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只知穿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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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龜頭只探出半個腦袋來,有一小片破皮紅腫,馬眼口滿了透明晶瑩的體,小腹底下只長出數叢短短的陰,可愛極了。
“不礙事!你太動了,擦破了一塊皮罷了,待姐姐親親它就沒事了!”說完拿香舌在囊袋和身上先了一遍,心硯已舒服得“喔”直叫。
駱冰輕輕的翻開包皮,出紅通通的龜頭和一些白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個含進嘴中。舌頭才剛繞著龜頭稜子咂了兩咂,就聽到心硯大叫:“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後就是一陣哆嗦,龜頭在嘴裡一脹一脹的,又濃又稠的童子如排山倒海般向著喉頭噴灌而入…已經悉男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貴的駱冰,毫不猶豫的全數了下去,還怕費似的,將整個舐了一遍。心硯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視著下的美婦,在她如花的嬌靨上佈滿了騷媚的態,嘴角還牽著一絲白的,有說不出的靡魅惑,又再次充血腫脹,吶吶的問道:“姐…那東西能吃嗎?”駱冰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姐姐疼你!你還貧嘴?”說完玉手用力地擼動手裡的莖…心硯傻傻一笑,將陽物湊向駱冰嘴邊,說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駱冰答話,就直接進她的嘴裡。
駱冰假意的輕打了一下他的股,便專心地吐、咂起來…心硯彎下身去玩兩個晃盪著的大,總是到姿勢很彆扭,此時又慾火發,便煩燥的問道:“姐,如何才能夠痛快地摸你的子,而同時我的雞巴也可以舒服?”此時的駱冰早已快忍不住了。
兩片陰又紅又腫,子宮裡空蕩蕩的,恨不得有任何東西來填補,聞言嬌聲說道:“真是得寸進尺的小滑頭!你躺下來吧!”駱冰一手撥開,對準火燙的陽莖坐了下去,只聽“噗哧”一聲,那熱騰騰、硬梆梆的已盡沒入溼滑的肥,緊抵子宮,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時噴出一股悸動的水,不由從喉間發出愉悅的呻,肥的雪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動起來…
心硯只覺得自己的進入一個軟綿綿、滑膩膩、溫熱非常的地方,有難以言喻的舒暢,更有難以忍受的衝動,便一把扳下駱冰的上半身嬌軀,兩隻手向後抓著她白的圓,嘴裡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頭,股開始不斷用力向上聳…
“好舒服…姐…姐!這個就是…嗎?
…
啊!太了…我要天天……姐…我要天…天你…我死你…我…死你…我不行了…姐…喔!好姐姐!我出來了…出來了…”
“嗯…哎呀!硯弟!輕…點!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啊!好弟弟!死…我…吧…你天天…來…我…姐姐的…等你…喔…啊!慢點!等等…我,啊…我死了!你…燙死…我了…”情過後,兩個人仍然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聲,駱冰奮力地翻轉嬌軀,讓心硯趴伏在上面,玉腿盤纏在他際,尚未軟垂的陽具還是深深的埋在裡。
“姐!怎麼啦?
…
像剛才那樣,我抱著你不是舒服的?
…
咦…姐!你…你下面會動耶!”駱冰無限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輕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將他攬在口,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道:“硯弟!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太蕩了?
…
主動地和你做這種事…”
“我…不!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實上,從我們在天目山…”駱冰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將在山寨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訴眼前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年,當然,她略過了與“怪手仙猿”的一段。
她只是直覺的到他是值得信賴的,是紅花會里,除了文泰來之外,唯一可以榮辱與共的人。
也許是少年的純樸,使她覺得任何她所說的事,他不會將它歪曲到的方向吧!畢竟她實在是憋了太久了!
發生那麼多的事,卻連個傾吐的對向也沒有,果然…心硯撐起身子坐在駱冰上,義憤填膺的說道:“十當家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如此對你?姐!你別擔心,讓我跟少爺說去!”
“傻孩子!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呢?你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只要你心裡不笑話我賤,姐姐就很滿足了!哦!對了,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原來陳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臨時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約,還有許多地面上的頭臉人物參加,估計當晚趕不回“換馬驛”所以要心硯回去通知。
在快進鎮前的官道上,心硯騎在馬上遠遠看到兩道身影向山邊而去,後面一人身形似乎有點悉,當時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棧遍尋章進和駱冰不著,才猛然憶起此事,便匆忙趕來一探究竟。
“啊!對了!那兩人是誰?他們人呢?”
“糟了!他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我們快走!詳情以後慢慢我再告訴你…唉呀!我的衣服!”駱冰推開心硯,急急忙忙的站起來。
卻對著破爛的衣裳發起愁來。心硯看到她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豐滿體,下又蠢蠢動,但是他也明白,情勢不容久留,強忍著心頭的衝動說道:“姐!你別擔心!我趕回客棧幫你拿一套來,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這樣了,你快去吧!我自會小心…咦?你怎麼還不快去?”
“我…姐,你讓我吃一口再走吧!”
“你…你這小混蛋,真是拿你沒辦法!來吧!唔…哼…啊呀!別摳下面…嗯…好了!快走吧…哎喲…”一道身影穿出樹林,踏著月向不遠處已燈火稀疏的鎮上快步飛奔而去…
***駱冰的遇襲,像爆開的火炮,震動了整個金陵分舵,從第二天中午起便偵騎四出,同時一隻只的信鴿也飛往大江南北。
但是因為事關駱冰的貞節,所以一切動作都在秘密中進行,任誰也看不出平靜的武林已是暗洶湧。
平安客棧的廂房裡,從陳家洛以下的幾位首腦正在緊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嘗”臉上汗水涔涔,已經沒有了笑臉。
正惶恐的對著陳家洛等人一個勁的在賠罪:“總舵主,幾位當家的,屬下很慚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一定儘快將兇徒找到,給駱當家一個待。”陳家洛微一擺手,對著正低頭沉思的徐天宏問道:“七哥,你可已經發現什麼端倪?”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一邊來回的踱著方步,面嚴肅的說道:“據四嫂和心硯的描述,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遼東雙狼””廳內眾人聞言均都聳然變。
“碰!”的一聲,臉鐵青的文泰來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將你倆碎屍萬斷誓不為人!”
“七哥,你會不會錯了?
“遼東雙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喪命“天池”北面的“凝雪峰”嗎?怎麼會…”餘魚同接口問道。
“唉!但願是我錯了。
只是這作案手法、捆綁婦女的方式,你們難道不覺得很有可疑嗎?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們,怎麼會在江南出現呢?”大廳內一片寂然,眾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傳聞回憶裡…
十多年前,關外出現了兩個武功高強的年青人,四處採花作案,一個喜穿黑衣,一個常年灰袍,人稱“遼東雙狼”名字則無人知曉。
他們對待婦女的手法極其殘酷變態,都是先行捆綁之後,再輪姦她們的後庭,甚至在口中後令下,只是從不下手殺害對象,總是在發洩完獸慾之後便飄然遠去。
縱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婦女,不是自殺就是神錯亂,終於引起關外武林道的公憤,群起圍剿,得兩人竄入關。
在關內蟄伏不到一年之後,又在山東、直隸犯下數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幫”幫主的小姨子、“東海龍女”龐青青,和“無心庵”的“靜塵師太”這時,北六省便組成“獵狼大隊”一路追殺往北,終於在“天池”北巔的“凝雪峰”將兩人擊落深崖。
最後,章進打破沉默說道:“不管是不是這兩個賊子,我們紅花會絕不能善罷罷休,還好四嫂並未受到真正的辱。心硯,你看得不會有錯吧?”
“是啊!心硯!你再仔細的想想,將昨天的經過再說一遍。”陳家洛接口說道。
“是的!少爺。昨天夜裡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棧裡來,沒看到十當家和文四,後來我想起來在我進到鎮上之前,曾看到兩個人向著山坳裡奔去,後面那個好像是駱當家,我就順著那個方向尋了過去。
剛一進到林子裡,就看到兩個人抱著一個女人,當時我衝了過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撞到大樹上暈了過去,後來是四把我搖醒,說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棧替她拿一套…”
“慢著!你當時有沒有看清楚對方長的什麼樣子?”徐天宏問道。
“林子裡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灰的…”章進接口道:“那麼那個女的呢?你怎麼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還有,那個時候她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掙扎抵抗?有沒有出聲呼救?是不是被點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