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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傾情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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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可夠壞的,她纏住我,說:“我不壞,就是騷。”我說:“讓你騷!我專門

“說完,一下子就把她按到了沙發上,沒頭沒腦地就了進去。她大叫,嚷嚷著:“你是畜生!的畜生!”我說對啊,我就是畜生,你也是,你是條‮狗母‬!她喊著:“我是‮狗母‬怎麼啦,就是喜歡配的‮狗母‬怎麼啦!你來幹啊,有本事你幹條小狗出來!”她就是這樣,出了門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賢惠端莊的女人,一上這種事,立刻變得都有些不認識了,那種瘋勁兒就像是鬼投胎一樣,尤其是在她家裡,這方面尤其突出。

有一回我們一起看了一個小本的片子,看一個偷情的主婦一邊和男人幹著一邊還和自己的老公在通電話。

她好像看到了新大陸,興奮地說:“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怎麼沒想到呢。”然後也學了電影裡的樣子,一邊讓我幹她,一邊給她老公撥電話。她老公知道她在家裡,好像問她在做什麼?她說她在拖地,說累壞了。

還問她老公,有沒有聽見她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反正我是一句也沒聽懂,是她放下電話後複述給我的。

當時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幸事還是禍事。反正我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上吊的心都有了,她還跟我說呢:“好興奮耶,從來沒這麼興奮過。”我就說:“那往後我們經常回來幹。”甚至提議,不然你找個機會試試你老公,外國人不都開放麼,沒準兒他有這一好呢。

她說那可不行,她老公傳統著呢,比中國人還傳統。有時候她在上稍稍玩一點花樣兒,那個英國男人都會找機會跟她談談,煩死了,對了,說到這突然想起一件事兒,有一次,我們差點玩了回3p。那是她的一個同學,好得穿一條褲子。大概是去年節吧,從上海來了北京。那些子英國男人又不在,大概要走一個月。

過年的時候本來她要回老家的,後來不知怎麼了就沒回去,自己又覺得無聊,便把她同學叫了過來一起過年。那個同學早就想來北京,但平裡工作忙也沒時間,正好節放假便欣然同意了。

是我們一起去機場接回來的,見面的時候她跟同學介紹我是她朋友,但我看出來了,那女人一定知道我兩個的關係,笑容裡有一絲曖昧。這個女人歲數也不小了。

三十四五的模樣,不知為什麼還沒結婚。長得還是不錯的,白白淨淨清麗可人,眼睛很大,皮膚緊繃泛著瓷光。

估計是常常去做美容的結果,不過我不喜歡她們說話的樣子,說是吳儂軟語,但我怎麼也聽不出來,音頻很高,嘰嘰喳喳地聽得我暈頭漲腦。以前沒發現,現在才總算領教了三個女人一臺戲的真正含義。反正一路上,我是備受煎熬。

幸虧那個女同學懂事,說了一點家鄉話之後猛地意識到我聽不懂,然後便有意識的用普通話和她聊天,這讓我舒服了不少,隔三差五的還能參與一下。

那天我請她們去了九門小吃,面對著一堆老北京的美味,這兩個女人興奮異常。這個嚐嚐那個品品。

一會兒桌子上就推慢了層層疊疊的碗盤。吃過飯,把她倆送回家,開始她不讓我回去,但我覺得留下來不很合適,便堅持著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和她們聯繫,兩個女人乍一重逢,她也把我忘了,每天大街小巷地逛。那天估計是覺得在忽略我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便打來電話約著吃飯。那天去的是後海的孔乙己,她們家鄉風味。

清清淡淡的東西吃得還算順口,聊得高興之時還喝了幾口小酒。就是那種黃酒,放點話梅薑絲溫熱了用大壺裝上來,喝到口裡粘粘的入了肚暖暖的,很適合冬天裡喝。開始要了半斤,喝了又要了半斤,因為我還開著車後來就再也不敢喝了。

陪著她們興致地聊,不知不覺就得到了很晚。走出飯店的時候,女同學去了洗手間,我們兩個守在那裡等,這時候她說:“今天別回家了。”我說:“行麼?她還在。”她說:“沒事,又不是小孩了誰不知道誰呢。”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她面若桃花的臉,還是答應了。

連忙跑到一邊給家裡打電話請假,說客戶要去玩通宵我要全陪。我估摸她們兩個事先早就通了氣,見我一起跟著上樓那個女同學竟一點沒有詫異,進了屋甩了挎包就嚷嚷著要去洗澡,說今天喝多了要去清醒清醒,進浴室之前還狡黠地問我們:“要不你倆先洗?”我心說:“要不我們一起?”說歸說鬧歸鬧,還是分頭去洗的。洗過後每個人都神清氣地萎在沙發裡繼續談天說地,期間我拿出看家的本領充分發揮了北京人嘴皮子的功夫,把這兩個娘們兒樂得前仰後合,竟誰也不困。到最後還是我先支持不住了,商量著要去睡覺。她們說:“不行。”我說:“明天還要上班呢,年底了忙。”她說:“那有什麼關係,自己的公司還不是你說了算。”我說:“我實在是困了。”最後她提議:“要不這樣吧,我們一起進屋,我們兩個說話你聽著,困了你就先睡。”我說行吧。

涉外公寓暖氣供應很足,屋子裡熱得像天。我隨便的蓋了一條那種薄薄的空調被,而她們兩個卻大包小包的了一堆零食坐在上看恐怖片,看兩個人的樣子咋看咋不像三十多歲的女人,倒好象一下子按了倒帶,吱吱啦啦地又回了少女時期。開始我還強撐著陪她們看,隔三差五地差渾打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糊糊地還覺有人在我股上蹬了幾腳,再後來就不知道了,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因為我覺得有人在摸我,伸進我的秋褲悉悉索索地在我大腿兒那裡摸來摸去。

我睜開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厚厚的窗簾縫隙處有外面縷縷街燈透進來。藉著這一點微弱的光亮,我回頭看見她正睜著眼睛看著我,整個身子貼我緊緊的。

她的後面是那個女同學,背對著我們也蓋著一條薄被。我小聲的問她怎麼還不睡?她說睡不著。我說睡不著也得睡啊,騷擾我就能睡著了?我又不是安眠藥。她說,我比安眠藥好使,然後湊近我耳邊,低聲兒地著說:“我想了。”她拽了我手放進她熱乎乎的下面,果然,那裡溼得一塌糊塗。我說:“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去客廳吧。”她說不想動,就在這。

我嚇了一跳,她在呢怎麼?她說沒事,她睡著了房塌了都醒不了,我還是有些顧慮,她卻不管不顧地就爬了下去,扒著我的秋褲就把我的傢伙兒放進了口裡,一下一下地著。我被她得有些愛誰誰了。

再也顧不得旁邊還睡著一位,就拽她上來。她早就在下面脫了睡褲,上面只穿了睡衣,跨坐在我身上就了進去,然後前仰後合地動了起來,開始還努力剋制著,後來便不管不顧了,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兒,我在下面也夠不著。

只是抬頭把手指豎在嘴邊做著聲的手勢。她不理我,繼續自得其樂地呻,後來我也不管了,既然她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怕個,要瘋一起瘋唄。

於是我一把把她掀了下來,讓她跪著,我從後面往裡。又拽了她上身,把她睡衣釦子解開。

也不脫就那麼敞著,雙手在她出的房上著捻著。她又不行了,啊地一聲尖叫,我手急眼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她還是受不了,晃著腦袋嗚地掙脫,我就一下一下地從後面頂,頂得她一聳一聳的。

等她的聲音終於小了一點的時候,我放開了手。她有氣無力的說:“不行了不行了,你這個氓,把我幹得岔氣了都。”我嚇了一跳,又制止她:“小點聲兒,讓人家聽見。”

“聽見就聽見,有什麼關係啦。”說完,她竟然去板女同學的身子,在女同學身體上面摸來摸去的。我驚異的張了嘴,卻鬼使神差的沒有去制止她。那場景很是讓我覺得新奇,一種另類的刺讓我興奮異常。

看著她在女同學身上摸來摸去,我已經不再擔心了,卻希望著她再進一步。這個女人總是不會讓我失望,她竟然真的把女同學翻轉了過來,更肆無忌怠地上了人家的房。

那個女同學不知道是裝得還是真的睡覺很死,她那麼猛烈的動作,那女人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後來她更加得寸進尺,隔著衣服還嫌不夠,竟把手伸了進去。那女人穿著一身那種三保暖的緊身秋衣,也許是因為太緊繃,她的手在裡面動作的很不靈活,於是摸了一會兒就退了出來,我以為她就這麼算了,沒想到接下來她竟要去脫人家的衣服。先起了上衣,出一截白花花的肚皮。

然後她就開始褪人家的秋褲。我興奮異常,瞪大了雙眼盯著,即緊張又刺。既希望看女同學的體,又怕人家驚醒後劈頭蓋臉地罵我們無恥。

那心情,就好像翻滾過山車,忽忽悠悠七上八下。就在這時,人家終於醒了,那一瞬間,我差點沒軟了。

後來我想,那女同學估計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睡。因為她說話的時候反常地沒有睜眼,還是緊緊閉著,只是用手推搡著她拽她褲子的手,嘴裡嘟囔著:“煩死啦,別。”她仍不罷休,還在鍥而不捨地拉扯著女同學。女同學便和她撕扯,罵著我們說:“你們神經病的啦,幹嘛扯上我。”要說我心理素質還是沒有達到狼人的標準,千不該萬不該,關鍵時候我竟然真的不行了。

就覺著自己的小弟弟慢慢地開始萎縮,剛剛還覺得刺興奮現在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其實我知道,如果那天我們在堅持一下絕對沒有問題,其實那女人推辭得並不是很堅決,無非是還有些羞澀,努力一下一定會讓她半推半就的從了。

是我覺得不合適,內心裡還是有些傳統的東西在作怪。意的時候不是沒想過,但真的到了眼前,卻還是隱隱的有些不適應。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走了,離開的時候那個女同學還在睡著。過了一天又見了面,大家都有些尷尬。

後來那女同學走了之後,有一次我問她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想的?她說她也不知道,當時就是好想把她醒,讓她看著我們。我說你這人變態。

她翻著眼睛白愣了我一眼。我突然的好奇心起,猜測著既然她和同學關係好到這種份上,她倆一定有過什麼。於是我問她。

她說:“也沒什麼啦,那時候常常一起睡,有時候互相地摸摸,就是好奇心,覺得好玩。當時也沒什麼覺。”她說:“其實好多女孩子之間都是這樣的,也不是同戀,就是覺得這樣做更加親密。”那個女同學,後來再也沒見過。聽說她結婚了。

時間真快,一晃,竟然已經認識這個女人有四五年了,這是我所有情人中保持關係最長的一個,如果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應該還會更長。因為直到現在,我們彼此仍未厭倦,而且,已慢慢地滋生了一種親情。

儘管,我們仍是把我們的關係保持在赤第之間。這個女情人,滿足了我對女人的所有幻想,作為情人,她盡職盡力,作為朋友,她傾情以待。

她的離開,竟如挖走了我一塊般,讓我徹夜的疼痛。我們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我現在卻不想再回憶。等以後吧,等心情慢慢的平復,或許把我們的故事細細的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