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5章擁有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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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思這個女人很不錯,蘭陵你要是能跟她結婚對你將來大有益處,首先,一個女人能夠毒之後不依靠外人自己戒毒成功,就值得讓我佩服,加上她的特殊背景,這樣的女人對我來說幾乎是完美的。
蘭陵,你也開點竅,多用點手段,追女孩子不是像你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莽撞的,這跟做愛是一個道理,挑逗情調都是關鍵,當然,你還小,不懂這個。”那個顯然是這四人中主心骨的男子拿起一瓶啤酒,也挖苦起最小的那個青年。
那兩個稍大的男子爆笑不止,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也會對蘭陵落井下石。在京城,也許有很多人不屑橫行霸道的崔彪,但真正敢對崔家大少動手的也只有眼前這個被三人笑話的青年!
那麼,坐在蘭陵對面的男人的身份,也就顯而易見。***“聽說楊家的楊凝冰進入中央黨校,我們要不要給這位中國最年輕的中央委員來點見面禮?東琉南下的時候可是了一鼻子灰。”休閒青年隨手朝後甩出一隻易拉罐裝的啤酒,恰好落入垃圾箱。
“蘭陵,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跟趙師道過招過招,你儘管惹這位當年豔冠京華的楊省長,我沒有半點意見。”臉上有疤的清冷中年人冷笑道,在提到楊凝冰的時候有種莫名其妙的複雜情愫,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當年在北京多半對楊凝冰尤其是他背後的那個男人記憶猶新。
白陽鉉,這個名字是一個北京符號。南北太子,葉無道逐漸在南方成就不朽霸業,而白陽鉉,則早已經經營京城太子黨六七年,這場鋒,躲不掉,也許只有狹路相逢勇者勝。
京城藏龍臥虎,除了北崔南趙中的崔彪,有不少重量級的年輕太子黨成員,只是這些人跟崔彪就像是兩個極端而已,崔彪張狂到極點最終淪落到被恐龍輪姦致死的可悲境地。
而那些低調的,仍然活得很滋潤。赫連蘭陵,外表看上去比誰都紈絝的公子哥,但是當初在中國金融俱樂部中正是他代言白陽鉉跟管逸雪這個天才爭奪主席寶座。
而李凌峰這樣跟上海榮智毅北京肇景德一個級數的商界梟雄卻只能排在他身後,林徽。也就是諸葛琅駿,如此俊傑在太子黨也只是第三位,而赫連蘭陵則是跟在燕東琉之後排五。
那個被稱作關境地男人姓孫,在江蘇很活躍。既然能夠陪白陽鉉喝酒並且跟赫連蘭陵玩笑,地位可想而知,事實上他他們孫家在江蘇尤其是蘇南極有勢力,只是比起京城燕家趙家和“地方諸候”的楊家蘇家更加低調,他跟從商的赫連蘭陵不同。
他跟徐遠請他們一樣選擇從政,有南京軍方稱的徐遠請,都是這個男人地下屬,雖然徐未必真的忌憚他,但是名義上確實是他壓著這個成都軍區出來的政治明星。
剩下的那名男子姓蒲,在中紀委任職。曾經有某副省長戲言中紀委裡到地方的即使是個小科長,地方省委都要好生“伺候”著,生怕怠慢了。
這個時候走來一個女人,淡妝素容,卻如一彎清泉般漣漪動人。
“你來幹什麼?”白陽鉉冷淡道。女人輕笑,悽美。
道:“陪聲醉笑三千場。”
…
就在燕清舞忐忑葉無道是否真會將她“溫柔地霸王硬上弓”地時候,一個堪及時雨的電話幫她解圍,打電話來的是葉無道的發小徐遠清,說是很久沒有真正意義上幾個弟兄一起拼酒,想要找個地方聚聚,燕清舞正打算提醒葉無道少喝點早點回來的時候,葉無道已經拉著她走出四合院。
把一個女人帶到兄弟們的聚會上,這個意義,聰明如燕清舞自然懂。當燕清舞看到路邊簡陋大排檔邊上那三個男人地時候,心中不慨。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著實闢。葉無道的那種自負和狂傲對於那種裝城府的人無疑是種壓迫,誰敢在他裝b?這個幾乎跟半個中國抗衡的楊家大少挑釁北方太子。
對抗龍幫,叱吒商業風雲,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幾於完美的男人對待底層的草,卻有著近於奇蹟地平易近人,而眼前三個格迥異的陌生男子也都有種絕大多數英自居的上位者所沒有的草氣息。
燕清舞知道那個臉龐很英俊的魁梧男子應該就是葉無道嘴中有點莽撞的趙寶鯤,她也聽說過這個跟京城崔彪相提並論的南方公子爺。
此刻零距離見面讓她有種一睹廬山真面目的覺,而那個神情冰冷的男子則是在蘇州平步青雲被譽為第二個仇和的徐遠清,至於那個笑眯眯盯著自己地看地肯定就是成功被上海黨接納的李鎮平了。
趙寶鯤在痛快灌酒,徐遠清在給葉無道開酒,而李鎮平則眼神玩味而曖昧地夾花生米。
“我叫燕清舞,如今在清華大學就讀。”燕清舞很大方地向三人作自我介紹,她知道再超然地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女人能夠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她首先朝趙寶鯤微笑道:“其實釣魚臺風波讓北京很多人都覺得解氣。”趙寶鯤貌似憨憨地笑了笑,低下頭繼續喝酒,眼晴中閃過一抹寒冷。繼而向徐遠清道:“我跟徐鎮濤伯父聊過天,提到過你,他對你在蘇州的表現很高興。”徐鎮濤是徐遠請的叔叔,就在北京軍區的萬歲軍38軍中任職,跟燕清舞的父親燕天楠是朋友,北京軍區的勢力分佈很複雜,並沒有形成單個勢力獨大的局面。
徐遠清輕輕點點頭,把酒遞給葉無道,不同於楊家,楊家在軍界的影響多半是由於楊望真一輩子累計的功勳和威望。
而徐家除了成都軍區有基礎,在南京軍區和北京軍區都有真正的嫡系,其中徐鎮濤也就是徐遠清的叔叔就在北京軍區發展,所以徐遠清要幾輛掛北京軍區車牌的軍車並不難。
“李少在促進上海跟蘇北的經濟合作中可是起了功不可沒的作用,雖然其中有點波折。”李鎮平在中間跟蘇北的幾個大少有過摩擦,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始終居於上海政局幕後的傢伙踩人會那麼狠,他笑面虎外號就是那個時候傳開,李鎮平收斂神,恢復那種只有政場上才有的心態這個女人不簡單。三個成都軍區的大少同時望向葉無道,即使徐遠清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風華冠京城的燕家女兒,他們終究不是地道北京圈子的人物。
不過誰都可以猜測出能夠對他們進行評價的燕清舞有著極其不簡單的背景。
“燕清舞,我的女人。”葉無道故意釣這三個傢伙的胃口,拉著燕清舞坐下。燕清舞臉頰淡然緋紅,這個傢伙,也太無恥了。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這樣。”白陽炫這位被帝師柳雲修視作“北方第一俊彥”的太子緩緩而行,語氣淡漠,跟赫連蘭陵這群死黨拉開一段距離的白陽炫身邊只有南宮風華,這對男女氣質容貌都是那種讓同瘋狂嫉妒讓異死心塌地追求的類型,走在路上想要沒有回頭率都是難事。
“我在呆你背後已經十年,整整十年。”南宮風華悽婉道,笑容慘淡。女人把生命獻給男人很可貴,但更可貴的是獻出最絢爛的青年華,尤其是一個最怕紅顏白髮的大美人。
南宮風華雙手織在一起,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牽絆,尤其是情,纖細手指下意識撫摸著那串當年他送給她的琉理念珠,這也許是她現在唯一的溫暖。
“你如果不願意等,你可以放棄,一開始我就告訴你這個選擇將一直有效,而且我說過,走的時候不要告訴我。”白陽炫對待情似乎不僅有葉無道的冷酷,更有一份不羈的灑脫,葉無道即使固執,對待自己真正愛的女人是不可能說放手就放手,甚至可以說這位南方的黑道皇帝還是個十足的情種。
似乎早料到白陽炫會如此冷淡的南宮風華自嘲地嘆了口氣,悲哀?不是的,在選擇愛上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註定一路坎坷,也不是麻木。
而是一種對命的臣服,就如歌詞所講原以為偉大的是愛情,原來強悍的是命運。
“陽炫,你有愛過誰嗎?”經歷過無數沉浮的南宮風華不會稚到為這種小女人地愁腸而破壞原本就不算融洽的氛圍。
“愛?”白陽炫原本清澈似鋒芒的眼神出現了片刻的惶然。南宮風華隨著沉默地白陽炫安靜前行。抬頭望著繁華大道上無比絢麗的霓虹燈,近乎奢侈的寬闊街道很容易讓人覺得北京大,很大,非常大。
大到任何一個人放在這座城市中都顯得渺小,她回頭看了看赫連蘭陵這幾個在北京太子黨中赫赫有名的風雲人物,倨傲,自負,才華,卻年輕,這就是這群男人的世界吧,他們擁有了很多,而且還會擁有更多。行至天安門,白陽炫佇足遠望那座英雄紀念碑。自言自語道:“最健忘的其實是歷史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