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饒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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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是什麼聲音?”夜空下隱約傳來的豬隻叫聲,夾雜著婦人的呻引了他的注意,聽清楚方向之後,便縱身掠了過去。
這素雲已經深深戀上那豬兒在花心裡鑽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讓人渾身顫慄的快,此時正閉著雙眼,屈肘趴伏在石欄上,背上壓著青黑的大公豬,任由那在溼漉漉的陰戶裡,兩隻肥白的大晃盪著撞擊著石欄。
正當蕊深處開始傳來那悉的痠麻時,忽然聽到一個邁的男聲說道:“大嫂子“換馬驛”裡的男人難道都死絕了嗎?要你找這麼頭畜生幹這檔風事?”素雲驚得花容失,睜眼正要起身,發現左肩上好似壓了一塊大石,渾身動彈不得。在朦朧的月下,只見一個面目醜陋的駝揹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黑黝黝、熱騰騰的陽物,就在鼻頭數寸間一抖一翹的,嚇得她就要大叫。
忽然喉頭微微一痛,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沒什麼惡意,既然你這麼癢,正巧我又憋得難過,不如我們一起快活快活,好過便宜這畜生。來!先給大爺含含鳥兒…”男人邊說著,邊將陽具湊向素雲嘴邊。這個漢子正是聞聲而來的紅花會十當家駝子章進,練武的人目力奇佳,遠遠地他就看清楚這幕人獸相姦的戲,饒是他走遍江湖,還是驚得愣在當地好一陣子。
等到回過神來時,一絲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縱,便無聲無息的落在渾無所覺的婦人身前,一拉褲頭繩,出早已暴脹的莖,邊將手搭上婦人肩頭。
同時在素雲張口呼的瞬間點了她的啞。可憐的董氏魂魄已嚇掉了一半,機械的張開嘴巴,上下牙“喀喀”直響。
背上的大公豬還在不斷地衝刺,可是她什麼快、高,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反而驚出一泡來。駝子看婦人這麼不濟事,下的又脹得發痛,急發洩,乾脆一掌推開畜生,點了素雲的昏,將她抱起來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開粉腿,出那狼狽淋漓的陰,起雞巴就起來…
從此,犯下戒的這位紅花會的十當家,開始踏上了惡的不歸路,再也無法回頭…***兩騎快馬潑辣辣在平安客棧前停了下來,一位身穿短打勁裝的白麵漢子衝著正一瘸一瘸快步走來的續有財問道:“可有位陳公子住在貴寶店?還有幾位爺們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們來了!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呢!”一個宏鍾似的聲音搶在前頭答道,同時,身材偉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門,馬上兩人趕緊翻身躍下。
後面那位圓團臉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爺,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前陣子聽說您遭了些麻煩,弟兄們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這些子來還好吧?”
“託福!託福!都先進來再說吧!”這滿面紅光的老者臉上永遠笑眯眯的,正是紅花會金陵分舵的負責人“笑孟嘗”莫尚義,那白臉漢子是舵裡一位香主叫“六月飛霜”易守節,今一早接到陳家洛的書僮心硯通知,知道會里幾位當家已到了“換馬驛”對於總舵主一行為什麼不住進才幾十里路遠的金陵城,而選擇此地落腳,心裡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來帶領下,一行人走入內進的一間大廂房,紅花會里徐天宏、章進、餘魚同、駱冰、周綺散坐在四周,兩個女人正悄聲說著話,陳家洛則背覆著雙手度著方步,若有所思。
見到他們進來,微一頷首便在上位坐了下來,待得眾人坐定,心硯也適時送上茶水後,便開口說道:“眾位哥哥!
我們在杭州幹下的大事,想必會里的弟兄都已知曉,這只是百年大業裡的一場小小勝利,我們馬上要做的事還很多,必須要多招人馬,聯絡道上志士。
金陵是我會在江南的重要據點,雖說與韃子皇帝已有協議,難保他居心叵測出爾反爾,對我各處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處重要據點的外圍都秘密成立一處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應,這“換馬驛”位置適中,不失為一處理想的地點。
而這支舵的負責人選尤其重要,這是我請莫舵主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有其它一干細節,也一併想和眾位哥哥合計合計。”說完先看了一眼易守節,再以帶有詢問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嘗”莫尚義會意,伸手拉著“六月飛霜”站了起來,先抱了一個四方揖,笑呵呵的說道:“總舵主,各位當家,我跟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節,易香主,外號叫“六月飛霜”一手“寒冰勁”端是厲害,幾年前在甘涼道上曾受文當家差遣過,最近舵上的事多虧得他協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沒有機會到總舵去向諸位請安,這都是我的疏忽。”易守節恭謹的屈膝報拳行禮道:“屬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節參見總舵主及各位當家!”
“哈!哈!小易,不用這麼多禮,我們總舵主最不喜歡人家來這套。”看到陳加洛站起身來“奔雷手”趕緊搶前一步將易守節攙了起來“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會中弟兄,不須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請都圍攏來,請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圖,先為我們解說一下目前的情況。”陳家洛邊說邊將一張八仙桌推向廂房中央…***午飯過後,六騎快馬向金陵城急馳而去,周綺目視著丈夫遠去的背影然若有所失。自從在天目山舉行婚禮以來,兩夫如膠似,未嘗一刻分離過。章進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別有深意的說道:“咦!
七哥好像把他的菸袋子落在廳裡了?這下子有得他犯癮了!”周綺聞言兩眼發亮的道:“我得趕緊給他送去,沒了那玩意兒他腦袋瓜子就不靈光了,可別誤了總舵主的大事!”
“不用這麼急吧!他可前腳剛離開吶!該不是這麼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駝子!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周綺兩手,跺著一隻蠻足嬌嗔的說道,婦少的風韻格外人。說完也不再理他,一陣風逕往廳裡去了。
章進雖是另有圖謀,也不看直了眼,心裡喃喃的道:“原來七嫂也美的呢!”***客棧邊廂的馬廄裡,續有財正在給客人的馬匹喂著馬料,遠遠看到駱冰嫋嫋婷婷的走來,只見她聳蜂,圓修足,行步搖曳有姿,真是有說不出的無限風華。
尤其那午後的陽光灑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嬌靨上,閃爍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這續有財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
駱冰看到他那呆樣,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問道:“小二哥!我那白馬兒可有用那上好黃豆拌上高粱餵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彷如痴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問…問題。”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你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你風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子…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體緣之後,兩人每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
但不數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迴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
兩人便鎮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布雨、送間,傳授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愛,道不完的風光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自如及對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海便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得水幾乎盡,腫如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死,饒是如此,還是兩之內下不得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實實在在嘗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意,這是在“奔雷手”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間的情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心,已經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