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合笈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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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人聯手仍然不敵皮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一肘頂得閉過氣去。顧金標瞪大布滿紅絲的雙眼。
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體,只見她雙抖顫、大腿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洩不快。
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閒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體。
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章進依依不捨地將目光收回,他早已將駱冰視為臠,怎能容忍外人足?
這下運足功力,招招殺手,直置顧金標於死地。整個客店都被驚動了,在“關東三魔”其餘二人還不及過來救援時,顧金標已支撐不住,奮力將一張凳子踢向章進後,顧不得赤身體,叫囂著:“老大!老四!快來!救命啊!”便奪門而出,跳上屋頂落荒而逃。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身後滕一雷、哈合臺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呆呆的楞坐在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
“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
“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
“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到左傳來一陣陣的痠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藥再說!”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後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衝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幹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鋪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呆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你到底傷在哪裡呢?”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來,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處地方他沒看過?沒摸過?”心下一釋然,就默默的將下身的裙、褲都脫了。
翻身趴了下來,反手輕摸著下受傷的部位,低聲的說道:“就在這兒。現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心硯跪坐在駱冰大腿旁,對著高高隆起的肥和白的大腿,只到心跳越來越快。他低下頭仔細地審視了一下,發現傷處在左邊瓣下的腿處,已經高高腫起,有點泛青。
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觸目門扉緊閉的,四竄的陰有幾已倔強地從溝縫裡冒出頭來,淡淡的汗味和腥騷氣息斷續的刺著他的鼻蕾,他難忍心頭的動。
突然脫口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燈拿過來!”再回來時他將駱冰的兩腿微微往外分開,然後跪坐到中間去,提起油燈張大眼睛看了起來…那淡褐的陰戶已張開一條細縫,出裡面誘人的粉紅壁,有點濡溼,在燈火照耀下閃閃發光。
心硯將燈往旁邊一擺,掏出懷裡的跌打藥酒,倒出一些在掌上,兩手略一磨之後,便覆蓋在傷處輕輕的按摩起來…駱冰默默地將臉趴在手肘上,下身分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燒、發燙。
而心硯一下輕、一下重的磨讓患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腿雙。細的肌膚在稻草上來回磨擦。
漸漸勾起慾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參差而立的茅草須兒,不時戳刺著和的小突起,讓她動得身體起了陣陣輕微的顫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熱開始遊走全身,沉睡的子宮也發出了飢餓的訊號。
漸漸的從那陰縫裡出了,溼了草兒、也動了心兒…突然,她發覺心硯的雙手起了變化,不由抬起頭來,輕輕“咦”了一聲。
原來心硯用左手按住傷處按摩時,右掌本來輕放在駱冰的右上,而兩個眼睛則直盯著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極富彈的上來回摩挲著。
到後來發現到那兩瓣陰時開時合,紅光乍隱又現,不覺間看得痴了,便將兩掌各掰住一瓣,擠張、推搖壓起來,待看到縫裡出的汁在口上牽引成絲時,早就難以自持,正想不顧一切掏出爆的陽物,狠狠地捅進那人的時,耳中傳來駱冰驚疑的聲音。
這輕輕的一聲嬌哼,直如暮鼓晨鐘,將心硯從夢裡震醒,他暗罵自己“卑鄙、無恥”差點就冒犯了敬愛的姐姐,於是輕輕一拍駱冰的大腿,顫聲說道:“姐,差不多了,你將衣服穿起來,早點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駱冰回答,跳起來拉開門就衝了出去,他並沒有聽到身後駱冰一聲輕微的嘆息。***夜晚冷冽的山風並沒有吹熄心硯體內正熊熊燃燒的慾火,他一口氣衝到小屋後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無復加的,身體斜斜的倚在背後的牆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寶貝就快速地擼了起來。
仰著頭、閉著眼睛,腦子裡儘量的回憶著駱冰那人的,嘴裡低聲的叫著:“喔!姐,夾緊!夾緊點…你舒服嗎?
…
我…得你…嗎?
…
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正在緊要的關頭,身旁突然響起駱冰一聲悠悠的嘆息,同時柔聲說道:“傻小子!何苦一個人躲在這兒自己…坐…進去吧!當心給凍著了!”說完素手一伸,拉著尷尬萬分的心硯回到屋裡,順手將門栓上。駱冰拉著心硯前行幾步後,轉身面對面的握住他的雙手,兩眼憐愛的注視著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後者正低垂著眼,不敢平視,冠玉似俊秀的臉上浮現著靦腆、羞澀的紅暈,她放開雙手,溫柔的往上捧著他的面頰,低聲的問道:“硯弟,你想要我!
對不?
…
唉!你當姐不知道你很難過麼?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這…唉!這讓我怎麼跟你解釋好呢!”語畢,緩緩的將嬌軀偎上去,輕輕的攬住心硯的頭,但同時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受到男熾熱的堅和那有力的脈動,不由得輕輕一顫。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後,便放開身子,倒退兩步將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的對著心硯說道:“傻弟弟!還呆站著做什麼?我…哎呀!好痛!”話沒說完已被心硯撲倒在草墊上,左首尖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心硯在駱冰摟住他時,僅存的一絲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溫香軟膩的體給散,所以當駱冰出她誘人的體時,一剎間在他眼中天地萬物盡化烏有,只剩一具粉團玉琢、香四溢的成女體,原始的慾望像火山爆發開來,身體重重的撲了上去,張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房,是那麼的動、那麼的用力,雙手更是忙碌的、四處戀的在那光滑的肌體上摩挲撫,下身漫無章法的亂一氣,嘴裡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幫我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其實駱冰也是早已情慾氾濫,先一刻的撫無異煽情的挑逗,開啟了這幾個子以來封存的慾。
若不是心硯臨陣脫逃,也許姐弟倆早就成就好事。在那段短短的空白裡,她想了很多:丈夫文泰來的出賣讓她到解脫,讓她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諒的理由,但是餘魚同的絕裾,又使她覺得這是對她蕩的嘲笑。
而十弟章進的貪婪好、如蛆附骨,則使她到害怕、無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無音訊的廖慶海,她真希望此刻兩人能夠就此攜手遠離這惱人的恩怨,合笈雙修,那就沒有了道德禮法、貞節亂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