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到了九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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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趙寶鯤當著司徒道秋天的面洋洋得意道:“葉子哥終於有樣東西不如我了,嘿嘿,哈哈,嘎嘎…”司徒秋天罵了聲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神經病後好奇道:“什麼東西你比葉無道要厲害?”趙寶鯤讓神神秘秘地讓司徒秋天靠近他,笑道:“那話兒唄,你要是不相信我們也可以進去,保證兩個鐘頭都沒有出來!”
“去死!”惱羞成怒的司徒秋天不顧及僅剩的那點淑女風範開始追殺趙寶鯤。
“小心變成寡婦。”趙寶鯤逃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嘴上佔便宜。
“一對不折不扣地活寶。”葉無道嘆道,走到蹲在海邊石頭上的燕清舞身邊,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有沒有規定槍殺自己的隊友屬於犯規?”燕清舞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個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男人。搖搖頭道:“可以。
但是我不支持你這麼做,不是我不忍心,只是我想以你地實力。本就不需要這麼畫蛇添足吧,這場遊戲,其實我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葉無道不置可否的轉頭望著那群被陳文豹同樣視作累贅的男女,眼睛中連憐憫都沒有。
換上統一的服裝後他們集體進入叢林深處,而趙寶鯤和陳文豹分別被葉無道派遣出去調查地形,各自範圍在半徑一千米範圍內的半圓中,葉無道現在也沒有馬上跟另外兩支隊伍衝突的想法,太早結束遊戲就如同燕清舞所說沒有趣味。
雖然這極端不符合葉無道往常速戰速決斬草除的遊戲規則,但葉無道對這次野外生存本就是抱著置身事外的態度。
要是真跟這群手無寸鐵的人玩真格的,他這個不見鋒芒地暗夜君王也忒窩囊了。出乎葉無道意料的是最先抱怨的並不是那個看上去嬌滴滴地王雨溪,也不是細皮的馬曉燕。
而是徐坤和朱連康這兩個大男人,荊棘刺破他們肌膚、枯枝絆倒他們身體的時候都惹來他們的咒罵,顯然這種艱辛的跋涉出乎他們意料,雖然他們都擁有足夠厚實地外套,但在茂密的叢林中略顯臃腫的他們本就像是都市中地牛祟有點格格不入。
“王雨溪。你是不是以前有過這種野外訓練?”手臂被劃破近十處的馬曉燕苦笑道,她前面身形相對矯健的王雨溪似乎並沒有她這麼狼狽。
“沒有,不過我是登山愛好者。有事沒事就會去爬山,而且平時也會練下瑜伽,所以現在不算太累。”王雨溪笑道,這個時候的笑容似乎洗去了那份鉛塵,多了點真誠。
“要不我們跟其他兩組商量下,看能不能通融下一起宿營?”果然不愧是商人,第一時間就想到要共贏,只可惜朱連康現在還不清楚所處是一個你死我亡的零和博弈狀態,也許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不需要鋼鐵森林中的那種虛偽應酬。所有人的本都被擴大,或者說摘下了面具,比如馬曉燕沉穩背後的懦弱,王雨溪風騷背後的自信,還有徐坤斯文背後地暴躁,以及朱連康的心
狹窄。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徐坤聽到朱連康這個提議後馬上附和,他受夠了這種漫無目的的翻山越嶺。
“懦夫。”司徒秋天不客氣道。
“你說什麼?”徐坤臉猙獰道。
“我說你們兩個男人是連女人都不如的懦夫!”司徒秋天雖然忌諱徐坤這個東北大漢的臉,但仍然倔強的不肯退讓。徐坤
近司徒秋天的時候,突然整個人被甩到一棵樹底下緊貼著樹幹,脖子被一隻手掐著,幾乎要斷氣的徐坤絲毫不敢懷疑這個男人會在下一秒扭斷他的脖子。
悍然出手的葉無道冷笑道:“有本事就幹掉ab型兩個組的人,要是再敢廢話我就先幹掉你,信不信?”徐坤艱難地點了點頭。
等到葉無道鬆手的時候他癱軟在地上。只是他眼中閃現過一抹葉無道都沒有發現的陰狠眼神。據葉無道在樹幹上留下的約定暗號,陳文豹和趙寶鯤尾隨到他們休息的地點,並沒有異常情況,司徒秋天望著嘴中叼著一把匕首的趙寶鯤從樹枝上躍下,眼中有種異樣的光彩,這個時候她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把他的那份
氣隱藏在魯莽中,大智若愚?
腦海中蹦出這個成語的司徒秋天笑著搖了搖頭,無法想像。馬曉燕明顯傾向於跟同行的朱連康和徐坤相處。
而王雨溪似乎靠近葉無道,時不時主動幫葉無道幹活,那雙桃花眸子裡蘊含的眼神也有些飄忽異樣,她在商界雖然不像夏詩筠那般紅透大江南北,卻也是北京商業圈的大紅人,出了名的外媚內冷,跟你客套調笑,沒問題。上?滾蛋。燕清舞望著跟著葉無道進入叢林的王雨溪,眼神有點黯然,坐在溪畔大石頭上的她轉頭問道:“陳文豹,說說看你們以前荒島訓練是怎麼樣的?”陳文豹撓了撓頭,淡笑道:“島上能用來填肚子的東西都被消滅殆盡,唯一的淡水源也被投了毒。我們只能用鋼盔打來苦澀的海水,燒開後用
巾
收水蒸氣,接住從
巾上擰下來的幾滴水珠藉以延續生命。
雖然說這種訓練都會發幾塊壓縮餅乾給你,但是誰吃掉了誰就會被人鄙視,這是部隊裡不成文的規矩。”燕清舞有點出神地望著曲折小溪盡頭,發呆起來。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在那裡嬉笑打鬧,而馬曉燕他們則在那裡談論商業事項。
其實野外生存遊戲很大一個潛規則就是一起玩過遊戲的人回去後多半會成為商場上的夥伴。一起當過兵一起嫖過的人很容易走到一起,這種遊戲雖然不能比當兵,卻也有那麼點味道,讓馬曉燕失望地是葉無道、燕清舞、陳文豹、司徒秋天和趙寶鯤這五個人竟然都不是商場中人。
這讓她很失望,只不過她和朱連康這種位面的商人並不知道葉無道、燕清舞、趙寶鯤和司徒秋天各自的背景,要不然她現在就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命運就是如此,當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往往為你打開另一扇門,只是很多人撞死在那扇關閉地門上,不知道走入打開的那扇門,所以,有窮人,有富人。有卑微。有高貴。
“我們能點火嗎?”燕清舞看著託著一隻野獐模樣動物屍體走出樹林,然後利地剝皮生火,想到電影中那些因為煙火把敵人
引過來的情節不
有些擔憂。
“其實一般情況下沒有誰會在第一天就發起進攻。悉地形才是關鍵,但也不排除對手是瘋子,所以我讓趙寶鯤和陳文豹出去偵查的時候同時點燃幾堆火,而且我來的路上也有製造火堆,這個時候應該也燃耗起來了。”葉無道雖然對廚房很反
和白痴。但野外的烤
卻是相當拿手,金黃油膩,令人垂涎。
“你能控制火堆的燃燒時間?”燕清舞疑惑道。她想不通葉無道怎麼能夠將幾個火堆同時點燃。
“可以的。”在燕家一向沉默寡言的陳文豹笑道。
對於他們來說只有一把打火機就能將一幢大樓某一層的電路摧毀,至於如何用針灸和放血發生存潛力,如何尋找脊椎骨最脆弱最致命地地方,如何尋找快速止血的
道,那都是必須掌握的基礎項目。
“那我們明天又什麼行動嗎?偷襲?還是原地待命?”燕清舞饒有興致地嘮嘮叨叨,雀躍得像個孩子,像她這種除了家庭和學校基本上就不再接觸外界地女孩,能夠參加這種遊戲確實是件值得留戀和記憶。
“電影看多了?”葉無道斜眼瞥了下這個滿臉期待的清絕女人。怎麼跟孩子一樣。燕清舞吐了吐舌頭,蹲在葉無道面前盯著那隻烤的野獐模樣動物,偷偷看著他那專注的眼神。
分的時候葉無道開始分配任務,因為沒有指望這群被關在都市牢籠中太久而喪失野
地城裡人,葉無道直接把偵察和巡夜的任務
給陳文豹和趙寶鯤,其中燕清舞跟隨陳文豹,司徒秋天自然給趙寶鯤跑腿,自己帶領那個似乎有點底子的王雨溪。
雖然說朱連康和徐坤兩個大男人帶一個馬曉燕看上去很佔便宜,但其實無疑是最弱地環節,葉無道本就沒有把他們帶到遊戲結束的意思,對他來說在一個團隊中,只有擁有足夠實力證明自己的人才能被稱作同伴,否則就只能是拖後腿的累贅。
只有承認你是同伴之後,才會有肯為對方擋子彈的並肩作戰。今晚巡夜每隊三個鐘頭,其中一個人最容易疲倦的2點到凌晨13點由葉無道和雨溪守夜巡邏。
晚上六點到九點這最輕鬆的巡夜給徐坤他們三個,到了九點鐘,始終在設置陷阱的陳文豹打算去燕清舞的帳篷叫人,卻發現她已經坐在帳篷外,拿著一把軍刀地陳文豹坐在她附近,燕清舞抱膝柔聲道:“陳叔叔,你為什麼跟著我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