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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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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喜歡後海這裡的覺,尤其在冬的下午,暖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軟軟的沙發上,周圍靜悄悄的,古老滄桑的屋子靜謐和諧,讓人沒來由得深陷其中。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的沉醉,特小資。我倒沒這麼陽白雪,唯一覺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這裡真的不是那麼亂,可以沉下心來好好的聊天。

剛剛見到她的時候有些拘謹,當初萍水相逢後建立的一點點識被這大半年的時間消磨殆盡。她還好,仍像個多年未見的老友般熱情從容。我被她這樣的情緒所染,慢慢的也輕鬆了下來。

那天聊得很愉快,兩個人爭著搶著說自己的事情,從學生時代到婚後生活,她說她不再想開店了,當初一時的頭腦發熱,現在想想卻很幼稚。她還說,她也很當初的那個拍腦門想法,起碼,讓她認識了我。

她說我不是那種帥帥的男人,但是,相處起來,讓她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客氣,但當時我聽了還真受用。那天她的打扮和舉止多了些風情,不再是隨心所的那種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飾,這讓她看起來多了份味道。

有時候舉手投足中一個小小的動作和神情,竟讓我有些怦然心動。我那時還沒想著要和她發展成不正常的男女關係,但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做朋友,也實在是一件樂事。唯一不適的是她讓我隱隱得有些自卑。

這個女人竟有充足的學識,五花八門無所不知,談吐間隔三差五的就說上幾個讓我覺得高深莫測的詞彙。每每這時,我總是做出一副傾聽的樣子,恰如其分的點頭,好像很理解,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時候仍然沒有送她回家。

她開車來的,一輛紅紅的polo,她說是剛剛買的。看來,要在北京常住了,她在北京沒什麼朋友,以後的子裡,每每無聊的時候就會打個電話給我,不鹹不淡的聊上幾句,或者約個地方吃個飯。

有一次,她特意叮囑我不要開車,她說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這樣的,能幹掉我三個。

看來,扛洋槍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喝酒都是國際水準,這樣的子又過了大半年,我們如君子之,淡淡的你來我往,直到05年的那個天。

那個天依舊是瞬間即逝,幾乎沒有過度便每天都熱滾滾的了,那些子她也很是輕閒,老公經常地國內國外的飛,一個月幾乎沒在北京幾天。她常常悻悻的說自己的那個家就是個酒店,好處是不要錢還有免費的小姐提供。

我哈哈的笑,說我做夢都想有這種美事兒,即使酒店收點錢也沒關係,主要是免費小姐。我看著她白白淨淨的臉說:“你這樣的,倒貼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扇動,低低的罵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當的恬不知恥。

那天我們又喝了點酒,因為要開車,不多。臨走的時候,我照例說了些分手的客氣話,然後去找自己車子,還沒挪步,她在身後氣急敗壞的說:“你這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呢?”我詫異的回頭,問她怎麼了?她說:“這麼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個單身的女士呢?”我這才察覺,她今天沒有開車,忙連連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東邊的一處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曠曠,傢俱簡單實用,唯一彰顯女主人愛好的是隨處可見的一些小擺設,一塵不染錯落有致地擺放在各個地方。

沙發很大很舒適,坐了一會兒便有種昏昏睡的慾望,我強睜著眼睛準備告辭,說實話,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讓我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讓我壓抑和不安。可她不許我走,她說這屋子靜得怕人,讓我多待一會兒添點兒人氣。我調侃地說我真不想走。

但萬一被人堵在了屋裡我是百口難辯。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到美,她說她這裡連條狗都沒來過,你跟誰去辯啊。

這麼一說,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穩地倚在了沙發上。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葡萄酒,用個碩大的杯子端了遞給我。我沒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獲,推辭了一下,看著她自己優雅的一口口地品。

電視裡放著一個很著名的電視劇,我們邊聊邊看得津津有味,不時地評點一番,甚至還為某個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長相爭來爭去。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換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種,喝著喝著就很隨便地把兩條光腿翹上了面前的茶几,一雙白白淨淨的小腳丫疊放著,興趣盎然之時還左右的亂晃,晃得我心搖旗動。

慢慢的,我的眼神開始長時間的在那雙腳丫上瞟來瞟去,那地方白皙粉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指甲修剪得很整齊,看得出來她是個很在乎細節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幾眼,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的腳長得很漂亮。

她詫異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還俏皮的挑了挑腳趾。她說還行吧,以前到夏天總是保養一下,現在歲數大了也懶得了,說完把腳丫搬到自己的膝蓋上,掰著腳趾看。

然後指給我說,你瞧,都有死皮了,她說的死皮其實很小,我湊近了才看的清楚,但還是應和著她,說夏天要到了應該修修了。

這樣穿起涼鞋來才會好看。說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膩還很滑,這樣的話題讓我們的關係一下子變得曖昧,我們竟像兩個閨一樣聊起了美容和服裝。

好在喜歡看臺灣的綜藝節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類的,期間獲得的信息著實的幫了我不少,更讓她對我刮目相看。她笑著說沒想到我還懂這些,我沾沾自喜,給自己冠了“婦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樂不可支,說我還真有這方面的潛能。笑得時候東倒西歪的,不知不覺就靠在了我身上。

我沒客氣,一把就摟住了,後來的過程和很多男女一樣,初時拘謹但很快便放鬆,我們兩個就那麼親成了一團倒在了沙發上。我順勢摸進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剝下了她的內褲。

當我把手徹底的覆蓋在她兩腿之間的時候,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鬆弛,還微微的叉開方便我的動作。我們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輕車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在了她的身體上。

差點沒忍住,幸虧她反應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別在裡面別在裡面,我這才在千鈞一髮之際及時地拔了出來,但還是把她的肚皮汙染了,這讓我很不好意思,忙了好幾張紙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

她懶懶的不動,嘴角含笑看著我細心地擦拭,又抬起了示意我順便把下面也乾淨。我這才有機會仔細的觀賞了她的那個地方。陰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處逐漸稀疏零散。

兩片陰像河蚌豐滿圓潤的裙邊,從溝壑中敞開來,好似蝴蝶翅膀勻稱地分開在兩邊,顫顫微微垂涎滴。

卻不深,淡淡的褐到深處便演變成一暈粉紅,添了份嬌羞憐愛。她毫不掩飾的大敞四開,沒有一分的扭捏作態,這讓我覺得從容自在。

我討厭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樣,什麼事情都辦了還裝作一幅‮女處‬的德行,惺惺作態的,煩躁,當然,要真是‮女處‬也可以理解,但問題是早就閱人無數了還裝成個大閨女,就有些讓我不齒了。

都是啥鳥變得誰都清楚,裝成個大尾巴狼實在是沒有必要。這個女人不是,該怎樣就怎樣,平白無故的一種灑脫,讓我登時覺得有一種可以平起平坐的從容不迫,本來就是,都是成人了,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犯不著為對方平添一種負擔。

不過負擔還是有,那天我好像得太快了,還沒怎樣就繳了槍。剛開始的時候還有點不舉,我估計是心理原因,咋一到陌生的環境,心裡沒底。

後來見她一副享受的模樣這才調動起了情緒,即使這樣也就三兩下就完了,覺著愧疚。再說了,一個習慣了洋槍的女人,再用起了漢陽造本就拉不開槍栓,還走火,實在讓我等中華男兒汗顏。

總之,做完了特別地忐忑不安,就差沒找個地縫鑽將進去。她到還好,或者,留了幾分薄面給我?反正我羞愧得無地自容之時,人家仍舊若無其事,慵懶地偎在我懷裡,不時地用碩大豐滿的房摩擦著我的脯,滿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