止的慾火的同時，又不斷讓自己受到似有若無的情愫。

葉無道親吻著楊凝冰淚漬未乾的俏臉道:“你不會失去一個兒子，只會多一個情人，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人。”楊凝冰輕撫著葉無道的口幽幽地道:“可是媽媽會老的”葉無道不以為然地道:“這有什麼關係，是人都就會老，我也一樣，更何況只要我想，你永葆青也行”楊凝冰抬起頭來淚眼盈盈地凝望著葉無道道:“可是媽媽會任，會依賴你，會向你撒嬌，會成為你的負擔。”

“不管媽媽會怎樣，我都接受，即使是負擔，媽媽也是我最甜的包袱。”

“無道！”楊凝冰抱緊葉無道，在他一番甜言語下終於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聞著媽媽秀髮和嬌軀散發的人芳香，葉無道心中動不已，只覺得與媽媽的情是如此真實，說什麼也不願再失去懷中的玉人，忍不住開口道:“以後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我再也受不了那種煎熬了。”楊凝冰眼中泛著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著點頭。看著媽媽少女般惹人憐愛的神情，葉無道強壓下心中的慾望，離開媽媽開始脫起衣服來。楊凝冰有些驚慌失措地道:“無道你要幹嘛？你要給媽媽一些時間。”只剩一條短褲的葉無道鑽進了楊凝冰暖暖的被窩，挨著她身子躺下，豪情壯志地道:“我要讓媽媽看看什麼叫坐懷不亂，不就是慾望嗎？誰怕誰啊，我忍給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葉無道。”楊凝冰噗嗤一笑道:“小壞蛋，怎麼把自己說得跟上戰場似的。”葉無道也笑著道:“情場如戰場，何況媽媽這個戰場是我最重要的美麗戰場，這一戰我志在必得。”＊＊＊頭的燈被葉無道關上，懷中摟著那香軟的嬌軀，抬眼剛好可以看到正對著的窗戶，細細的雨珠正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雲層裡的陽光折到葉無道和楊凝冰的臉上，顯現出斑斑的光影。

葉無道知道她很喜歡看窗戶，貼有不透明膜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美麗的景，同時又不怕被人從外面窺視。楊凝冰的臉近在咫尺呼可聞，口中的蘭花香氣，令葉無道神蕩魂消。

而她身上發出的淡淡蘭香，更是刺得葉無道心癢難當，暗自思量起來“看來這柳下惠還真不是這麼好當的。”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葉無道的手輕輕放在楊凝冰平坦的小腹上柔聲道:“媽，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楊凝冰雙手撫上葉無道的手背，溫柔地笑道:“記著當初在懷著你這小壞蛋的時候，媽媽每天都能到你在裡面一點一點地長大，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媽媽都能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著媽媽，就算再孤單媽媽心中也到特別溫暖，也不會害怕了。”看著面若桃花的楊凝冰，葉無道抑制不住心中的情，說道:“媽媽，讓我吻你一下好嗎？”邊說邊湊上前來，伸臂擁抱住楊凝冰。

楊凝冰愣了一下，心中一慌，急忙向後閃開身子。見媽媽躲避，眼中閃爍著緊張的神，葉無道央求道:“好媽媽，讓我吻一下好嗎？我是真心的，是兒子獻給媽媽的那種，很純潔的吻。”

“撲哧”楊凝冰被葉無道給逗樂了，白了他一眼，身子也軟了下來。楊凝冰見葉無道不斷的輕搖她的身子，就像小時候衝自己撒嬌的似地，楊凝冰面上現出溫柔的回憶神，無可奈何地說:“唉！那好吧，就讓你輕輕吻一下。記著，就只一下哦！”說著，楊凝冰羞眼半閉，長長的睫蓋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臉龐，潤澤的紅微微呶出，輕輕打顫，在等待著那明知難免的、如痴如昏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