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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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午後,鄉村格外寧靜,農家人該忙的上午都忙完了,都在家睡歇息。
鄉村的生活就是這樣,面朝黃土,背向青天,上午忙,下午閒,年年如斯。
慾過後,李老爹把女兒小梅摟在懷裡,靜靜地躺在上。小梅這幾天回來,沒沒夜地同爹,身子骨的承受能力也大不如從前了,渾身如剛從地裡採來的綿花,軟軟地,動也動不得。小梅的人並沒有睡去,她在想如何在婆婆燕妮地面前提爹說的那事。
事實上,她是絕對沒膽子提的,婆婆燕妮本來就不喜歡她,加之小青也把她看作是一附屬品,從不把她當人看,這事只怕是成不了,何況婆婆一向清高得很,哪裡看得上爹這個醜八怪,退一步說,這也是逆倫之事呀,公公人還在,婆婆敢紅杏出牆,爹真是沒頭腦。
“對了,好幾天沒打電話了,明天要回去,打個電話吧。”小梅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拿起小青給買的手機。
小梅的顧慮不是多餘的,燕妮從來就不喜歡小梅,舞廳小姐,再漂亮又有何用,名義上不好聽。要是燕妮喜歡這個兒媳婦,早把她爹從農村遷到城市一塊住了,李老爹孤身一個,一把年紀的人,一天能耗費多少糧食。
-----小梅的電話,是燕妮接的。燕妮是被電話給吵醒的,所以接電話的時候,有點惱火:“知道了,知道了,我告訴小青一聲。雞婆,怎麼不呆在那臭地方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塊過子,想害我兒子呀,不就是想做城裡人嗎,真是無臉皮,死活賴在我家不走,要是我,早喝藥水死了。”聽小梅要回來,接完電話的燕妮心中就有氣。
“媽,我爹他想來看看你們。”
“那就讓他來吧,都快60的人了,還活得了幾天。”老不死的醜八怪又要來,看來又要讓我忙了,鄉下人就是髒,李大鬼呀,李大鬼,你怎麼還不死,想害死我兒子呀,哼,你們父女倆沒一個是好東西——燕妮嘴裡說的是一套,心理想的卻是另一套。
“媽,小青還好吧?”
“哦,你還記得這個家呀,一回去就那麼多天。”聽完電話,燕妮看看錶,已是5點於是起坐在梳妝檯前,像燕妮這樣的美人胚子,不用化妝也是美麗人的,可不化妝,畢竟呈現在人面前的,只是一個素雅的女人,就像田野上的那些不起眼的花,這不合乎是燕妮的心理。
女人都是有秘密的,燕妮知道,自已其實是一個極其蕩的女人,一個八歲就懂得了事的女人,骨子裡怎會沒有賤的成份呢。
燕妮嫁給老王的時候,真正的年齡是16歲,當然,之所以結婚,那是因為肚子裡懷了,也即是小青的姐姐王欣。老王當年也的確是一表人才,高大而魁梧,要不燕妮也不會嫁給他,燕妮出身於書香世家,打小就看過《金瓶梅》《史》之類的書。
女人的直覺使得明白一個道理:軍人受過特殊訓練,在上的能力一定不差——燕妮並非是擁軍,她喜歡的只是軍人的那杆槍——唉,往事不堪回首,老王,你咋就這麼不爭氣喲,害得我守幾個活寡。
燕妮化的是濃妝,猩紅的嘴,略帶幾許不羈的眉,把那雙勾魂的眼睛烘托得媚看十足,三十年上海豔星的扮相,應該能讓你滿意吧,小青。燕妮思及小青這兩個字,就一陣心慌意亂。
恍然間,燕妮部起身來,脫下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大衣櫃前的那面鐿子面前,微微嘆息道:“唉,也不怪小青那麼說,這副好身還真的給耽擱太久了,是的,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扮什麼淑女啦,小青,小青爹爹,娘要在上徹底征服你。”燕妮很渴望,做個壞女人,像小豔那樣,活得也並不比淑女差嘛,長期以來,燕妮自我壓抑太狠了,以至於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了,看什麼都不順眼,不是戀態才怪!
鵝頸纖,豐肥,大腿光潔如瑩,修長而——看著鏡中的那個慾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兩腿間的那道狹長的細溝上。
燕妮不喜歡陰,幾天就修理一次,將陰剃得光,是她多年來的化妝事項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當初,生你那陣時,你害得孃的好慘,現在我要你在進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還要你在那裡面播種,對了,娘把環消消地取了,我們兩個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你英俊,我漂亮,生出來的仔一定優秀!
“嘿,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嗎,況且,自兒子,那是天底下最醜惡的事呀,燕妮,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真的是一個雞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雞巴不虧是天下第一號,可,可,我為什麼偏是你的母親呢?”燕妮輕輕地揮手打了自己的臉幾下,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在衣櫃中挑了一條黑絲蕾三角褲,開始武裝自己的體。
-----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裡最年輕也是最執著的一位顧客,是一名資深的酒客,是的,一個有障礙的有錢人家的少爺,除了酒,還能有什麼最能使他得到解脫呢。
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一個人的老爸是市殘協的主席,一個人的老媽是百萬富婆,一個人能從早上酒屋開門一直喝到晚上關門,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為啤酒屋裡的名人的另一個原因,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與其母親知道。少年是不缺錢花的,他的母親很疼他。
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練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數幾樣可以給他帶來歡笑的場所。當然,一個有著障礙的17歲少年,在這些場所,也有著刻骨銘心的痛苦。只不過,這痛苦,他無法述說罷了。
“張老闆,他在那,小龍在那。”在大眾場合,小青稱小豔為老闆,這是一種約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曉得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小豔扭著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過去,或許由於她打扮得特別地風騷,雖然相貌差一點,可還是引來眾多的目光。
“小龍,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娛樂城去散散心吧,別喝了。”少年低著頭,仍一杯接著一杯,似乎當母親不存在一般。
“小龍,媽求你了,你這樣下去,叫媽怎麼活呀?”
“你別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嗎,那個小子是什麼玩意?”小年沈默良久,才擠出了這句話。
“你別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職工,今天媽帶他和他的母親一起去娛樂城,你也去吧。”
“我還能想什麼嗎,不想你還不是照樣快樂,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興趣,你們去吧。”
“…小龍,媽知道你心裡苦,媽對不住你,是媽害了你,媽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開。”少年有些不耐煩。
小豔在桌邊站了片刻,見兒子紋絲不動,無奈地走開了。
“小龍現在咋變得這樣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見回來時小豔一個人,問道。
“唉,我們走吧。”小豔嘆了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