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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比較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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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睍蓴璩傷”秦穆沉聲一吼,眾人都不說話了,靜靜的等著老大發話。

“那什麼,有種把槍還我,我們再打,搶人東西算什麼好漢?”梵飛揚眼下被打腫了一快,青紫他看不到,就是說話的時候會扯痛,他開始擔心會不會破相了,他那麼完美的臉。

“梵二少這話真有意思,我們只是混混,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漢,”秦穆掂了掂手中的槍,漫不經心的說,“把這東西還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梵二少要半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說不定我會幫你呢?”

“我說是來要你的命,你會把槍還我乖乖受死嗎?”梵飛揚冷笑,心裡又警惕了幾分,這個秦穆,到底再想什麼?

“也不一定,如果你的理由足夠充分。”他痞痞的笑道。

“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梵飛揚想到白曉,藍眸裡鍍上一層寒光。

就算沒有梵夜宸的命令,沒有組織的任務,就只是為了小白,只是為了小汐,他也會義無反顧的。

“沒有理由?”秦穆握著手槍,瞄準梵飛揚腳下,然後一點點上移,到口的位置,“我看不是吧,梵二少確定不是為了那個叫白曉的女人來的?”

“是又怎樣?”梵飛揚面對漆黑的槍口,突然冷靜了不少,膛傲氣地說,“你還敢真的殺了我?”

“我為什麼不敢?你以為我會怕梵家的勢力?”秦穆嘲諷的笑笑,“你問問我這些兄弟,哪一個不是將命系在褲帶上的?我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既然這樣,你開槍吧,如果你真的不怕死的話。”嘴上說的大義凜然,梵飛揚實際上才真的怕得要死。

他也算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上輩子肯定做了不少好事,所以從小到大都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什麼苦都沒吃過。

不想梵夜宸,雖然出生時是含了鑽石,可命運多舛被人綁架,受過各種艱苦的特訓。

他進入組織也就是意外知道了梵夜宸的特殊身份,他怕他亂說,才讓他受訓進入組織,雖然他槍法很好,但執行任務時一般也是梵夜宸親自帶著。

這次也沒想到他輕敵自己一個人跑了來,還落到一個連槍支都沒有的混混手裡。

說出去,叫他情何以堪啊。

“這倒是奇怪了,都說梵二少是個多情濫情的花花少爺,沒想到竟然會為了個女人尋死覓活的。”秦穆裝模作樣的對著槍口吹了口氣,長長的劉海被晚風吹得凌亂,他的一雙眼睛都被遮住,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什麼叫尋死覓活,我這哪裡是尋死覓活啊?你這男人會不會說話啊?”梵飛揚氣極,他怎麼能用那麼女人的詞語來形容他,他這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英雄行徑好不好?

“不是尋死覓活,那你叫我殺了你,應該叫做什麼?”秦穆瀟灑的吹開額前劉海,出那隻目光犀利的左眼,“難道,是為那個女人殉情?”手臂還滴著血,梵飛揚實在沒有好興致和這個男人瞎扯,便低聲笑道:“就算是又怎樣,好歹小白是屬於我的,不像你,喜歡的女人馬上就要結婚了,新郎卻不是你。”

“住口!”秦穆黑眸危險的眯了起來,人也從天台護欄上跳了下來。

顯然,梵飛揚踩到了他的痛處。

林湘要結婚了,這事秦穆也是剛剛才聽說的,所以才不顧身體剛剛復原,就急吼吼的停止了所謂的休養。

可是,現在林湘不願見他,打電話沒人接,去林家也見不到人。

被騙的屈辱,讓他一個大男人臉上無光還是小事,關鍵是心痛。

他養傷這段時間,林湘讓他手底下的人都做了些什麼事,他都是知道的,甚至連原因,他也知道。

林汐是她的姐姐,也是她一直不喜歡的人,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她那個明豔動人的姐姐,是如何欺負她的。

所以,林汐剛回來那天,林湘就來找過他,讓他替她教訓她,最好,讓林汐消失。

那時他還嚇了一跳,因為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麼清純善良,除了五年前那次,她也叫他找人幫她教訓林汐,要毀她清白。

她口中的林汐實在不是什麼好女人,甚至可以說是可惡至極,所以,秦穆願意幫她出頭,儘管她的要求有點過分。

那晚她要他在夢魘門口等著,沒想到沒等到林汐,卻被黑勳等到了。

那個男人不好對付,下手又狠,硬是打得他全身骨折。

也就是那天晚上,他見到了林湘所說的壞女人林汐,親眼見了梵夜宸對她霸道瘋狂的愛,也見到了她那個很可愛的孩子。

可能是直覺吧,他第一次懷疑林湘的話,他就覺得林汐不像是林湘說的那種人。

之後他轉院休養,林湘讓他的人綁架了那個孩子,他沒有阻止,後來她失手了,他反倒鬆了口氣。

再之後,她又讓他的人去綁架林汐,這事他也知道,派人偷偷跟著,知道她綁錯了人,也沒有阻止。

他以為他心地善良的女孩,肯定會放過白曉。

可是沒想到,她會讓人*了她。

他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不怎麼相信,甚至在得到她要結婚的消息之前,他還是不相信。

不過,現在他信了。

她會那麼做,是因為她恨林汐,也恨白曉。

因為,白曉喜歡米斯傑,她的未婚夫。

他覺得自己傻,傻傻地對她言聽計從這麼久,最後才發現不過是被她利用。

她還真以為每個男人都會想他這麼對她嗎?就算是,米斯傑也會是個例外,總有一天,她會哭著回到他的身邊來。

她,總會是屬於他的。

“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你喜歡的女人再過一天就是別人的子了,你比我還要可憐…呃!”右腿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梵飛揚支撐不住,單膝跪地,險些整個人都撲倒在他面前。

“可憐?”秦穆狠戾的施力敲了敲梵飛揚的腦袋,最後把槍口用力地抵在他的太陽上,“你還是可憐你自己吧,你就要死了,死在你自己的槍口下,你說,是誰比較可憐?”

“當然是你。”冷冽的女聲還未散盡,秦穆的尖叫聲就劃破了長空。